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罪恶感却油然而生。
“怎么样,有当时那种感觉了吗?”
梨木再次问道,他尽量不把“恶心”、“恐怖”、“瘙痒”之类的引导性语言说出口,真正的体验必须有莫墨馨自己道出。
“唔……还是没有什么感觉……”
莫墨馨摇摇头,这话说得有些违心,实际上在进攻中她下方早已经淋淋漓漓,夹紧的大腿处都感到有些滑润。
……治疗从视线转向直接接触,她皮肤上真有粘液,不过那不是细菌。
梨木十分尴尬的收回手。
保持着一定距离的治疗持续到了夜里11点,这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在看过莫墨馨的遗书后梨木说什么也不敢放任她独自留在公寓,随即打了个电话回去通知一声:今晚相聊甚欢,不经意间夜色已晚,故而留宿秘书家里。
梨木不发一语地躺在莫墨馨的睡床上,他一夜没合眼,无法入眠。这位被改变人生轨迹的理财师为他打下了半壁江山,遭受这种罪孽实在令梨木心痛。
第二天中午,伊莎送来了换洗的衣物,木子则嚷嚷着要入住莫墨馨的公寓。
梨木自然严令拒绝,这次是人命关天的事,随即勒令伊莎严密看管木子。
对于梨木的强势入驻,大概是想要心上人陪吧,所以莫墨馨什么也没说,坦然接受了这位小房客。
第二天的治疗,梨木发现莫墨馨身上掉了几块硬块,是搓掉的。原本附着的部分皮开肉绽,尚未长全的新肉又冒出血水,晶黄色的血小板开始重新凝结。昨天的暴露疗法显然一点效用都没有,这令梨木非常沮丧。
——如果一个星期没有改善再送她去谢灵顿好了,那里有一流的心理治疗。
梨木想着。心灵科学这块领域,外国确实比中国先进很多。
接下来的两天,女秘书得到了无微不至的陪护,就连沐浴也被跟着进浴室,被他时刻盯着——纠正那些破坏皮肤的行为。
陪护的第五夜。
理财师公寓的浴室里,非常普遍的白陶瓷浴缸灌满了水。
梨木穿着牛仔裤和短袖,拿了张凳子坐在浴缸边监视着。在他眼前,白莹莹的莫墨馨走进浴缸里,洗澡水从浴缸边缘一点点溢出。她坐到水中拿起手巾擦拭苗条的玉臂,偶尔的,即使在监视下她也总会用力过大。
梨木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她脖颈、臀部、大腿内侧的擦伤最多,香肩背后摸不到的地方伤痕最少。
“等一下,墨馨,还是我来帮你擦吧。”
“哦……”
不知何时,莫墨馨开始变得惟命是从,有点像患者与医生的感觉,不过更像是妻子对丈夫的顺从……
梨木接过毛巾,把凳子移到浴缸边缘处,接过她伸过来的手臂,不料仅帮她擦了两下就弄湿了自己衣服。
“衣服黏在身上很难受吧,梨木,干脆……”
听了莫墨馨扭扭捏捏的发言,梨木红着脸摇摇头。
美shu女感受着皮肤上细腻的摩擦,毛巾碰触到伤疤时总是蜻蜓点水的擦拭,伤口、硬块、皮肤都被细致入微的清理着。
也许是觉得气氛沉闷,充满雾气的浴室里,美shu女的声音再次轻吟:
“梨木还真勇敢呢,敢和我这么严重的病人独处。”
“哪里严重,一点都不严重,这种伤只要不去扣它,一两个月就会愈合了。”
“愈合……在细菌被清除前是无法愈合的……话说,你真不怕被传染吗?”
“你这种怎么可能会传……”
说到一半梨木愣住了,虽然疑病症不可能传染,可是自己的回避态度也会造成她的认知错误。
——惨了,惨了……说不定我已经伤到了她。
——还有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医患信任感……
——同时还让她更坚信身上有传染性细菌……
梨木忧虑的看向莫墨馨的脸。
“看什么呢……不是要帮我擦身子吗?”
莫墨馨微微笑着,那种在断头台下强颜欢笑的表情令梨木心如刀绞。
“我可以进去跟你一起洗吗?”
提出这种非分的要求,一时间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然而这样做似乎也有益无害……只要不胡思乱想的话就没有问题。
“可以啊,梨木接触我这么久都没出现症状,说不定真有抗体呢。”
莫墨馨露出了楚楚动人笑容的收起脚让开个位置。
梨木立马背对过去,这具比卢荟还美丽的躯体,令他感到全身都燥热难耐,皮肤上的伤疤完全无法掩盖她的丽质。
……他褪下衣裤,小裤裤早已鼓鼓胀胀,硕大的针管里充满了**。
——是穿着里裤再进浴缸呢,还是脱掉再进去呢?
——等等……等等等等。
“抗体,墨馨、墨馨你刚才说‘抗体’?!”
梨木转过身激动地问道。
“嗯?”莫墨馨微微偏过眼睛,欲拒还迎的看向小男孩。
“墨馨你说对了,我的身体里有抗体——你只要相信这只一点就够了。”
“那是当然啊,相处这么久都没事,要是会传染给你的话……我早就把你赶出去了。”
听到莫墨馨的肯定之词,梨木简直欣喜若狂,在浴缸边缘抓着她的手说道:
“——所以在我的唾液、血液、精……咳咳,各种**里,全都含有可以治愈你的抗体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