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脸擦手,我这才发现他左手腕上有很深的一道伤疤,眼皮不由得一跳:怪不得他夏天都穿长袖,原来是自残过,我知道他自残自杀好几次,但听说和亲眼目睹,完全是两回事。
鄢帅哥不像表面那样风光无限,他的内心很苦很孤独很忧伤。
我把他放倒在床上,给他脱了衣服裤子,把空调开小,再给他搭上一条薄被,鄢帅哥完全听我摆布,害我不由滋生一个念头:此时我就算强了他,估计他也不知道。
这个念头不仅卑鄙,还很无耻,我轻轻咳嗽一声,把大灯都关了,只留一盏小灯,要是我忍不住犯了罪,那样可不好,还是离开吧。
我正要蹑手蹑脚走出去,他喊我:“小丹。”我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一时有点为难,他说:“来,过来,我看看你。”我磨磨蹭蹭走过去。
这时候的他出奇的温柔,眼眸半闭,撒娇似的朝我抬起头:“我头好昏,我要你抱着我,不许走。”我两只手伸开卷曲,卷曲伸开,挣扎了一阵,还是坐下,把他的头抱在怀里。
他把脸向我蹭了蹭,眼睛全闭上了,轻轻说:“小丹,真好,原来一切只是个梦,你还在。”我母性的光辉再度发作,用自己都觉得温柔得发麻的声音说:“我一直在啊,你以后别这样难过了,我看了心里也不好受。”
他嗯了一声,问:“那你还走不走?”我说:“你往里躺一躺,我累了。”我真累了,担心了那么久,夜又深了,我随手关了小灯,打个哈欠,他乖乖的往里一滚,让出一个地方。
我躺上去,他把手臂伸出来给我枕着,我贴近他怀里,倦意上涌,不一会就睡着了,迷蒙中他又在喊我的名字,不对,不是我的名字,我不叫小丹,但我还是勉强答应了两声,后来他怎么会睡到我身上去,就是个值得推敲的问题了。
依我多年的经验来看,鄢帅哥的床上功夫不比罗灿辉差,估计因为常年禁欲没怎么碰女人,一旦打开阀门就勇猛异常,除了第一次比较快,可以理解,他是真的很久没碰女人,随后那几次差点让我抵挡不了。
不过由于有罗灿辉几年的调教,我才勉强承受下来,听人说女人生过孩子之后,会变得难以餍足,我不知道我以前是个什么情况,不过我确实有点那个,不好形容,反正鄢帅哥欲罢不能,和我纠缠到快天亮。
原来所谓爱得死去活来,是指做*做得死去活来,我有点明白了,因为最后我完全是死了过去,他把我紧紧抱在怀中,我们,嗯,一起死了过去。
又活过来时,天已经大亮,鄢帅哥还是沉睡不醒,我忙轻手轻脚裹了衣服,赤着脚溜回自己的房间,回房后洗了个澡,毕竟有点心虚,就又爬到自己床上去蜷着,迷迷糊糊就又睡着了。
那天我迷离着双眼,撑着睡太多睡肿了的脸,晃晃悠悠去餐厅找吃的,才发现鄢帅哥,粉团,李潇媛,殷特助居然都在,我吓了一跳:“早,早上好。”粉团担心的看啊看我:“哦妈,现在是吃晚饭的时间。”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