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往返香港和内地越来越方便,以后回来的机会会更多。
江之寒刚到家,就接到陈沂蒙的电话,说他父亲想要和江之寒谈一下,问今晚有没有时间。江之寒只好打起精神,跑到陈沂蒙家里去。
陈书记见到江之寒,比平时又多了几分热情。江之寒心里有几分疑惑,但面上却还是和往常一样。
陈书记问:“听说你最近在准备投资沪宁那边才出现的股市?”
江之寒说:“是有这个打算。”
陈书记问:“现在进展如何?”
江之寒半真半假的说:“我们还在权衡这个风险和收益的问题。”由于某些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原因,他这次融资并没有找陈书记,也没有直接和陈沂蒙提过,不知道陈书记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陈书记说:“我还听说。。。。。。军分区的顾司令员是你们同学的父亲,有这么回事?”
江之寒说:“没错。”
陈书记说:“听说他也有兴趣往里面投资?”
江之寒说:“那倒没有,不过他介绍了一个贸易公司,那边好像有投资的意向。”
陈书记沉吟了片刻,说:“是这样啊。”便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两人随意聊了几句,陈书记又问道:“我听沂蒙说,你开学要去四十中,是怎么回事?”
江之寒说:“因为一些个人的原因,所以需要转学。”
陈书记说:“这样啊,你怎么不说一声,也许我能帮帮忙,去一个好点的学校?”
江之寒说:“如果在那边过的不如意,我再来找陈叔叔您帮忙,在这里先谢过了。”
到了陈沂蒙的房间,两人把房门掩上说话。
江之寒笑道:“这个暑假过的有些郁闷吧。”
陈沂蒙摇摇头,“在房间里快被憋死了。”
江之寒问:“最近没见过你那位?”
陈沂蒙说:“自从上次你打掩护,我们见过一面。她就说,这样偷偷摸摸的太没意思,不如暂时不见了。”
江之寒说:“有怨气也是正常的哦,哄哄就好了。”
陈沂蒙说:“这些事情说起来太烦,就不要说了。我倒是听说,你最近经常去台球室混时间。”
江之寒说:“被你们家曲映梅切,我很不服气啊。我苦练了两个月,现在已经和她旗鼓相当了。”
陈沂蒙犹豫了片刻,说:“老大,我知道你比我聪明十倍,但我还是有些话想提醒你。”
江之寒少见陈沂蒙这么郑重,说:“你说。”
陈沂蒙说:“我不是有偏见,但映梅的有些朋友,换男朋友换的很快的。”
江之寒哈哈笑道:“你小子说什么呀,我对她那些朋友又不感兴趣。”
陈沂蒙说:“可是,她说你对她的有两个朋友很有好感。”
江之寒说:“Kao,她的话你就这么信啊?”
陈沂蒙说:“其实。。。。。。我只是觉得她们都不适合你。”
江之寒说:“谁适合我?”
陈沂蒙很自然的说:“倪裳啊。”
江之寒没想到自己和倪裳分手以后,身边最亲近的朋友(大概除了顾望山),都一股脑的跑来说自己和她很配。
江之寒觉得自己正慢慢地把她放进心的角落里,小心的尘封起来。但自己身边最亲近地朋友,却不断的把这个名字提出来,像紧箍咒一样困扰着他。江之寒摸摸鼻子,感到很是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