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被下人请了过来, 瑶儿抢着道:“您听好了,上午的那些人,算了就当是做好事吧,但这两个要我看诊,一万两一个。”施荫说道:“瑶儿,就不该给她们瞧,她们不配。”仕萩道:“是啊。”沈善道:“对”瑶儿看着一溜的三个男人笑了:“放心吧,她们拿不出这钱的。”老鸨看着花魁她们一阵头疼,慈医院的女人,不就是忠候世子夫人吗?这两平时阿谀惯了的人,今天怎么就不开眼了呢? 老鸨陪着笑脸道:“她们不懂事,还请夫人不要与她们一般见识。”芳娘藐视的笑道:“就是,论床上功夫,我们自然比不上。”“住嘴”‘啪’两个声音同时想起,芳娘捂着脸恶狠狠的看着沈善,让瑶儿意外的是芳娘并没有流泪,是个倔强的。老鸨给施荫跪下了:“世子爷,您饶了她吧,她是今年这条街的花魁,我这花楼里还得靠她撑着呢。”仕萩冷笑道:“老鸨,听着即使要把你这家花楼买下,对我们来说绝不是难事,你可明白,别明天这座楼就不见了。”瑶儿笑道:“哥,老鸨也怪可怜的,你别吓她了。”瑶儿走道芳娘的面前笑道:“这种货色也是花魁,天朝莫不是没女人了。老鸨你听着,我帮你调教两个女孩十天就能比她强百倍。”老鸨一听心思活了:“夫人,您能帮我调教。”瑶儿道:“不过,我有条件,第一那俩个人我要亲自挑选,第二调教好以后和她们俩来个比试,老鸨你大可请人做评判,如果她们输了,就打扫三个月的茅房如何?”老鸨瞄了一眼芳娘。不敢应声。瑶儿微笑道:“老鸨,你不答应也行,我素来不会强人所难。哥,就安你的意思办吧,约凯老爷出来谈谈,和高才子、王爷通通气。三天后这家花楼就要在我的名下。我会将她们俩送去当军妓。”芳娘没想到瑶儿如此的硬气。心中已虚,口中依然犟着不肯服软:“凭你是谁,总不见得人人要听你的,高官我们也认识不少。不用拿来吓人。”瑶儿笑了:“吓人?他们拿来吓你不用,也太大材小用了,光我们金家。你们担不起了。”施荫也笑了:“老鸨,你莫不是真当这个世子不值钱,咱们要不官面上走一走。看看是你老鸨的话有用,还是本世子的话管用。”老鸨急了:“就依夫人所言,老奴明白了。”芳娘还想说什么,‘啪’另一半的脸上红肿一片,老鸨扬着手虎着脸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忠候府的世子夫人也是你能顶撞的。”芳娘愣愣的挨着骂,忠候府的世子夫人。可为什么她会花楼里的歌?不是这样的,她一定是那个男人的受宠小妾。为了讨男人的欢心才学的歌,才能不计较的给她们看病,表示心善,一定是因为那个好说话的男人喜欢这样子的女人。看着老鸨不同以往,只在姑娘不能接客时才有的脸,又想起昨天桌面上的种种,她明白了,自己真的踢到铁板了。不,她还有机会扳回,比试中击败对手即可,想毕,又挺起了胸膛。
瑶儿不再看她,她已注定是个悲剧了,老鸨为什么要让她给她们看诊,稍一思量就明白了。今日她不说不看,只是提高价格,楼里人多嘴杂,一定会传出去,猜测一多那时她不再有人问询。
瑶儿挑了两个人,一个就是昨天叫琪儿的,另一个叫香芝的嗓音高亢清朗,每日早上到庄子上报道,黄昏时返回,这段时间由瑶儿安排,花楼不得干预。老鸨递上歌词本,瑶儿不接,让琪儿和香芝三天后来的时候带上即可。兰芝还是照顾束儿,等束儿到了庄子,兰芝就一起过来,开始学医术。临走之前,束儿的情况让瑶儿欣喜不已,束儿的求生意志很强。
在金家酒楼吃过饭,看望被硬留在酒楼帮忙的叶子惍。昨日,孔崟那个怕事的,将小姐她们去花楼的消息告诉了吕鋆。大清早吕鋆就上门黒着脸把叶子惍带走了。恨得叶子惍说,以后不会放过孔崟的。传了消息给慈医院药铺,告诉沈妙春今天的决定的事,也和沈志他们说了,花楼不用再去了,这三日瑶儿和施荫会天天过去把脉的,反正三日后束儿就来庄子上。
吃过饭,施荫和瑶儿、仕萩、沈善漫步在田埂间,仕萩想听瑶儿唱歌。瑶儿先是唱了那首‘两两相忘’,把自己的兴致唱高了,又走在路上,瑶儿没脸没皮的来了一首‘好汉歌’,仕萩笑倒:“你是哪门子的好汉啊,小心被人打。”沈善朝她脑门就来了一下,瑶儿摸着脑门,都是臭哥哥教坏三师兄。施荫道:“别理他们,我陪着你一起闯。”还是自己的夫君好,白了其他两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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