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明晚的行动于公于私都是件好事。澳门方面愿意给予配合。”吴越不徐不疾的把澳门军警的态度说了出来。
行动时帮着封锁现场,行动后帮着护送撤离,还有这样的好事?虽说澳门不过弹丸之地,可要想完全左右也不是容易的事。
主席果然深藏不露众人心中暗自掂量了一番,神色越发恭敬了。
“天剑党的本质是法西斯杀手团,不是一般的社团,他们绝不会轻易缴械投降的。”吴越抬起手遥遥指着前方点了点,“明晚的行动,我不需要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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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参与行动的都是汉唐集团的精英,从小经受了残酷的训练,经过了一夜一天的休整,到了行动的当天晚上,精神体力全都达到了巅峰。
满天阴云,海上有风,大华公司二百座的游船劈风斩浪向澳门而去。
一百个劲装年轻人默默的坐着,尽管船忽左忽右倾侧,但年轻人的坐姿都保持笔直,丝毫不受船体摇晃的影响。
透过驾驶室宽大的封闭玻璃窗,吴越观察着这些年轻人,微微点头,走到后甲板,看着船尾翻滚的浊浪,又抬头看了看天,吴越点上一支烟,“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
欧阳凤鸣跟上几步,“主席,实际上天剑党在亚洲各地就如过街老鼠处处喊打,前几年还很低调,一直龟缩在菲律宾,去年开始突然就大举进驻澳门,与当地社团争夺赌场收债权,听说还和华夏本土社团发生过纷争。天剑党此举实在匪夷所思,这样高调不是自寻死路么?”
“利令智昏吧,与其慢慢消亡,不如破罐子破摔搏一搏。”据国安得到的情报,天剑党与华夏国内某个大家族的子弟来往过密,不过这是一级机密,吴越自然不能透露给欧阳凤鸣,就信口回了几句。
两人正说着,一艘快艇从一旁斜插了过来,灯光闪了几下。
游船停了下来,抛出缆绳给快艇,两船很快紧靠了。
几只大木箱从快艇上搬到了游船上,木箱一搬过去,快艇就离开了。
按照事先的计划安排,精通武器的年轻人迅速验枪、装弹,整个过程仅仅花了几分钟。
游船继续向前,于十二点半左右准时靠在澳门大堂区某处海岸。
岸上已经有接应的两辆大巴在等候,吴越上了岸,但他没有跟随行动。
此处距离攻击目标不过一里多,大巴离开不到十分钟,吴越就听见了密集的枪声,紧接着警笛声、喊话声大起,澳门军警如约开始封锁街区。
约摸过去二十分钟,枪声零落了许多,吴越看了看表,又过了十多分钟,刚才离去的两辆大巴回来了。
“情况怎样?”吴越问带队的欧阳凤鸣。
欧阳凤鸣轻松的笑了笑,“一窝端了,主席说的对,最好的身手还是敌不过枪弹。”
吴越的笑容还未浮上面颊就消退了,他来不及解释,一把抓起欧阳凤鸣的胸襟将他远远抛在一边。
这是干什么?灰头土面的欧阳凤鸣一脸讶异,正想问几句,头一回也变了脸色——吴越的左手中赫然一只半米长闪亮的钢制弩箭,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只怕自己已被洞穿。
弩箭的方向来自车底,欧阳凤鸣刚闪过念头,一道身影从车底射了出来,和吴越贴身缠斗起来。
那人一身黑色夜行衣,蒙脸,个子矮小,手持两把雪亮的匕首,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匕首舞的密不透风招招不离吴越周身要害,一看就是用匕首的大家。
欧阳凤鸣愣了几秒,指着黑衣人大喊,“这是天剑党党魁加藤亮太”
大巴上的年轻人涌下车,有几个自恃身手好的,想来帮忙,一合不到都已挂彩。
“退开”忙帮不上,倒把吴越弄的有点手忙脚乱。
年轻人退了之后,吴越放开了手脚,他丝毫不在乎匕首,大开大合,这下加藤反倒捉肘见襟。
加藤眼光一转,把注意打到边上观望的人身上,晃个虚招,身子就往边上一纵。
他快,吴越更快,一手捏住加藤的颈脖。
看你还能动啥脑筋对加藤,吴越毫不留情,手往下滑,捏碎了加藤右肩骨。
谁也没想到,车底下竟然还有一个人,他见到加藤受制,终于按捺不住,也窜了出来。
这人个子瘦高,脸上带着面具,窜出后,脚往车头上一蹬,身形跃起,奋起一掌直扑吴越。
来试凶猛,吴越拎着加藤往边上一闪。
王先生来救我了加藤一阵窃喜。
瘦高个没有变招,也没收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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