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高尔夫球时,我还是只能捧着毛巾傻立后方。让他去剁了周菩提算了?为毛我要受这份罪?我本来很想让他们良心发现一下,别再奴役我了,但看来估计没戏,这两位打得其乐融融,夫唱妇随。
我被彻底无视了。最最可恨的是,他们中途休息时,鄢帅哥还回头来问我:“林助理要来一杆不?”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抽筋,竟然联想到那部《我叫MT》的动漫,里面有个神棍德,老是拿着一件衣服问别人:银鳞胸甲,蓝色品质,五金一件,来一件不?
来一杆不?来一杆不?来一杆不?我僵硬的笑着:“不了,您们打。”家琦微微一笑:“这些千金小姐们会的玩意,我家丹翼从来就不会。”嗯,很不错,家琦你有进步了,你终于慢慢的学会了对情敌刻薄。
可惜你不要忘了,这些话从来伤不到林丹翼,如果你哭着哀求,那才是林丹翼最无法招架的蒋氏必杀技。因为你们有很多年的情谊。还好还好,家琦是个笨蛋。
我终于借口去洗手间开溜,这处高尔夫球场隶属一家高级私人会所,建筑漂亮得不像话,入会费高昂得不像话,场地大得不像话。我开着电瓶车上洗手间。
磨蹭了半天我才慢慢从洗手间出来,不远处隔壁男士洗手间出来个身材修长的年轻男人,那背影叫一个赏心悦目,比鄢帅哥也只差了一点点。我怎么觉得有少许的眼熟······那年轻男人不经意回头,目光从我身上轻轻滑过去,忽然又扫过来,定在我脸上。
我眨眨眼,差点蹦出一句:人生何处不相逢。这可不是当年的罗校草同学?我下意识的挺起原本松散的腰杆,站得笔直,完全是条件反射。当年就是罗校草拒绝了我的示爱,说我太粗鲁了还发好人卡给我,我才憋着一口气要做千金淑女,跑去学了整整一年的仪态课。
后来校草同学据说是出国留学了,多半是鄢帅哥的手笔。罗灿辉比几年前更帅,少年的果酸没有了,多了些许男人的甜味。这么形容有点怪,但我觉得青涩时带果酸,成熟了带甜味,正解啊。哈哈,原来男人是水果。
我还在脑海里跑跑卡丁车一样搞思维飞车,罗灿辉却很微微的一笑:“林丹翼。”咦,他还认得我?我高兴得打招呼:“校草你好。”罗灿辉不露痕迹的上下扫射了我一遍,轻轻说:“你在这里做事?”
我,我静,难道因为我站得笔直手臂上还搭着鄢帅哥的毛巾我就像这里的侍应生?罗灿辉上前几步,忽然抓起我的走,MGD,这是要告白么?这会不会太迟了?我还没想好用什么态度来面对,手里被塞了一张卡片:“记得找我。”
有女人的声音在仿似叫着他,他对我一笑,做个打电话的姿势,就转身走开了。我悄悄追过去,看到一个穿全套香奈儿的女人迎向他,耳边的钻石发着晶光,他揽住女人的腰,一起走向大厅。
罗灿辉从来不缺女人,从读书时就这样,我早已经习惯。我低头看看他塞给我的名片,顺手装进我的裤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