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在府中或在商铺之中都是做什么的?”
“这,好像也不是重点吧,楼主。”她根本不知道管事要做些什么,而眼前的人如此问,便知她刚才所说并没有打动眼前这人,
眼前的人若再问下去,慕千雪定然回答不了,她也觉着眼前的人不是她能驾驭的,还是走好,
她也不是非要在风雨楼和各诸侯国的来人议事,而是这几日她在想是不是可以把云帝约来风雨楼谈判,想以最简单的方法来解决事情。
而且风雨楼的名头那么响,她觉着不妨试一试,若成了就好,若不成那也有风雨楼在前面顶着没有什么危险,但此刻既然谈不成,那她也不勉强,作罢就是,大不了在和萧辰逸好好谋划,而且萧辰逸不是已经在着手寻找父亲的尸首了么?
慕千雪淡声道:“楼主若不想与慕某做买卖就直说,慕某绝不勉强。”她此刻有些后悔来招惹眼前这人,起身淡声道:“慕某也不是非要和楼主做买卖,也不是非要在这风雨楼与各分号的管事议事的,楼主,既然觉得慕某没有信誉,那慕某告辞了。”说罢欲走。
然淡声一笑,如山涧清泉,咚咚欢畅:“慕公子且慢。”
然虽然不温不火,也似乎没有什么不快,但慕千雪不想把他惹急了,毕竟对方是懂得奇门遁甲的人,虽然不知深浅,但她也不好轻举妄动,于是顿住脚步。
“然还是第一次觉着做生意这么难,问几个问题都不行,莫不是慕公子心虚怕然看出什么?”
慕千雪淡笑道:“楼主说笑了,做生意做的成就做做不成就不做,哪有什么心虚一说?”默默往门口退一步。
然淡声道:“慕公子说的不错,但既然没有心虚,那慕公子为何不愿意告诉然所问之事呢?这些事是商人做生意之前在正常不过的问话了,慕公子一再推辞,然难免怀疑,
而且,说要赊账的是你,说要做买卖的也是你,现在买卖没有做成说要走的还是你,慕公子究竟是何意?到底有没有把我风雨楼放在眼里?风雨楼岂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说到最后温润不再,冰冷苍寒的语调,冷的将玉石都冻裂了。
慕千雪心中一颤,面上依旧淡漠:“楼主,慕某自然是把风雨楼放在眼里的,否则就不会来这,此刻也不会和楼主谈买卖了,只是楼主一再逼问,慕某年轻心胸不广不阔,难免生怨,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还望楼主见谅。”
然又是一声淡笑,温润玉石之声回转,似乎刚才的冷言冷语不是他说的:“说了这么多,慕公子怕也不愿留在这里了,然也不好强人所难强留慕公子,慕公子要走,可以。
但我风雨楼有规矩,无论什么人以什么理由进到风雨楼,就必须留下点什么,比如,慕公子昨日来风雨楼留下了五十两银子一样,现在要走,也不能什么也不留就走。”
慕千雪挑了挑眉:“楼主,真真的生意人啊,何时何地都能将生意算计的如此精细,只是楼主这么说,那慕某也不得不说些什么了,昨日慕某就说了,慕某身无分文,仅有的五十两也打赏给你楼中的小厮了,楼主硬要慕某留下些什么,慕某也没有,唯有替楼主续命一日,换得一千两,在支付一些银两离开,楼主你看这亏本的买卖你愿意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