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封候”的法器拿出来摆到桌面上,然后说:“钱师傅,现在的事情已经很简单了,关键的焦点也在眼前的这件法器上,是真是假,咱们分辨一下之后就可以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呵,郑师傅,同行之中的切磋交流是很应该的,但是现在的场合不太合适吧,要不我们先吃饭,晚一点再说吧。”
钱进心里暗暗叫苦,昨天晚上自己为了尽快得到钟放的信任,正好看到高洪泉送法器,哪里还不马上把对方当作靶子?现在倒好,惹出地头蛇来了——对方既然敢这样上门来挑战,那就绝对不是简单人物,而眼前的这一件法器肯定是真的。
正是出于这样的心理,钱进绝对是不愿意和郑天龙在这里“切磋”的。
摇了摇头,郑天龙很强硬地说:“钱师傅,我郑天龙在上华市刚开店,叫乾坤斋,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对于我们的打击是相当的巨大的,所以今天这件事情还真的要说清楚道明白。”
开什么玩笑,就这样放过钱进,自己日后就不用在上华市的风水法器界混了,所以郑天龙早就已经决定今天非得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
“钱师傅,既然人家都已经这样说了,那您就露一手,省得别人认为我们都是脓包。”
许天冷冷地看着郑天龙,还有高洪泉,今天这事如果自己找不回来面子,那升职就别想了,特别是他已经看出来了,郑天龙是高洪泉请来的风水师,和自己请钱进来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投钟放所好,这就更加是水火不容了。
钱进这一下也没有办法了,自己这是要卷起袖子上阵了,除非是自己现在马上就承认看走眼了,昨天晚上的那一件法器是真的,要不就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看来这一下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钱进毕竟是老江湖,下定了决心之后马上就换了一幅的表情,说:“郑师傅,本来我还想给您留一点面子的,不过既然你都逼到这个程度了,那我们也就只能是手下见个真章了。”
郑天龙笑了起来,他早就知道别看钱进之前把姿态摆得很低,那是对方试着不要和自己正面冲突,现在看到这样的冲突已经是不可避免了,马上就换成了这样的一幅脸孔,摆出一幅自己是高手的模样来了。
而且,郑天龙甚至可以猜得出来钱进打的是是什么主意:反正法器的好坏就算是一般的风水师也分辨不出来,更加不用说钟放这样的爱好者了,而且就算是看得出来也没有办法证明得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就比嘴皮子吧。
只是钱进并不知道,这一招对于一般的风水师来说是行得通的,对于郑天龙来说根本就不可能:想这样混水摸鱼那绝对是痴心妄想!
“钱师傅,你不用客气,咱们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不管是有什么样的本事那你就使出来吧!我郑天龙接着就是!”
说着,郑天龙指了一下面前的“马上封候”,继续说:“首先我们还是从这一件法器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