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早日抛却去吧!”
huā影喃喃的重复着老尼姑的话,似乎若有所悟,白衣女尼摇摇头,低声说了句什么,huā影忽然身体就猛的颤抖起来,紧接着崩溃了一样的瘫倒在地上,拉着白衣女尼干净得一尘不染的衣裳就像个孩子一样的嚎啕大哭起来。
围观的人都感觉不可思议,但是看着几个出家人的样子,又不敢围上去问个究竟,窃窃私语的看着白衣女尼毫不避讳huā影身上肮脏的样子,把她拉起来:“回头是岸。”
沈容安冷眼的看着,究竟是什么让huā影忽然就崩溃了?她满含戒备的看着那三个尼姑,总该觉得那几个人有些不对劲。
“阿弥陀佛!”白衣女尼再次颂了声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容安觉得她似乎朝着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微微吃紧,赶紧低下头去,再抬头的时候,包括huā影在内,那些人已经不见了。
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了,沈容安混在人群里慢慢的走开,走了没几步,眼前忽然多了一角纯白色的衣裳,抬起头来就看见一个全身白衣的尼姑眉眼含笑的站在自己面前。
沈容安瞬间后退了一大步,满含警惕地看着她:“你究竟是谁?想干什么?”
“阿弥陀佛!女施主,看到那位施主的下场,难道还要执迷不悟吗?”尼姑并没有露出微笑意外其余的表情,可是沈容安却觉得这个女人似乎在怜悯,或者说是同情自己。
同情?她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愤怒的表情,她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眼睛扫了尼姑一眼,不屑的冷哼:“难道说尼姑庵里面已经没有人了,需要你们亲自出面到外面来寻找新的人选?哄骗了那一个还不够,还想连我也一并哄骗了?”
白衣女尼丝毫不生气:“施主可知道贫尼最后跟那位施主说了什么?”
沈容安其实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话让huā影忽然之间就崩溃了,可是她不相信眼前这个尼姑,感觉这个人其实就是想要哄骗她放弃自己的一切遁入空门的:“你跟她说了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走开,我可不像她,斩断凡尘就能遁入空门,我自认六根未净,还是不去打搅佛门清净了。”
“那个人,真的值得你们这样做吗?”白衣女尼并没有追上来,只是在后面低声的喟叹:“贫尼只是告诉她,她身上只所以会变成那个样子,是因为中毒,普天之下能够配出那种毒药的就只有一个人。”说完之后,没有再继续游说沈容安,转过身,慢慢地走进了人群里面。
沈容安却顿住了脚步,心里一片冰凉。那个人是指谁,她心知肚明。
秋十三真是好手段啊,huā影好歹伺候他一场,任劳任怨尽心尽力,就算出于妒忌曾经针对沈重华,他生气处罚那也是情理当中的,可是这个样子生不如死,只能说,为了沈重华,那个人实在是心狠手辣的可以。
那么,她呢?秋十三是不是也会为了沈重华,对她出手?如果真的是那样,她要怎么办?
沈容安忽然觉得迷惘了,就像那个白衣女尼说的,这样费尽心思为了那个男人,为了那个心思不在自己身上,或者说,终其一生都不可能落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值得吗?
她还有儿子,她的儿子甚至都不认识她,在她心里,究竟是谁更重要一些?
轰隆隆的闷雷声由远及近,街上的行人们顿时加快了脚步往家里跑,夏天的雨说来就来,根本不等人的,沈容安抬起头来看了看阴沉的天色,噼里啪啦的雨点就砸了下来,砸在脸上生疼。
有个人走到她身边,哗哗的大雨里面视线模糊的看不清楚对方的模样,只感觉一条手臂紧紧地揽在了自己腰上,瞬间就感觉自己的腿脚酸软起来,整个人好像要化成水一样的瘫进对方怀里,双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对方健壮的胸膛。沈容安大吃一惊,这样的情况,这样不受撩拨,只会在一个人身上出现:“秋二?”
秋二低头瞅了一眼沈容安狼狈的样子,一把抱起她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雨幕里面。
湿漉漉的衣裳丢在地上,氤氲的热气从巨大地浴桶里面弥漫出来,叫人睁不开眼睛,沈容安双手紧紧地搂抱住秋二的脖子,闭着双眼微微张着嘴,像是一条失了水的鱼一样,只能攀附在男人身上,承受着越加猛烈狂放的侵犯,破碎不堪的低吟声从口齿间溢出来。
秋二的动作完全不带丝毫怜惜,好像纯粹就是为了发泄,沈容安抱紧了他,疼痛的感觉如影随形,完全无法摆脱一般的被迫一次又一次的被带上最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