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指着脑袋,一个明显的包,三人皆心疼。
车夫一指前面,路上冲出来一个,衣着华丽,披头散发,捧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不时呻咛,狼狈万分的青年男子。依翠楼,就是青年男子冲出来的地方,楼上站着一排女人,色彩缤纷,首饰叮咚作响。叽叽喳喳,太过吵杂,而没人能听得清楚说着什么。门口站着一位穿苗族服饰的女子,蛊毒闯进瑶儿的脑海。
祖传医书上的方子除了一付治疗蛊毒的药方外,其余已经全部验过方了,疗效比这里方子要好。机会上门,瑶儿顾不得疼痛,上前给地上的人把脉,是蛊毒。苗女也不阻拦,施荫拉起瑶儿说:“问清楚,怎么回事再说。”
瑶儿冲苗女行礼:“姑娘,请问为什么要给他下毒”
苗女干脆回道:“始乱终弃。”
瑶儿最恨的那种人,可瑶儿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姑娘,我也很厌恶这种人,可是你的蛊毒,我想解解试试,能不能请你在我解开后,再给他下。”
苗女打量着瑶儿:“你想解?”
“是”
“好,只要你能解,我就回去。”
仕萩和沈善不是很明白,施荫可怜那人,不幸成为瑶儿的药人。瑶儿伸手去拔那人的头发,施荫制止,抢先拔下验看过后给瑶儿。瑶儿找来棍棒,那人被施荫扶正,瑶儿将头发缠上伸入那人喉咙并转动棍棒,那人立吐。瑶儿仕萩去药铺买荠苨并煎煮成汁,待他吐尽,用汁灌下。再用头发催吐,这时呕吐的物里,有两条小虫。蛊毒尽去,那人不再呻咛,再灌下荠苨汁。
苗女笑了:“你的医术很高啊,只用这么简单的方法就杀了蛊。”
瑶儿笑嘻嘻的说:“还行,你可以再下蛊了,我这次不会救他了。”
围观的人听见这话,齐齐向后退了一步,苗女很可怕,后来的来的女孩也不是善茬,讨论下毒,象是聊天气那样随意。
“不会再给他下蛊了,那件事那女子也有错,既然你解了,他也痛过了,这里的事就没我的事了。”苗女回道。
瑶儿歪着头看了下,被救的那人,他的小厮已经上前将他扶起:“噢,那就算他好运吧,我要回家了,姑娘呢?”
苗女道:“我也要回了寨子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我可以找你玩吗?”
“安县金仕瑶,可以啊,你等等”瑶儿向仕萩要来两只鹰鸽:“你写了信,放了它们就可以了,它们吃蛙,老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月呢”苗女接过鹰鸽。相互告辞,苗女离开。
瑶儿摸着脑袋向车子走去,“姑娘的救命之恩,小生没齿难忘,请受小生一拜。”那人对着瑶儿行礼。
瑶儿晃着脑袋:“不用记得,小女子没想救你,只不过那位姑娘不愿再……”施荫赶紧拦住:“这位公子,巧遇而已,不必放心上,敢问公子高姓大名?”瑶儿嘟嘴,好吧不让我说话,哼,我就不说话。
“小生高福帥,几位称呼小生的小号,紊妆即可。”
仕萩过来见礼:“久闻。紊妆公子的大名,今日有幸得以相见。”
“好说,好说”男人们热络了起来,没人搭理瑶儿了,连绍鉴的脸上都有崇拜之情。
瑶儿询问绍鉴:“那是谁啊?”绍鉴鄙视看着瑶儿:“那是天朝第一辩才,书、画、字极为顶尖。七岁就舌战群儒,京城所有书院的老师皆败于他口。”难怪花言巧语多了,惹上不该惹得桃花债了,瑶儿暗自诽谤。
沈善走到瑶儿面前:“痛?”瑶儿回:“不痛了,还是三师兄好。”沈善轻拂她的脑袋。那边已经寒暄结束,仕萩兴冲冲的跑来:“瑶儿,我邀请了高兄一起回家,在家过年。”瑶儿不忍泼他冷水:“哦,回家吧!”
瑶儿扳着指头,细数仕萩、沈善、施荫、吕鋆、绍鉴、叶子惍、高福帥、高福帥的小厮小画,小字,乐观的想想,加上她可以凑成一桌了。多了外人,瑶儿保持着有理的态度,整日在车子上,幸好离家不远了,憋个几日就行了。
踏进安县,进了家门,瑶儿对郭氏撒娇抱着说了很多话。施荫用羡慕的眼神看着瑶儿。不见金天,郭氏说金天去酒楼了。瑶儿和仕萩决定就今天拿下酒楼,给金天一份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