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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声音一阵阴笑:“铁猛,你不要得意了,等我出去自由后第一个要杀地人就是你,要不是你当年联合那两个老东西一起对付我,我也不会被困在这里十年,十年啊十年,一个人有几个十年?我浪费了多少时间,不能杀人,不能随意地操女人,不能走出这个该死地墓地,哈哈哈,但是今天,只要太阳一落山我黄泉就要出去了!”
铁猛:“不要得意的太早,等你真地帮大少爷办完了事儿再说!”
“不用你来命令我,你还没有那个资格!”沙哑声音冰冷道。 “记住,你可千万要保住自己的命,因为你的命是我的,只有我才能杀你!”
“随时奉陪!”铁猛不再言语,猛地一跺脚,然后转身默默都走了回去,只见在地面上他跺脚的地方,留下了两道深深的脚印。
“横练功夫‘铜炉鼎’么?嘿嘿嘿,这点功夫也敢在我的眼前显摆?”
哧!五根手指头从厚厚的木板中cha出,然后一搅,像搅豆腐一样,把厚木板搅得掉渣!
“我倒要看看,我的‘湘西僵尸手’和你的‘铜炉鼎’功夫谁强谁弱?”
一个僵尸模样的头脸猛地在cha出的洞口中闪现!
时间慢慢过去,黑夜渐渐降临。 大屿山这个孤独的山脉在海岛显得更加险峻陡峭,海浪拍打在山脉的脚下,偶尔有夜鸟的哀啼飞掠过婆娑的树林,惊起一些更大的骚动,山脉上的洞穴宛若巨人张着的大口,海风从洞口中灌入,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是黑夜中有无数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聚在一起轻轻哭泣。
眼光再转向白天的那个墓地。 此刻的墓地显得更加地荒凉和凄惨,从远处望去,隐隐约约有鬼火在挖开的墓穴上飘荡,随着呜咽的风声闪烁在这漆黑的夜色中,一切都充满了黑暗的压抑与诡异。
一只饥饿了许多天的野狗,可怜兮兮地游荡在墓地周围,像是一个孤独的拾荒者,从这一座坟墓到另外一个坟墓。
在一个坟墓的前面它用爪子扒了扒烧过的黄纸,希望能够找到一些吃的东西,但是很可惜,除了纸灰还是纸灰,它的鼻子触在纸灰上,这时候一阵风吹来,纸灰迎风飘散,令它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发出一声孤独的嚎叫,这只野狗只好打起精神朝另外一座坟墓走去。
当它辛辛苦苦找到一根腐朽的人的胫骨咬在嘴里的时候,看见了那座闪烁着蜡烛光芒的小木屋。
也许里面有什么吃的东西。 它这样想。
于是便叼着骨头约约莫莫地走了过去。
还没走到小屋木的旁边,它就嗅到了一股子危险的气息,在野外求生了这么久,它早已经从一条驯服的家狗变成了孤独的野兽,野兽的嗅觉让它知道里面一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于是它放下骨头,龇牙咧嘴地朝着小木屋大声狂叫起来。
野狗的吼叫显然惊动了里面的人,厚重的木门吱扭一声打开,野狗惊叫着后退,但很显然前面的人不愿意放过它,就在它后退的时候,一爪抓去,野狗临死关头不顾一切地纵扑过去。
一声惨叫,血雨横飞,整个野狗在半空中被一撕两半!
再看那人模样,要是有人看了绝对会忍不住打个寒颤。 如果说这是一个人,不如说他是一尊僵尸更为恰当。 但见这人身材健硕魁梧,阔口狮鼻国字脸,额头吊着齐刷刷的两道白眉,面部僵硬毫无血色,上面还长满了一层细白毛。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具破棺而出的山村老尸。 若不是他的两颗眼珠子偶尔转动一下,让人还以为自己真得见了鬼呢。
再看他脖子上套着一副银环,此刻下面只穿着一条牛鼻短裤,上身赤裸,狗血喷洒在他的胸膛上,隐约可以看见一副刺青图案,那是一个穿着苗人服饰,体态丰腴的妇人形象,妇人袒胸lou乳,脸上春色荡漾,表情栩栩如生,在她的两乳中间盘膝端坐这一个拳头大小的小老头,小老头青面獠牙,双耳尖利,吐lou着蛇一样的长舌头,两只鬼爪伸得长长地抓在妇人的乳房两侧,宛若地狱中的勾魂小鬼。 整幅刺青色彩绚丽,鲜艳无比,内容却充满了说不出的怪异和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