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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啊,他们两房闹的那僵,上次打成那样,墨老三还要卖兰兰和小三儿呢,说不准这是真结仇了。”
“你们听崔氏放屁,她那嘴里那有实话!说不定墨菊是咋落水呢,这是往长河家赖咧。”
。。。。。。
看热闹的人群三三两两的议论着,说啥的都有。
墨长河被冯氏拽着衣裳,他又没法伸手去推冯氏,只得一边躲闪她的捶打一边喊道:“二婶你快松开,我咋能推菊!是她推兰兰下水,兰兰掉下去的时间抓东西,刚好她被拽到水里了,你咋能怪我们呢。”
冯氏根本不听他的解释,继续厮打着,反正对方是晚辈不能还手,自己不打白不打。
“你个老不死的你还敢来作!你还打俺男人,看他是晚辈不还手是吧,今个我这个晚辈就打你了,让你们家黑心烂肚的来害我闺女。”本来在后灶屋忙活的邱氏听到吵吵跑了过来,一看自己男人正被厮打,她急忙冲了过来,她心里本就憋着气,现在有了发泄的地方,管她冯氏是不是长辈,先打了再说。
冯氏一看邱氏冲打了过来,脸上闪过了不可置信的神色,自己可是长辈呢,她咋敢!
崔氏本来坐在地上哭,一看婆婆被打了,急忙起来上前帮忙。刘氏一看那边婆媳二对一的打自己弟妹,她也拿起了扫院子的扫帚劈头盖脸的冲那对婆媳打去。
“你们这贱胚子,你们还敢打我奶,打我娘,我打死你们,让你们害我妹妹,你们家都是野种,都是福薄的短命鬼。”大郎看到娘和奶被打,他也冲了上来。
墨长河急忙过去拽住了他,双手用力的拽住了他两只胳膊,任他双脚乱踢腾也挣脱不出去。
墨全看着那打开的四个女人,眼内怒气不断的升腾,他没有喊住手,反正自己这对儿媳没有吃亏,大儿媳不是用扫帚追的崔氏抱头乱窜吗?那冯氏年纪大了,那里是二儿媳的对手,这不头发也乱了,脸也huā了,该让她受点教训了。
“住手!都住手!你们这是要气死我吗!”正打的热闹,从外面赶来的墨金,一脸憔悴的厉声喊道,他消瘦了不少,样子也比没有分家前老了不少,再不复原来那精气神了。
看着浑身气的直哆嗦的墨金,墨全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哥,我这过的是啥日子啊!我可真不想活了。”墨金看着过来安慰他的大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着,他最近可是心力交瘁,家里没有一个省心的。他是真恨不得日子不过了。
终于争斗都停止了,看着坐在地上哭的那对婆媳,邱氏叉腰骂道:“滚,都滚出去,害我闺女还有脸来闹。你们心都被狗吃的。”
“啥叫害你闺女!明明是你们害了我闺女,我闺女现在还在炕上躺着呢。发热热的是浑身滚烫,嘴里还直说胡话,一直喊着救兰兰,救兰兰,别拉我下水啥的。这不就是你们拉我闺女下水吗?你们还不认。现在把嘴一翻反说是我们害你闺女,咋害你闺女了。黑心烂肝的,张嘴就乱咬人啊。”崔氏往后撩了下被打散的头发,冲邱氏叫道。
“不是兰兰拉墨菊下水的,是墨菊在后头撞了兰兰下水,兰兰想抓东西,才带得墨菊掉下去,说起来都是墨菊先撞兰兰落水,要不也没这事,长河叔还帮着把墨菊送回来,你们咋能来闹!”刘虎刚好提着一篮子沙果来看墨兰,正好瞧到这一幕,站出来作证。
“你懂啥!啥叫我们菊撞兰兰下水,她好好做啥要撞那贱丫头?不知道就别瞎说!”崔氏狠狠的瞪着刘虎,这熊孩子就知道帮着墨兰说话。
“我昨个亲眼看到的,我咋是乱说。”刘虎虽然实诚,但也不惧怕崔氏,是有啥说啥。
“你还看见了?你家要卖老墨家鸡蛋,当然得向着他家说话了,看,你这还提的沙果来吧,这是巴结他家,你说的话不算数。俺们不信!”崔氏是混不讲理。
“我讲的都是实话,还有程宵也可以来作证,他可是举人老爷家的公子,总不会也巴结墨家吧,我们昨个一起上山捡塔子,是墨菊非要过河,兰兰在头前过,在中间的石头上站着,还没有等她迈步,墨菊就从后面跳过去撞兰兰,兰兰这才站不稳掉了下去,至于墨菊也掉了下去只能怪她自己,她还是我和程宵救上来的。长河叔好心把她送回去,你们不感谢也倒罢了,还上门来闹,真真是缺了良心。”刘虎嘴并不笨,站在那里说的头头是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