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吴书记,这是?”林yù江奇怪道。
“既然这些走ī分子顽固不化,我也只能言而无信。”吴越笑了笑,“我提前联系了南部军区作训部,请他们就近调集几辆坦克过来支援。呵呵,土炮对坦克是没有胜算的喽。”
坦克在帐篷前停下,驾驶舱的顶盖打开,一位上尉军官跳了出来,“请问,哪位是吴越书记?”
“我就是。”吴越迎了上去,伸出手。
上尉军官立正敬礼,“南部军区装甲化师三团一营二连连长陈如松奉命前来,向你报到!”敬礼后和吴越握手,“吴书记,请你指示。”
“刚才那个碉楼开炮的?”吴越回头问,得到肯定答复后,指着西面的碉楼,“陈如松连长同志,我命令你把这个碉楼顶削掉一截。”又命令,“林团长,把所有探照灯打开,让走ī分子们瞪大眼看看人民政fǔ的决心!”
“吴书记。”邬德利ā上一句,“坦克开炮,死伤很难估计啊。”
邬德利是好意,他怕吴越一时冲动,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毕竟是打击走ī,不是剿匪。
“不能以牺牲战士为代价,姑息走ī犯罪分子,他们负隅顽抗就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
陈如松跳进坦克驾驶舱,调整炮口,瞄准,装弹击——“轰!”炮管口火光一闪,西面碉楼的顶就化为了瓦砾碎屑。
“林团长,继续喊话,督促他们投降,跟他们讲,如果还要顽抗,炮击就不会停止!”
一炮过后,吴越紧接着又命令陈如松开了一炮这次是对准围墙打的,把丈高的凝土砖墙轰塌了好几米宽,显出一个豁口来。
几只探照灯对准了豁口,灯光刺破雨帘,将里面照的一清二楚。可以看到走ī分子成了一团,涉及严重犯罪必死无疑的只是少数人,其他人怎肯陪葬,真要硬抗到底,骨之躯能抵挡坦克和炮弹?
内讧很快在走ī分子中发生,人多力量大,一番战之后,押着少数几个死硬分子主动走出了货场。
“清点死伤人数,起获走ī物品,查找有无毒品。”吴越沉着的下令,他是一脸平静,仿佛刚才几次炮击只是放了几个大爆竹。
一旁的邬德利倒紧张起来:行动算是结束了,可这后遗症怎么解决?炮击呀,不是开几枪的问题。
“报告吴书记,炮击死一人,重伤一人,轻伤二人。犯罪分子内讧死一人,轻伤五人。一共抓获五十六名走ī犯罪分子,无一人脱逃。起获走ī物品十二个集装箱,物品数量、种类正在详细登记中。”一位跟随行动的地方警察跑步过来报告,“另外搜查到海洛因三公斤多,冰毒十二公斤,摇三千多粒,还有一批制造冰毒的原料。”
“很好,战果辉煌。”吴越点点头,“受伤犯罪分子送医院,其他的押送滨海市看守所。毒品由专人看护随同我乘飞机去滨海县城,制毒原料专人看守等待运送。”
又和林yù江等人握手,“辛苦了,我会为你们请功的。”转过脸看着邬德利,“邬政委,这里留给林团长打扫吧,我先在县城下,你可以直接回市区。”
邬德利笑得很勉强,“好的,我也蹭个专机。”
他是有心事的,尽管开炮的命令是吴越下达的,可他也是行动副总指挥,现场指挥之一,将来这份行动报告该怎么写呢?凡事都有规矩,没有上级的明确批复,由着子来,到时候有人想利用此事来整人,也会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把柄。像今天这样的响动,起码事先省里要给个答复通知才稳妥。也没见吴书记请示呀,这太莽撞了吧。
“邬政委,想啥呢,圆满完成了。”吴越递上一支烟,“今天我是没时间请你一顿喽,改日在市里,你选日子挑地方。”
“吴书记。”邬德利想了想,还是觉得说出来的好,“调动部队坦克、开炮轰击目标,估计省里也要研究开会的,你到一人包办了?”
“我已经向谷明伟省长请示过了,并得到了谷省长的授权。”
“谷省长同意你用坦克攻击了?”
“这个倒没提,事急从权嘛,时间拖得久,犯罪分子会逃逸或许毁灭全部证据,换其他方式进攻也会造成部队的伤亡。死几个犯罪分子,那是他们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竟然没提?邬德利只能苦笑笑。
几乎就在同时,省委召开了紧急常委会议,会议是应谷明伟省长的要求开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