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似,郝萌对于秦斌的心思并不是那么强烈,而且她是一心想回京城的,在廉州待得越久,她回京城的心情就越发迫切,自然对于秦家的这门亲事便不那么热络,此刻知晓秦家选了郝舒儿,心里头虽然有那么些不舒服,但在大方向来看,却是有利于她的,所以她十分真心地祝福这门婚事。
郝黛的反应则是完全无动于衷,谁嫁人,嫁给谁,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只是因为这事儿她又受了一次红杏的魔音荼毒,这让她微微有些郁闷,忽然觉得,若是把红杏也嫁掉,会不会好一点?
秦家办事也是极有效率的,郝家应了亲事之后,便即刻互换了庚帖,合了八字之后,两家便过了小定,婚期被定在了来年的春节过后,那时候郝家也已经过了服丧期,便可以正常婚娶了,林氏闲了这一年多,便又开始为郝舒儿的嫁妆和婚事忙碌起来,经过郝琉璃的开导,对这门亲事倒是也上心了一些,虽是没有像置办郝明珠婚事时那么废寝忘食,但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两家的婚事定下来之后,走动便少了许多,毕竟还有不到一年便要完婚,多少也需要避嫌一点,郝黛顶着白氏干女儿的身份,这下倒是成了自家三姐的小姑子了,这辈分一时间倒是乱的不行,害得后来郝舒儿一见到郝黛便脸红,让她很是莫名其妙了一阵子。
元武二十四年的廉州依旧平静,南诏的军队也没有在如二十三年那般大举地围城了,可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却是一阵风起云涌,朱祟阳在一日早朝时突然晕倒,而后就一直卧病在床,再也没有上过朝,朝政均朱梓骁这个太子代理,几乎满朝的官员都已经默认皇上快不行了这个事实,毕竟朱祟阳已经年逾五十,对于皇帝来说,他已经算是比较长命的一个了,不过幸好朱祟阳前一年已经立下了太子,太子这一年所表现出来的才能也很是让人放心,所以对于皇帝重病,除了那么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大多数官员已是都有了心理准备。
那些个所谓的居心叵测的人,自然便是五皇子朱梓勋了,自从与朱梓骁争夺太子之位失败之后,朱梓勋便瞬间低调了起来,再也不像以往那般何事都与朱梓骁争锋,只是这一时的蛰伏,却并不是他认输,他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等待能够一举翻盘的时机,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他不惜与南诏联合,向他们提供了大量的财力,只是为了能夺得廉州那十万的兵力,获得能与朱梓骁抗衡的实力,本来他认为这个计划是天衣无缝的,却是没想到廉州军竟是那般一块难啃的骨头,粮草被烧,南诏军损失惨重,而他与南诏的秘密交易,更是让朱梓骁发现了,虽然他并没有证据,但既然事情已经被察觉,他便再也不敢往南诏国提供财力了,因为若是让朱梓骁找到了证据,那么他便是万劫不复。随着朱祟阳的病越来越严重,朱梓勋自然是再也等不下去了,此刻也只有一个办法,若是朱梓骁死了,那么能够登上那个位置的便只有他了,朱梓勋准备进行一场孤注一掷的搏杀。
远在廉州城的郝黛自然是不会知晓这些事情的,她依然过着读书晒太阳的寻常生活,到了冬天的时候,她却是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访客。
这一日正巧是腊八,大厨房煮了许多软糯香甜的腊八粥,郝黛对于这种能量多多的食物向来是来者不拒的,喝下了满满三碗,最后还是在红杏的阻止之下才罢了手。
因是腊八,所以众人也俱是早早睡下了,到了子时的时候,郝黛突然感觉到一个十分熟悉的气息正向她的卧房快速移动。
郝黛从床上坐起来,却也并不点灯,片刻之后,那窗户便被人用外力打开了,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影快速地进到了房内。
那人手脚轻巧地来到床边,看到坐在床上的郝黛微微愣了愣,而后却像是松了口气般,拉下了脸上的黑色蒙布,面带歉意地对郝黛说道:“郝小姐,深夜来访实在是无奈之举,请您莫要怪罪。”
“云晟?”郝黛看了她一会儿,有些疑惑地叫出了来人的名字。
云晟黑暗中脸似乎笑了笑,缓缓说道:“小姐您还记得我,真是云晟的荣幸。”(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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