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了一跳,急忙向后一躲,躲开了这一下。
看着脚下的街头小混混,对他的生命他倒是无所谓,但是当他能够威胁到自己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厌恶的踢了一脚这个出手却没有得到相应的用处的废物,低喝道:“还不给我爬起来,丢人。”
就算再不讲理,他也不能在这个小混混的刀已然被人捏落的情况下对安泰来说什么是他的问题,在亮晃晃的匕首面前,连他将人为何只是甩向自己这个问题都是问不出口,无论他有多么下作,在一些事情上的一些原则还是存在的,越想越是觉得这个小混混实在很丢他面子的他只能讪讪然的看着安泰来说道:“安叔,我的小弟手下没有分寸,还望你不要见外啊。”
安泰来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只希望不要再有第二次,那时候我下手就不会软了。”
被他望过来的眼神给震慑了一下,回想到之前他的出手,钱彪心里竟然觉得他如果出手的话,他带来的这十几个人根本不会是他的对手,更不要提将他留下来了,想到这个,对安泰来的善意就是多了不少,如果他出手的话,他想要留下叶一哲那就成了痴人说梦了,这些帮派成员虽然对付普通人可以,但是碰上练家子还是没有什么悬念的,当然在他看来,叶一哲是练家子的可能性?
不可能。
至于比普通人好一点的可能性?
他不是带了十几个人来了么?
自认为将一切考虑的都很周全的钱彪,全然没有想到,安泰来看到他的表情之后又是暗笑的模样,他虽然并没有和叶一哲交手过,但是对于他能够在对方身上感受到的气息,包括机场的短暂握手,都足以让他断定对方并不在自己之下,虽然对对方年纪轻轻就达到了这样的成就感觉到很不可思议,但是他很清楚,眼前这十几个人想要将他留下,那是痴人说梦。
而他唯一担忧的,便是机场的保全和附近的巡警看到这混乱的一幕会赶过来。
但是被众人慢慢靠近的叶一哲却丝毫没有担心这一点,既然钱彪并没有用正常的渠道来拘捕他,那么就证明他有他自己的顾虑,在这里他自然也会提前打过招呼让那些巡警不要插手,看着靠近的这些人,他穿过人群看着钱彪阴笑道:“你确定这些人有用?”
钱彪仿佛听到了笑话一般,大笑道:“你不过就一个私生子而已,怎么没用?你以为你是安叔……”
话还没有说完,却被叶一哲骤然变冷的眼神将他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在高考前,高原省以一个想不到的速度,散播开了一个传言,说叶一哲是哲杨的私生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徒弟之说,对于这样侮辱活佛的言语,很出人意料的,高原省的信民并没有多少的愤怒,反而是当做一个野史一样,还堂而皇之的记录在案。
哲杨这个已经年逾古稀的活佛,在他们的心中只有敬仰,但是唯一让他们也是耿耿于怀的事情就是他并没有什么继承人存在,叶一哲是他的徒弟,桑腾也是,固然桑腾继承了他的佛学,但是他们也都想看看,作为活佛哲杨的后人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一样的天赋异禀,是不是一样的受人尊重,而且几十年前的那桩事情高原省的百姓大抵都是清楚,唯一的后人失踪了,如果叶一哲是他的后人的话,他们丝毫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这么多年,其他地方的人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墨镇的所有人都认识这个玩世不恭的孩子,谁不曾年轻过,遗传了许多年的庄严的佛学,偶尔有这样一些乐事也未尝不好。
对于普通的信民来说,并没有太多那种对于亵渎佛祖这样的事情的抵触。
所以当年叶一哲在白-玛寺弄下的那个荒唐事情,他们并不觉得有什么,觉得亵渎觉得玷污的,是那些自认为高高在上自认为念的经比别人多就应该受到尊重的所谓大师们。
相反,他们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反而是笑逐颜开,他们小时候又何尝没有想过要这样做呢?
叶一哲完成的,可谓是他们的梦想,他们无法实现也碍于现实不能去实现的一个可笑但是却在年幼时大抵都在某一个时刻想到过的小小梦想。
在这种推波助澜的氛围下,自然这个小道消息瞬间就传播到了高原省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几份省内的大型报纸杂志还特地用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版面来描述了下事情的“真相”,让叶一哲知道的时候很是哭笑不得。
但是他心中一直疑惑着,什么人会开这样的玩笑,要说野史的话,早就应该在十几年前哲杨带着他离开白-玛寺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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