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云帝,但一去一来也需要时间,现在时辰尚早,殷红怕是进了宫并没有待太久就回来了,只是云帝如今身中蛊和剧毒还答应的如此爽快,那么殷红的身份值得思量,云帝不是贪图美色的人,从他没有执意纳殷红为妃就可以看出,因而她真的很好奇殷红究竟给云帝说了什么。
只一日满春楼就一派新景象换了模样,大厅中央七层吊顶纱帘层层垂下,让整个舞台都呈现在朦胧之中,纱制灯笼挂在壁上、顶上,让整个大厅都亮堂堂的,剩余的地方均设了坐儿,而布置期间满春楼的房间不断有人预定,不多时就已满了,剩下的只有把姑娘领到外面去快活了。
如此,满春楼一年一度的百花争鸣宴就拉开了序幕。
傍晚满春楼大门敞开,立刻就有许多男子进来,约莫一两个时辰后,重要的宾客都来齐了,开场的舞姬才上场献舞,这些开场的舞姬不能是重头也不能是普通的姑娘,必须得压得住场的。
六位美人,中间那位尤其美,三千青丝束起蝶钗斜插,粉黛娇容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如花瓣般娇嫩,耳朵上蓝宝石的耳坠让本就极美的娇容更增颜色,淡粉色华衣裹身,露出线条优美清晰可见的锁骨,酥胸半露,胸前一抹撩人心的深沟,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倾泻于地,使得步态愈加柔美。
其余五位似是衬托,但也是极美,身穿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随意札着流苏髪,发际斜插芙蓉暖玉步摇,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耳际的珍珠耳坠摇曳。
宾客们看着台上的美人翩翩起舞,丝毫没有在意进进出出的来人,即便人太多,时而不小心的碰撞也没有惹恼他们。
二楼最大的雅间,也是最能瞧清楚大厅的雅间,正中央太师椅上坐着的那位男子,鬓若刀裁,眉若墨画,面若桃瓣,眼里一抹锐利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此人正是云帝,只是今日他那不染而朱的薄唇似有些暗淡,他今天穿的深蓝色的蓝冰丝绸的衣裳,上绣枫叶图颜色略显鲜艳只为将他面色的惨白增些颜色,他这几日被剧毒和蛊术折磨的苦不堪言,那些然公子给的缓解剧毒的药太医也能配些类似的控制但不能解,他每日都会受到似火烧一般的灼痛,虽死不了却着实是活受罪,那蛊时不时发作一下折磨着他的身体和神经。
他身侧站了八名禁卫军乔装的随从,面无表情,负手而立,准备随时护驾。
禁卫军瞧着走廊那头越走越近的少女,不悦道:“你是什么人?”
“我家殷红姑娘请公子去她房间。”是翠柳来请人。
她跟着殷红经常出入皇宫,禁卫军不认得,皇帝自然是认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