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哼"了一声,小安子立刻送上酒盏,笑道:"公子,稍安勿燥,这民间的姑娘们那里懂得治国是如何的困难,皇上又是如何的辛苦啊?"
紫衣姑娘颇不以为然,娇笑道:"皇上不用出来抛头露面养家活口,在皇宫里混着过日子,当个昏君都没人敢说他闲话呢,那里辛苦了?"
被视为昏君,刘陵心里气的七晕八素,却又顾忌着太后,只得忍着不得发作。打从登基以来,他厉精图治,勤於问政,显然是个明君来着,怎能胡乱指责他是个昏君咧?百姓们简值就是昏聩,愚昧糊涂,事非不明……..。看来,他得暗示一下朝臣,让那班整天吃闲饭的臣子们多做几篇文章来表扬一下自己,好让百姓们明暸他是如何的圣明又勤政。
这时,但见老鸨开口了。
"女儿啊,这妳就说错了!"老鸨适巧送上新热的酒上来,听见厢里正在议论皇上,立刻发表身为老鸨的见多识广,插嘴道:"嬷嬷我在外混久了,见识的事情可多了,迎春院里人来人往,皇宫里的事也曾听闻不少,我李嬷嬷敢保证,当今圣上绝不是个昏君。"
老鸨的语气是不容质疑的坚定。
刘陵听了,心中欢喜,心想李嬷嬷果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哪,正想大大的赏赐一番,这时老鸨却又接着说:"皇上他绝对不是昏君,他无佣置疑是个淫君啊!"
众姑娘听了哄堂大笑道:"嬷嬷又胡说了,昏君跟淫君那里有什麽不同呢?"
"概念不同啊!"老鸨撇撇嘴道:"昏君便是浑浑噩噩,糊里糊涂的过日子,淫君等级高一些,懂得玩乐享受,还会奸,淫妇女......."
"胡说!"刘陵终於忍不住了,剑眉一横,将手重重地往桌上一拍,怒道:"放肆!皇上连皇后都还没册立,甚至未纳嫔妃,谁敢污蔑他是个淫君来着的?"
老鸨扬一扬帕子,笑道:"公子啊,您可是外地来的?这京城里的老百姓都知道,皇上还没登基之前,那时还是个太子爷,便对才貌双绝的董家姑娘起了色心,意图强奸未遂,最後吃不到美人,反而跌进池子里,因此大病了一场呢,这件糗事闹得沸沸扬扬,京城里无人不知晓呢。"
"妳胡说!"刘陵斥道,紧接着转头瞪着小安子。
皇上碍於身份,绝不能在外与一妇人激辩,若传出去,何止掉了价,简值是有失了身份。
小安子立刻发挥侫幸的本事,跳出来,为主上分忧,朝着老鸨大声骂道:"妳放屁!明明是皇上被董小姐逼,奸,皇上险些惨遭玷污,在董小姐的淫爪之下,他咬紧牙关,抵死守身如玉、还宁死不屈呢,怎麽反倒成了淫君了?"
话犹落下,姑娘们已笑成一团了。
老鸨捧着肚子笑道:"这位小哥真有趣啊,皇上被逼,奸?皇上是不是紧紧拉住裤帶,眼角噙着泪,咬着牙,哭喊道:妳别过来!妳再过来,老子就跳池,死给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