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雪将然的心脉护住以后,这才将他扶正靠坐在墙边,随后放心的起身,她现在没有多余的药材可以救人,但至少可以让他们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见然已无大碍,便来到鬼泣和旭儿身边,蹲下身子探了二人的脉象,旭儿因为有蛊师的体制所以对她的蛊术有抗体,没有什么大问题,只需要调理就行。
鬼泣则比然要严重一些,但此刻她已经清醒了,他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了,这蛊是她所下,她自然有解法。
慕千雪迅速且熟练的将鬼泣以同样的方法放出心脏部位的毒血,然后用银针封住他的几个大穴,让毒素不在体内流窜。
这时,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慕千雪黛眉拧紧,却没有要回头的意思,依旧手持银针继续为鬼泣催醒。
“哟!”一声娇柔,这声音可以说很熟悉,但没有了以往的平和与妩媚,只剩下轻蔑和不屑,还有一丝刁钻的味道,此人就是殷红。
殷红方才与侍从送主上和蛊师去饮酒作乐,后便记挂着然和这边的情形,便随便找了个理由过来这边,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让慕千雪和然再有接触的机会,尤其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能更靠近然,虽然方法有些歹毒,但她觉得值得。
慕千雪闻声,勾起嘴角,一抹冷笑,却并没有打算理会此人,她没有必要和自己不屑的人说些什么,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对一个人最大的伤害便是不理他,他的轻蔑,他对你尊严的践踏都将一无是处。
“命可真大!”殷红一袭纱衣,让她原本就曼妙的身子显得更加柔美,见慕千雪不理,不禁有些气闷,又不好发作,只傲慢道,“想不到这样斗整不死你!”
“整我?”慕千雪却被这一句话弄得有些好奇,她记得在人前都是女扮男装,殷红是如何知道她是女的,又是如何盯上她的?
殷红当她是故意装不懂,冷哼一声,“你勾引少主,多次害的少主险些丧命,不整你整谁?”
慕千雪不怒反笑,再问,“勾引少主?”
“呵!不承认?”殷红冷笑,随后冷冷道,“你不要以为你女扮男装就不会被人识破,你藏身满春楼,后诱杀云帝,虽未得逞,但让我识破了你的诡计,满春楼上上下下只有一个姓慕的,而云帝当时去风雨楼见得那个姓慕的也是你,
这足以说明你便是女子,根本就不是止水老板娘的相好,也根本就是相国府的千金大小姐慕千雪,朝廷的通缉犯,虽然不知道你和满春楼的老板娘究竟是有什么关系,但就她帮你隐藏身份这一条,满春楼就不简单,而现在的百香坊也同样不简单,包括妙音阁,
本来我是要替主上抓妙音阁的阁主和坊主二人,抓百香坊的坊主也就是你是主上为了少主而为,抓妙音阁的阁主却多半是为了重用和调查,但我事先并不知道妙音阁的阁主竟然是你,等我派人去抓时,发现百香坊进不去,所以只能从你下手,岂料妙音阁的阁主和百香坊的坊主竟然是一个人!”
慕千雪听殷红所说不禁面色变了几遍,且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 被她识破女儿身是有可能,那被她识破是百香坊的坊主是绝不可能的,她的女儿身第一个识破的人是然,但他是通过医术来看骨骼从而识破,但殷红又是为了什么呢?仅仅就是因为姓氏那也绝不可能猜的这么绝对,顶多是推测,而她没有机会是实证,所以不可能说的这么斩钉截铁,这是其一。
其二,前满春楼的底牌喝身份全部都被清除的一干二净,事实上她走前留下的那些人也根本没有什么可查的,而且百香坊的坊主身份是通过风雨楼来的,也可以说是风雨楼一手扶持起来的商家伙伴,里里外外都是倚靠风雨楼的名号,而且就连云帝都查不出端倪,殷红又是如何知道的呢?云帝虽说是有名无实权的皇帝,但在都城内他若要怎样还不容易?连然都有些忌惮,所以云帝若要在都城内查个什么店子还不容易么?
所以,慕千雪想来想去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百香坊内有内奸,这些事都是极其隐秘的,若不是有内奸泄露了秘密,她再想不到还有谁有那么大的能耐。
殷红见慕千雪沉默,当自己说中了她什么,有些得意,但却又似想到了什么,有些愤恨的瞧着慕千雪的背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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