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太好吧,毕竟人家是来参加我们婚礼的,这事可不能弄得太过难看,到时大家都下不了台啊。”乔扬听了镯子的话眉头紧皱,显然不太赞同。
虽然那个女人对方涵淼贼心不死,但也只能说明方涵淼实在太过优秀,被人掂记上了而已,何况那个女人不是也快要结婚了吗?又何必弄得大家都难看呢。
见乔扬皱眉不悦,镯子也是暗自叹息,乔扬现在什么都好,自信自强自尊,可就是时不时表现出来心软,这点真心让镯子有些担忧。
“你放心,如果那个女人没有歹心,就算我们要算计也算计不了,可是一旦有了坏心事,就算我们不算计,她自己也会撞上来,到时你看着就是了。”镯子也不多说,反正这事由她去处理,对乔扬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
乔扬想了想镯子的话也对,既然人家对自己都起了歹念,自己又何必去当圣母?!到时就按镯子的办法去做,也算是那个女人替自己办了件好事吧,否则婚礼前莫名其妙地碎了玉镯还不知会被传成什么个样子呢。
这事就这样定了下来,镯子又替乔扬进行了周身的洗涤,将乔扬体内的垃圾排除干净,看时间不早,马上就要天亮了。
天亮以后又将是比较忙碌的一天,于是镯子将依依不舍的乔扬送出了玉镯的世界,又替张芳菲解除了咒语,最后只说了一句:“姐姐,你一定要幸福,也一定会幸福!再见!”
尔后任凭乔扬在脑海里怎么呼唤却再也不肯出来见乔扬了,乔扬泪眼婆娑地看着手腕上的玉镯,知道镯子还在自己的身边,却再也见不到她那可爱的身影,心里越发的酸涩。
“铃铛,你这是怎么了?”睡在身边的张芳菲在镯子解除咒语不久,就从甜睡中醒了过来,看到乔扬盯着手腕上的玉镯,泪眼汪汪的样子,不由惊讶而又关切地问道。
张芳菲的声音惊醒了沉浸在与镯子分别陷入伤心难过中的乔扬。
乔扬连忙抺去脸上的泪花,对着张芳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没什么,只是梦到了我妈,突然之间感到有些伤心而已。”
乔扬这个理由是最能说服人的,每一个就要结婚的女人不都希望自己的母亲能够陪伴在身边,可是乔扬的母亲却早已离开了人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因此张芳菲也没有再多做询问,只是伸出自己的手,将乔扬轻轻地揽入自己的怀里,如同母亲一般,轻轻地拍抚着乔扬的后背,给她最大的安慰。
今天影楼会将所有的照片送到新房,本来张芳菲的意思这新郎新娘在婚礼前一天是不能见面的。
可是方涵淼可不是个愿意按常理出牌的人,他可不会管那么些陈年旧俗,一大早就带着高昊来到了乔扬住的房子,惹得张芳菲好一顿数落,却只是乐呵呵地笑着,并没有因为张芳菲的数落而表现出丝毫的不悦。
本应该去上幼儿园的高昊也在方涵淼的特许下请了一天的假,此刻正讨好地拉着乔扬撒娇呢!
等到去新房把所有的照片都挂好摆放整齐,新房这边算是准备妥当了,时间已近中午,方涵淼正准备带上在新房的几个人去吃饭,却被吴越带来的一帮女将给堵在了新房。
原来各路宾客今天已经陆续聚集到了宾馆,不过这些宾客当然是以方涵淼那边的亲友为主,乔扬这边相对就要少得多,除了来自南陵的周家和汪家,基本上也就是韩娇俏、肖玉凤、吴越这几个大学时代的舍友了。
其中汪家和吴越既是女方的亲友,又是男方的亲友,因此这个接待、安排住宿的任务自然交给了这三个人。
不过由于两位女将都是有孕在身,大多数的工作当然由汪世海来承担,方家把与李可爱十分相熟的小黄和小陈派给了汪世海,协助汪世海他们做好接待工作。
韩娇俏和肖玉凤把住宿安排下来,自然就起哄着要吴越带她们去看方涵淼和乔扬的新房。
这边的起哄马上就得到了方涵淼的那些女同学的跟风,随即也跟着要求看看新房,吴越看看宾馆这边的确也没有她与李可爱多大的事,有她们无她们其实都差不多。
于是豪气地一挥手,让方家安排在宾馆的司机准备几辆车,大家分头上车,浩浩荡荡直奔方涵淼和乔扬的新房。
一下子来了八九个女将,大家虽然品味不同,但眼光倒也都不差,从新房的布置到结婚照几乎无可挑剔,叽叽喳喳地品评着,惊艳、羡慕当然还不乏嫉妒。
韩娇俏、肖玉凤、吴越还有李可爱自然是围着乔扬寒暄着,大家述说着在承德分手以后各自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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