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低声道:“宜儿,你真好……我从来不知道,这件事会这么好,若不是听说第一次时候女子不能太过劳累,我真的不想忍……”
林宜佳感受到身下某处不同,顿时呼吸一窒,咬牙道:“千里,你放开我,我想沐浴。”
杨广北抱着她的手却紧了紧,道:“不用,刚刚你睡的很熟,我已经替你擦拭过了。乖宜儿,让我抱一会吧……”
林宜佳无奈,只好任由他贴着自己。
她不说话,杨广北一只手却在她光洁的肌肤上上下游移,她只得咬住牙,不敢稍动。但渐渐的,那只手滑到了下身紧要处微微用力一按,一股电流从那里直冲脑门,林宜佳不禁打了个寒颤。
偏偏杨广北又关切地问她道:“还很疼吗?”
林宜佳暗咬银牙,没有应答——让她怎么说!
可杨广北那只手仿佛好奇又仿佛不死心地不断在那紧要处揉捻拨弄,只让她觉得身上又着了火,难受的不行……她忍住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声,闭上眼睛,主动将脸贴近他的脸,低低地道:“你来吧……”
杨广北难以置信地低呼一声,一下子将林宜佳搂的紧紧的。片刻之间,两人便合二为一,再没有半点缝隙……
放纵的结果,是次日的酸软无力和下身隐隐的疼。
天蒙蒙亮时,林宜佳终于得到了沐浴的权利,让蓝田在水中放了一些薄荷汁和一些特别的药材,泡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觉得自己全身又有了力气。
“宜儿,你好么?”杨广北闯进她的净室,正逢她正在穿衣,一双眼睛放肆地在她身上乱看一通。
林宜佳此时实在没有心思理会这个人,强自淡定地在他的注视下从里往外穿戴整齐,又让蓝田替自己挽了个新月发髻,戴了飞凤牡丹簪,并金镶红翡雕成牡丹花形状的耳坠子以及同样纹饰的项圈和手镯,富贵别致,美丽动人。簪子是杨广北给她的定亲信物,其他都是她画的花样子,让银楼的师傅打造的,看起来却像是完美的一套首饰。
杨广北眼中光芒闪动,道:“宜儿,你真美。”
“别贫嘴了,时间不早,该像大长公主请安了。”林宜佳道。
杨广北低头,让人传了早食,两人简单地用过了,便出了房间。
清晨的微光院更显空旷,除去院东一角有一颗高大的梧桐树外,再没有任何装饰了,单调的很。
见林宜佳站在台阶上打量,杨广北似乎有些尴尬,道:“我对于布置庭院不感兴趣……正好整个空下来,就全部交给宜儿你装扮了。”
林宜佳迈下台阶,踏上那光洁不染的青石板路,问道:“千里,你告诉我,我们会这里住多久?若是住不久,院子也不必费心收拾了。”
这就是问,杨府什么时候分家,好让他们二人能搬出去过小日子。
杨广北沉默了一会儿,却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昨晚,这府上发生了一件事。”
“什么?”林宜佳愣了一下,轻轻问道。
“杨二小姐在回明玉阁的地上被歹人窥视,先是伤了她的侍女引她上前查看,而后意欲不轨……”
林宜佳心中一提,问道:“她可有不妥?”
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想:这是不是杨广北是在对杨三爷实施报复,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按理说,杨广北将她的屈辱放在心中替她报复,她应该高兴才是……但几次接触下来,她又比较喜欢杨锦心。若是真伤了无辜的杨锦心……
林宜佳心中突然乱乱的,不知道该如何想,缓缓低下了头。
杨广北没有发觉她的心思,继续道:“杨家以武传家,家中女儿也都不是羸弱无用的。她跟宜儿你一样,临危不乱,出其不意,用匕首重伤了来犯之人,她并没有大碍。”
林宜佳不禁轻呼一口气,抿了抿唇,问道:“那,这件事,传开了没有?”
“没。”杨广北道:“只有三叔一家几人知道了。二叔和祖母那里,应该还是不知道的。宜儿,我告诉你这个,是想让你小心,说不定三叔他们会认为是我做的,从而对你我不利……”
“应该不是你做的吧?”林宜佳心想:杨广北暂时并没有同杨三爷一家人扩大矛盾的打算才是。
杨广北缓缓摇头,神色有些古怪地看了林宜佳一眼。
林宜佳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突然福至心灵,反应过来,挑眉问道:“难道你知道是谁做的?这个人……我还认识?恩,又与三爷相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