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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为啥不动,又不是养猪等肥了再杀?陈勇眨巴着眼看看吴越。
“不理解吗。陈书记。”吴越回了个莫测高深的笑容。
陈勇点点头,“说实话,还真不能理解,这些家伙,我忍了他们好几个月了。”
“那就再忍忍,上水道堵不住的话,下水道还是淅淅沥沥不干净。”吴越敲了敲茶几,“请告诉郑大队,开展为期六个月的海上巡查拉练,尽量压缩走私的范围、规模。”
“吴书记的意思是等他们熬不住了,再网开一面放进大鱼,然后一网打尽?”
“对了一半。”吴越伸出手指点点陈勇,“还有一半,我们要从根源上解决它”
走私的根源不就是不劳而获思想作祟吗,还有啥其他的根源,打击掉源头、领头人之后,不就一了百了了?
看到陈勇又一阵迷糊,吴越一点点启发道,“前进乡、文庙乡之所以会走私泛滥成灾,有几个方面决定的,一,地形,当地临海又较为偏僻,外界难以接触到;二,抱成团的宗族观念,可以形成走私较为完备的一条龙组织;三,当地乡、村工业经济基本为零,加上土地贫瘠,从事远海渔业又缺乏大型船只和现代化设备,找不到收入新的增长点,去搞走私也不足为奇。”
“哦,我算明白了”陈勇一拍大腿,“如果要彻底扭转当地走私无所谓的观念,就要让当地群众觉得除走私外走其他正道也有奔头。”
“打击源头和首恶,普通群众给予教育。公检法一定要掌握好处理的力度和范围,要区别对待,毕竟走私村的形成,县委县府是欠了债的。”吴越看到陈勇点了点头,又说,“所以我要你们等上一段时间,等开年海洋滩涂养殖和新型农业试点铺开后再行动,到时候工业园区也可以吸收消化掉一批农村的富裕劳动力。”
“彻底明白。”陈勇拍拍脑袋,“富余劳动力如果无所事事,还是会重复走私的老路。”
“打、堵结合吧,总有人会再次铤而走险的,这就要求你们公安系统密切监视,把打击防范走私活动当做一项常抓不懈的工作来做。”
“吴书记,我知道了,我会去和郑大队沟通的。”陈勇又从烟盒里捞了一支烟叼在嘴上,“我该让位置了,老姜等的眼冒火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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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扑面的刺骨寒风就卷了进来,屋檐灯下,栏杆上厚白的一层霜折射出五彩的荧光。
看见吴越在看表,姜文清迟疑了一下,“吴书记,快十一点了,要不我明天来?”
“今天事今天了吧。”指了指一旁的沙发,“让我猜一猜,为了年终全县干部大会?”
“吴书记一猜一个准。”姜文清一面笑着,一面为吴越换了茶叶,重新倒了一杯水。
“我们有些同志急不可待了,也不看看有啥成绩可言,要想请功还早得很。”
“吴书记,确实如你所言,咱们县表彰也找不到太多榜样。不过,大会日程还是早些定下来的好,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万一时间仓促就容易出现错漏。”姜文清小声回应。
“不能免俗啊,好吧,就定在一月二十八号,无非是文化用品商店高兴,又卖出了一沓奖状。”吴越嘲弄的笑了笑,严肃道,“老姜,这次你们县委办会同组织部、宣传部对有关受表彰的单位及个人进行严格审核,严格控制评优数量,否则还真自以为干出了什么轰轰烈烈的事业。我不要你好我好大家好一团和气,过年了就一切抹平不计较?这是不行的”
“嗯、嗯。”姜文清一边记录,一边点头。
“该表彰的表彰,该批评的我也不留到来年。这次会议既是对九九年度的总结也是对零零年的展望和动员——”
“啊?”姜文清抬起头看着吴越,“吴书记,你打算总结会、动员会一起开?”
“一起吧。”吴越很肯定道,“重点要放在动员会上,表彰总结一笔带过就可以了,包括你我,有谁敢说可以躺在功劳簿上过日子?我批评他们,同时也要给他们打打气、鼓鼓劲,希望来年能脚踏实地干工作,把滨海县的经济搞上去,让群众的生活得到较大改善,扭转外界对我县贫穷落后的旧印象。”
“吴书记,两个会议合二为一到时从未有过的新举措,只要也好,省了财政支出也节省了同志们的时间。”只要吴越下达指示,姜文清从来就是不知不扣执行的,他更会及时从中总结必要性,以方便向下属单位解释。
“就这么办吧,要让同志们知道,我们尚未向组织和群众交出满意答卷之前,一切的表彰都是没有说服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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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姜文清,已是临近午夜,吴越给自己倒了一杯浓茶,披上大衣,坐到了里间的办公桌前,准备亲自起草大会发言稿。他不是不相信姜文清的文稿能力,而是要完整反映他的施政理念,口口相授实在麻烦。
手指间的香烟一点点变短,面前茶杯口氤氲的雾气也慢慢转为清晰。
长久不亲自动笔,手涩了,思路也不流畅,吴越看了看列出的提纲,揉揉太阳穴,自嘲的笑笑。
“嘀铃铃……”手机的铃声响了。
吴越随手抓起放在耳边,“谁呀,我是吴越。”
“吴副局长你好,这么晚打扰了。”
吴副局长?吴越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原来是国安来的电话。在国安序列,他确实是副局长,国安东南亚特别行动局的副局长。
“没事,我正在工作。有什么情况?”
“吴副局长,我们在跟踪与天剑党勾结的澳门濠江社时,发现了一个叫魏东的人,此人原是江南省龙城人,是当地一个黑恶势力的头目,据我们初步审查他是天剑党华夏江南省的代理人,前几年才偷渡过来,天剑党被清除后就留在澳门靠洗码为生——”
“等等,让我想想。”吴越点上一支烟,慢慢忆起了几年前在龙城章家老太爷生日宴上的一幕——事发后,龙城警方第一时间全城设卡搜捕,还紧急发布通缉令,可这个魏东却像空气一般消失了,没想到居然一路溜出了国门,逃到了澳门。
洗码,吴越也懂,就是帮赌客用现金换赌筹,收取一定的费用,从事洗码的有澳门当地人,更多的是华夏人。他们在澳门租了房子,一旦国人去赌场,他们事先安排酒店、行程,换而言之就是为赌客提供全方位服务的。据说认识老板多的人,一个月光洗码收取的费用就高达一百万多。
“尽快把这人秘密押解回国,我感兴趣的是,他当年是怎么从满城警察的眼皮底下溜到澳门的。”
挂了电话,吴越不由感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睡意消了些,吴越继续笔耕,直到把发言提纲整个列出才满意的长舒一口气。骨架有了,到时就自由发挥吧,他极不喜欢照本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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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县干部大会如期在县影剧院召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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