的表现倒没什么太诧异的,“刚才多亏这只黑猫帮了我,不然我还真被这针给射中,想不到这女的还有这种杀招。”
卫棱看了看被制服后依旧一脸平静的人,“所以我早说了这女的有问题,你偏不信她是凶手,你测个DNA,肯定能和之前取到的罪犯DNA一样。”
“不应该是个男的吗?她是变性人?不应该啊,我查过她的信息。”
“就是她,她体质有些特殊而已,想知道得更具体,可以去问问那些遗传学家或者基因学家。”
有卫棱在,郑叹也不去做多余的事情了,从废弃物的空隙中穿过去,借助那些堆积物跳上卫棱翻进来的那个窗子旁边往外看,窗子对面有一根废弃的电线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能够借力的东西了。
郑叹可不认为自己能够跟卫棱那样直接借助一根隔得还有些距离的电线杆就翻出去,于是沿路返回,从之前进来的那个排气扇口出去。
外面被捆着四个人,四个人都昏过去了,这是卫棱的杰作。
郑叹看了周围一圈,借助一棵树翻进一处五层的楼,这里下面两层应该是以前办公用的,废弃的辅料和垃圾并不多,墙上贴着一些不完全的记录表格。上面三层是员工宿舍,窗台那边还有一些用饮料瓶做成的简易花盆,干干的泥土里面呆着一株株死去的仙人掌。
郑叹也没多去看那些,直接来到小楼楼顶。
从这里往周围看,可以将大半个厂子收进眼底,也能够看到邻近这个工厂的另外两个厂区,那两个厂区一个也和这边一样早就迁移走,安安静静的,尽是一些废弃物,而另一个厂区则热闹些。
在郑叹出来两分钟后,卫棱和他师兄将仓库的门打开,将里面的人带了出来。三方人放一起看着,一方是原本在废弃仓库里面进行毒品交易的人,一方是那个女的,最后那第三方则是卫棱解决掉的蹲在外面准备黑吃黑的人。
“听说早些年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还对所有参赛女运动员的染色体进行检查,据说有Y染色体的运动员比普通女运动员在比赛里会更有优势。这个犯人估计就是这种情况,师兄你运气真好,办案也能碰到这种极低概率的事件。”
坐在旁边守着犯人的师兄弟两人叼着烟,在那里聊天。已经打过电话了,很快会有人过来接应,所以他们现在只用在这里等就好。
听着卫棱大的调侃,何涛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操蛋!对了,你怎么会带那只猫一起来?”
“师傅说猫会带来好运。当遇到犹豫不定或者无从下手的时候,带上一只猫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所以我就把它带来了。”卫棱答道。
何涛撇撇嘴,依旧对他师父的说法表示接受不能,不过,这次也确实是那只猫帮了他的忙。
“我欠那只猫一个人情。真他玛不好受!”
“没事,又不是第一次欠猫人情,要怎么还你有经验。”
“艹!”
沉默了一会儿,何涛又问道:“你上周不是说你有工作的想法了?打算去哪儿?干什么工作?”
“当保安。”
“我……咳咳……咳咳咳咳!”何涛一激动被一口烟给呛住了,肺都快咳出来。
“警局不去公司不去你去搞保安?!你脑子进猫屎了?!”缓过来的何涛几乎是吼出声。
“这是我深思熟虑时候的决定。”
“你深思熟虑之前拿头撞豆腐了?!”
“我清醒着呢,而且,我已经跟师傅说过了。”
“……师傅咋说?”
“师傅说‘哦’,不过说完之后我就听到电话那头劈桌子的声音。”
“他老人家又徒手劈桌子了?”
重点是“又”字。
“听声音肯定得换新的。今年都换第七个了,给他买个合金的更结实的桌子他还不乐意。”
“肯定不乐意啊,他老人家一生气就喜欢徒手劈桌子玩。”
“有气就得发泄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好。反正二毛给他老人家准备了一仓库木桌子。够用几年的了。”
“对了,有二毛的消息吗?”何涛问。
“没。”
那边师兄弟在聊天,这边郑叹正看着隔壁那个制造碳酸饮料工厂的情况。那工厂最近才开始迁厂,此刻一辆辆大卡车正满载着货物接连从工厂这里离开。
郑叹的注意力是被一辆正在上货的卡车吸引的,工人将一箱箱玻璃瓶装的汽水搬上车堆着,正当他们搬运的时候,几辆警车驶了过来。搬运的一个工人往那边看了眼,跟人说了几句话猜测警车过来的原因,没注意脚下一个圆形的瓶盖滚了过来,脚一扭,手上的那箱汽水脱手。
搬来搬去的汽水被突然这么一砸,威力可是不同凡响。
郑叹就看着那边“砰”的一声后,离最近的工人身上被四处飞溅的玻璃碎片划破衣服,露出工作服外的手腕处和面上都划出的了一道道口子。
受伤的工人被拉进去处理伤口郑叹才将注意力重新拉回这边的厂区。警车上的人已经走进来,跟卫棱和他师兄交谈着,看卫棱那样子估计一时半会儿离开不了。
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郑叹准备先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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