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了。那王爷告辞了。”
“可惜啊,高兄慢走。”
两顶轿子各奔东西而去。
施霭荃听报,满脑门的汗,这怪物怎么来了。这时施荫也用轻功飞身而来:“父亲,院长来了。”施霭荃一把拉过施荫:“走,我们一起去见他。”两人来到门口,施荫指着地上的棍子,看向项大嘴,项大嘴苦啊:“是小的…小的用来赶人的,被他打断了。”用手一指沈善。沈善挑眉看着施荫,施荫叹口气无奈道:“师伯,有话慢慢说。”沈妙春不理他,施霭荃看见了明白这是要自己赔礼:“医怪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别与这帮蠢货计较了。”算了。口渴了,沈妙春问道:“咱们是好好在你候府门口说,还是进去说。”施霭荃一听他肯进去,赶忙道:“请屋里说话,施福还不下去泡好茶端上。”沈妙春放开了他的耳朵。
水晶已经回报邵夫人了,邵夫人怒了,慈医院的欺人太甚。知道他们去了议事房,邵夫人让施棼回自己的园子,自己也赶去了议事房。施荫给沈妙春重新见过礼,见过自己的父母,对沈善抱拳。沈妙春不耐烦:“免了,说吧你们把我那可怜的徒弟怎么了?要说实话,我还能接受的。”施霭荃糊涂了:“大儿媳妇,好好的啊,医怪大人这话打哪说起?”沈妙春道:“好好的,好好的怎么不回门啊?如果不是有意外,你们候府这么讲规矩的地方,怎会不让他们小两口回门。我还问过皇上和刑部尚书了,他们都说放了假了。”施霭荃一摸脑袋,怒看邵夫人,越活越回去了连回门都不安排了。邵夫人面若冰霜,喝着茶。施荫没办法把去族地的事一一说了。
沈妙春道:“我不信,瑶儿呢,我要见她。”邵夫人对着珍珠道:“去请大少奶奶。”施荫叹了气:“母亲,瑶儿病了。”沈妙春又嚷了:“你们不让我见徒弟,一定被你们给害死了,我要告御状。”施霭荃道压着火:“医怪大人,要不我们就去看看。顺便给你徒弟看看要不要紧。”沈善是个心慈的,以为是真的愤怒的看着施荫,施荫冤啊人多不好做小动作,时间一久后背全是汗了。
有邵夫人自然走不快,一行人走了近三炷香的时间,沈妙春又说怪话了:“你们不会是想把我们带到无人的深处杀了吧!”施霭荃闻言身体晃了晃,谁能把你杀了,谁做的了啊:“哪能啊,那就是了。”宁园到了,董金和董银得到了吩咐,早早在候着了。沈妙春看着园子到还不错,这群败家的,毒箭木种到候府了。
叶子和花唫在门外守着,沈善知道瑶儿就在里面,率先冲了进去。邵夫人刚想开口说他没规矩,沈妙春马上就说:“若是你们亏待了瑶儿,怕今天候府不会有一寸好的地方。”施霭荃头皮一紧:“不会,这哪能呢。”施荫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邵夫人不能从施荫的脸上看出什么,施棼和宁园里的暗线今天还没见到过她,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生病。沈善进了门把苏妈妈吓了一跳,瑶儿见沈善神色紧张赶忙低声道:“装”。沈善笑了,大队人马随后进来了。沈善收起了笑脸,苏妈妈也来不及怪罪他了。
沈妙春一看那气色,摆明就是装的,不错。露出只有瑶儿看得见的奸笑,沈妙春扑了过来,哭嚎起来:“徒弟啊,你被他们折磨成这样了?”苏妈妈哭道:“小姐这是被吓到这样的。”聪明,沈妙春一听叫了:“谁敢吓我的宝贝徒弟。”苏妈妈佯怒道:“还不是姑爷不知在外面惹了什么样不三不四的女人,把小姐给吓病了。”接着把那天晚上的事说了,把抓蛇的功劳归在大冠和凤头的身上,还让叶子把蛇皮都拿了出来。可惜蛇皮没有活着的蛇有震撼力。明白瑶儿想借医怪的手把事闹大,大到人人都知道,施荫配合道:“师伯,冤枉啊,没影的事。”沈妙春一本正经道:“你说是施荫做的,你可有证据?”瑶儿哭道:“师父,本来也没怀疑相公,可是我说要让你来查查这事是谁做的。他死命的拦着我,肯定是因为他的风流债才有这么一劫。”邵夫人心抖了一下,不过没事,回去后找人把那三个药农灭了口就行,自己的这两个笨蛋儿女啊。施霭荃明白了,这是要置他们夫妻于死地啊,而且自己儿子还知道了什么,瞒着妻子。小夫妻这才吵架,把媳妇气病了。联想最近发生的事,八成是施祥做的,也只有这样才会让施荫为难。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且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传出去也不好听,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