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这一脚踹得果然引来了一场大风波。
丹阳王听闻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九公主从福满酒楼的二楼踹了下来,以致重伤昏迷不醒,心里那个气啊,当即拔了剑冲进皇宫找苏邪理论去。
“皇上,皇上,不好了,出大事了!”太监总管张公公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神色惨白地惊声禀告。
“丹……丹阳王提着剑朝这儿来了,奴才听……听说九公主把丹芙郡主从福满酒楼的二楼踹了下去,差点闹出了人命,此刻丹芙郡主重伤昏迷着,王爷气不过,这才提着剑来找您要个说法。”
苏邪正在批阅奏章,听完张公公的禀告,立马从奏章中抬起头,手中的笔吧嗒一声掉落在奏章上,晕开了一大团墨,模糊了字迹。
“这事可是真的?”苏邪醇厚的声音有一丝陡然拔高的音色。
九儿怎么又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让他头疼呢!
“千真万确啊,皇上……”
张公公还没回禀完,丹阳王便提着剑不顾侍卫的阻拦冲了进来,对着龙案后坐着的苏邪便是提剑冲过去一顿乱砍。
“你个老不死的,为什么不好好管好你的女儿,让你女儿伤害我的宝贝丹阳,看我不砍死你!”
苏邪被张公公护着在殿中来回躲避,也毫不示弱地吼回去。
“好你个老混蛋,你怎么不管好你的宝贝女儿,偏要去招惹朕的九儿,活该!”
张公公则是添乱地朝殿外的御林军大喊道。
“护驾,护驾!丹阳王逼宫了!”
也不怪张公公如此紧张,因为提剑来找皇上的人实在太多了。
“混账!怎么能说丹阳王逼宫呢?该喊丹阳王想行刺才对!”苏邪在慌乱逃窜之余,不忘恼怒地拍着张公公的脑袋义正言辞纠正道。
“是是是,奴才说错了!丹阳王行刺皇上,快来护驾!”张公公被拍得泪流满面,憋着嗓子又喊了一遍。
门外候着的御林军一窝蜂地涌进殿内,很快将势单力薄的丹阳王给制服在了地上,苏邪这才整整身上明黄色的龙袍,从柱子后面稳步走出来。
“丹阳王,朕念在你是一朝元老的份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你提剑闯宫乃是死罪,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克扣一年的俸禄以示惩戒!”苏邪端了端圆滚滚的肚子,正色且严厉地睨着被御林军压着跪在地上的丹阳王,道。
“克扣本王一年的俸禄本王可以不介意,但九公主伤害我儿丹芙性命之事不可就这么算了!”丹阳王的脸色青黑青黑的,一脸的愤恨难平。
“张公公,吩咐太医院的管事,拿出最好的雪莲人参给丹芙郡主送去。”微微眯眼,苏邪对张公公使眼色。
九儿啊,你就不能安分点和裴相过你们的小日子吗?偏偏要出去闯祸,叫父皇替你收拾烂摊子,父皇心累啊!
“哼,以为用点名贵药材便可以打发本王了吗?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本王就不走了!”丹阳王轻蔑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扭头耍无赖了。
苏邪和丹阳王是同父同母的胞胎兄弟,从小到大的感情说不好,也说不上坏,总是这般吵吵闹闹,互不相让,争锋相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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