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候府,漠园,邵苘看着施棼练习女红。施棼也耐着性子一针一线的绣着鸳鸯。昨天丢了脸,施棼回来就被邵苘一顿臭骂,并要她日日来漠园学规矩。施棼的绣活还算不错,邵苘在这个上面对她很严。施棼阴沉着脸道:“娘,你就放过那个贱人?”邵苘道:“收起你的心思,她那么厉害是你这个猪脑袋可以对付的?”施棼撒娇道:“娘,是她太坏了,骗得皇上太后都偏着她。”邵苘怒目:“昨天骂轻了是不是,连太后和皇帝也是你能编排的?”施棼从没见邵苘这样对她,眼圈顿时红了,只是犟着不肯落泪。邵苘见女儿可怜的模样,有些不忍,纾缓了口气:“你啊,真是糊涂,当务之急是什么?是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你要嫁的比施鸾好,比那个贱人更有权势才对,你嫁的好了怎么对付她都行,你好好想想。”施棼放下手中的活计,扑进邵苘的怀里:“娘,你说的对。可是嫁谁呢?”邵苘道:“江茗,颜冕,可都是候爷的热门人选。”施棼道:“可是,二哥说他们和大哥很要好。”邵苘道:“和你大哥要好就不能娶你了?娶谁当夫人是他们父母说了算又不是他们。再说当朝尚书、太师、丞相均有适龄到婚配的儿子,你啊以后见到那几家的小姐,话要说好听些。最近我接到不少的请柬,我会带你一起去,让几家大人好好看看你。你要多绣些绢子,到时送给夫人们展示你的手艺。”施棼点头。
施鸾红着眼一宿没睡着,可恶的大嫂,让她去安慰施棼,害她被夫人一起拎了回来。她还没有给信义王留下好印象,浪费了太后的那张请柬。总有一天她会站在他们的头上。五姨娘看着一心要强的孩子,只怨自己身份低,累的她在别人面前扮懦弱。这事看来只有求侯爷了,以候爷的性子应该很乐意女儿嫁给王爷,以便巴结的。
邵苘终于唬的施棼从瑶儿这件事上转移了注意力。自己的女儿远不是她的对手。以前就不是。如今才明白她的有恃无恐。她哥哥深受皇帝的喜爱,这也就是施鸾可以亮出太后请帖让自己无法阻拦她去菊花宴吧的缘由吧。好手笔,三间店铺换一张请柬,可惜只参加了一半。至于那个贱人。她自然不会放过她,她难受的日子在后头呢。历来只有婆婆整倒儿媳,还没见那个儿媳欺负婆婆被世人接受的。整整心情。她参加各家的宴会还有目的,不过不能被施棼知晓,万一嚷了出来会前功尽弃。施祥是不可能当候爷的了。等忙完施棼的事,要把施梦的功课好好管管了。
施霭荃终于在早朝的时候听到那个菊花宴关于换亲的笑话。施霭荃这次很坦然没有回家发飙,他虽认同毒仙关于瑶儿给施荫带来帮助的话,可他已经厌恶将候府变成京城里的谈资,且带坏施荫的这个女人了。面子已经丢光了,再多些也无所谓。不过邵苘在他心目中地位也一落千丈,不象以前那般的放心让她办事了。
仕萩找皇上交差去了。欧公公将他带到御书房,高寥寥已经在了。仕萩三跪九叩后。递上计划书,皇上让高寥寥先看,对仕萩道:“太医院来哭诉,说关于药材的划分,他们有意见。”仕萩笑道:“回家路上,医怪大人也说太便宜太医院了。”皇上高兴了,他可不想朝令夕改的,可又说不出个道道来,问道:“这话怎么说?”仕萩道:“给皇上的四成,皇上放哪里,不是在太医院吗?医学院不是用太医院设立的吗?那医学院的三成不是还在太医院的手里吗?”高寥寥黯然了,刚刚就差点说动皇上了,果然只见皇上不停的点头:“爱卿,说的有理。”有理个屁,给皇上的又不能带回家,医学院的够用就不错了,结果自家的口袋里什么都不能装,还是慈医院实惠,一定会拿去做补药了,可惜只能想想,又不能说我要把药给家里吧,高寥寥只得默认了。高寥寥看过计划书,不由感叹真不该小瞧慈医院出来的每一个人。这事就这么定了,高寥寥下去按照瑶儿说的,去写招生告示下发各县。仕萩也顺带和皇上说了,两日后他陪着瑶儿一起回安县。
仕萩怕穿了谎话便直接来到药铺,对沈妙春说了御书房的事。这种占便宜的事,慈医院自然不会向外推,毒仙和沈妙春对仕萩也是相当满意的。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围着慈医院转的人慢慢的多了起来,象王灏、仕萩,慈医院不靠医怪的古怪脾气,也能办成很多的事了,看来可以提前退休让年轻人去闯了,沈妙春欣慰的想着。
不细说施荫给老丈人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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