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许牧骂着自己上辈子脑子不灵光,扭头不看吕季,他却当她害羞了,对风溯道:“这下,公子可以放开我未婚妻子了罢?”
“吕公子言笑了,我和牧姑娘早已定了终生,我凭什么放开她?”
风溯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甚是理直气壮,可许牧听得面红耳赤,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似的。
她觉得自己现在极不正常,风溯昨晚和她讨了木簪后,她脑子里总想着风溯。现下里她又被风溯抱在怀里,对方说着温柔的话……咳!听起来,还有几分真。
吕季额头青筋微微突起,“这位公子莫要拿小牧的婚姻大事开玩笑。”
“哦?”风溯挑起眉头,掀唇道:“那你来看看,究竟是谁在说戏言。”
话音未落,她将怀中的许牧翻了一圈,两人顿时面面相对。没等许牧反应过来,她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许牧傻了,呆呆地看着风溯扮成男人的脸,心里想着,若是以她女装亲自己,大概会更好。
……
等等!许牧!你在想什么!
风溯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幽幽清香钻进许牧的鼻子里,她刚刚抬起来想要反抗的手竟又慢慢放了下去。
她迷迷糊糊地想,反……反正也是为了羞=。=辱吕季,亲就亲了。
等风溯放开她,许牧的智商才渐渐回笼,她呆愣地伏在风溯怀里,听她道:“我自是不会以她的名声说笑,吕公子可看清楚了?”
这么一来,不论许牧是不是吕季未婚妻子,他这脸都丢没了。
旁边看热闹的商人们都清楚,如果许牧为吕季未婚妻子,她被人亲了,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反之,他招惹了别人家的未婚妻子,也是丢人。
吕季脸上的表情极为精彩,可惜许牧现在红着脸窝在风溯怀里,未能看见,不然她一定会心里叫好。
他咬着牙站了片刻,恨恨道:“那我恐怕是认错人了,在下失礼。”说完他扭头就要走,却突然想起什么,又道了一句:“多谢两位出手相助,若是来日再见,吕某定将好、好、报、答。”
他最后四个字说的颇有咬牙切齿之意,风溯不介意地道:“吕公子客气。”
吕季走了,戏也没得看了。商会之事暂且放下,大家一齐回了周家收拾东西,准备回家。风溯拍了拍怀里还在脸红的许牧,“我们也回去罢。”
怀里的人不动,风溯暗自奇怪,过了好一会儿,等湖边的人都离开了,许牧才涨红着脸从她身上起来。
本以为她会谢谢自己为她解决麻烦,没想到,许牧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我是第一次被……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