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过显然这时再把他丢出去,肯定是给粉团树立坏榜样,带坏小孩就不好了。我把小受放在沙发上,粉团屁颠屁颠的拿来毛巾,这孩子,看到漂亮的,不论男女老少,都热心得很。
小受头上挨那一下很是不轻,我擦去血迹,给他简单包扎一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没办法,脑袋的事谁也说不清。
我自己就是个资深的受害者,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也许我真是林丹翼?连鄢帅哥都不相信,我能相信么?
我让粉团又啃了两口汉堡,给她洗洗,哄着她睡了。小受还晕着,我给他搭上一条薄被,小受的小模样长得不错,闭着眼睛的样儿很惹人爱怜。
堂堂鄢先生的保镖,怎么会给人当街追杀?不过我不准备研究这个问题,我自己要操心的事太多了,管不到别人。
正在出神,小受醒了,一个鲤鱼打挺(考,会功夫的人就是不一样)就蹦了起来,警惕的问:“这是哪里?”
我似笑非笑:“鸭子店,你被我卖了。”小受:“你确定?”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小受:“那脱衣服吧。”我:“干嘛?”小受:“鸭子店的话,不是要为客人服务么?我很敬业。”
我怎么以前会觉得他国语说不好呢?他虽然在日本长大,到底身上有一半中国血统啊。我恼羞成怒:“我只是你的妈妈桑,我要你一天接客20个,看你怎么死!”
小受抬起被头发遮住的眼眸,幽幽深深,他的脸型和鼻子都非常秀气,说的话却一点也不秀气:“妈妈桑?那么你先检验一下我的职业水准如何?”
嗷,怪不得他以前不说话,他一说话绝对句句噎死人,他这是在藏拙呢。
我恨恨的埋怨:“你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当心现世报。”小受:“我以身相报难道错了?我就是不想欠你的情。”
我气得差点语无伦次:“以以身相报还人情?你这是要占我便宜吧?不学好的臭小孩!”小受那小模样看上去最多也就十九岁,二十岁都不到。
小受冷静的提醒我:“你要想好,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要不是还你人情,你怎么可能有这个机会?想都不要想。”
我气极反笑,指着他:“小疯子!臆想狂!没救了。”随即板着脸宣布:“你可以睡在这里直到明天早上,八点钟以前必须离开,滚得越远越好。”
想了想我又威胁:“不许告诉人任何人我在这里,否则……否则……”正在斟酌怎么威吓他好点,小受说:“鄢先生放弃你了,婚礼取消的消息已经传遍全国,不要再自作多情。”
我终于暴怒,冲过去殴打他,却忘了这个人是一流的高手,于是我被他直接一个过肩摔,直挺挺摔在地上。
我趴在地面,全身都疼,骨头像要断了一样,小受:“不好意思,条件反射。”我趴了好一会,才挣扎着爬起,“野蛮人,和你无法沟通。”我愤愤进屋关门。
身上那点疼没多久就消失了,而心上的痛……只会慢慢加深,最终碎成粉末。
辗转反侧,快天亮了我才入睡。后来粉团推我:“妈妈,饿了。”我勉强撑开眼皮,哀叹一声,养孩子真是个操心的体力活儿啊。
我跌跌撞撞挣扎着去洗漱,外面沙发上已经空了,小受懂事的自动消失了,真好。
我从冰箱里翻出牛奶放到微波炉,正在翻蛋糕,门开了,小受轻巧的走进来,手里拎着东西,粉团眉花眼笑:“哥哥。”
小受难得的对粉团笑了一下,把手里的食物递给她,粉团高高兴兴拿来给我看,小受买的豆浆油条鸡蛋,我暂时忘了和他计较,果断拿碗拿筷子开动。
我们娘儿俩笑眯眯的吃热早点,小受就靠着沙发养神,额头的伤处还是包扎着,肚子吃饱了,心情也就稍微好点了。
我满足的伸个懒腰,建议:“宝宝,我们睡回笼觉去。”粉团不干:“妈妈,我要看电视。”我顺手开了电视,又瞟一眼小受;“你可以走了。”
小受巍然不动,我指指门:“请啊,小受先生。”他说:“我不是小受。”这个家伙完全是个中国通啊,居然也知道小受的意思。
我不说话了,朝着门指指点点,小受:“我不仅会当保镖,还会做保姆。”我一呆,他又进行自我介绍:“擒拿格斗,家务厨艺,清洁保健,代管小孩,床上床下,里外精通。”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