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忙还陪我吃了一顿饭,还送我几十个大洋当盘缠呢。”
“阿四哥,你的把兄弟叫怀兰龙吧,我见过。”
“你当然见过,他们哪一个你没见过?每次我们回来,你总是等着听故事呢。”肖党生笑笑,突然觉得不对,问:“小安子,你咋的知道他的大名?”
“阿四哥,你的把兄弟现在可是大人物啊。”
“啥大人物?”
阿四哥不识字,当然不会看报纸。夏安问:“阿四哥,你看电视吗?”
“不太看,我眼神不行了。怎么,小湖南经常上电视?”
“不不,除了重大会议和春节,他一般不出来。他是国之柱石,虽说不在位了,可一举一动也四方云动啊。”
“小安子,你存心欺负师哥我没读书,什么猪食,什么云的,我被你搞得晕了。”肖党生瞪了一眼,“好好说话。”
“阿四哥,去年华夏一位伟人逝世,你总该知道吧。”
“嗯,华夏有今天还得谢谢他呢。”
“你的把兄弟就是伟人手下的爱将,华夏开国上将,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当今天子也要卖他几分面子?”
“哦?”肖党生一惊而起。
“我前几年见过他一面,这几年我留意报纸、电视,重大场合,他总是露面的。”
“你咋和他见面的,他认得你?”
“阿四哥,不要激动,坐下来听我慢慢说。”夏安扶着肖党生坐好,给他重新换上一杯茶,这才又说:“大洪帮这几十年在海外也闯出了大名头,尤其在东南亚地区,我们大洪帮的汉唐集团那是无人不知的,不是我夸口,合起来的能量也抵得上一个小国家了。人老了,就想回来,在外面最风光也不是滋味。现在华夏正在发展,咱们也想着多少出一份力吧。”
“打住”肖党生冷笑道:“那些个家伙我还不知道,什么狗屁出力。以前是流氓,现在发财了,一个个人五人六,想回来光宗耀祖了。做生意不想赚钱,大把钞票就往华夏扔?”
“阿四哥。做生意当然大家有钱赚最好。”夏安伸过手拍拍肖党生的手,“甭管那些人怎么想的,肯把钱投到华夏总是好事吧?不过呢,毕竟有着大帮会的背景,有些人做事也有顾虑,所以我就是打前站的,来探探深浅。前几年有幸参加华夏国组织的海外人士团拜会,碰巧见到你把兄弟一面,当然,他是认不得我的。可我认得他,阿四哥,他是不是右脸颊上有一颗红痣,小指甲大小的?”
肖党生好好想了想,“对,是有一颗。”
“阿四哥,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当年那一批人还有几个在呢。你再想一想,有个高个子牙齿有点龅的,叫弘正平。胖墩墩的,那时你叫他石墩子的那个,叫楚鑫。呵呵,他们也是你把兄弟一个层次的大人物。那次团拜会,他们三个一起出来的,精神都很好,华夏一号二号对他们那个尊重啊。”
“记不起了,真的记不起了。你一说名字,我更糊涂,只怕要见了面才能想的起来。”肖党生皱着眉头摇头。
“阿四哥,团拜会我有纪念录像带,翻刻了好多盘等会找出来,放给你认认。”
“不急,不急。”肖党生喝了一口茶,“小安子,你说你回来准备投钱的?”
“是啊,准备把海外的产业转移一部分过来。这次受邀回震泽就是为了参加下个月的招商业协会。我老家是震泽中宁市的。”
“小安子,你qun家跑去了外国,老家还有谁?去什么中宁?眼前就有一个好地方呢。”
“阿四哥,你是说平亭袁桥?”
“袁桥不是震泽的?”肖党生指着夏安,“小越儿在袁桥当书记,正搞这事呢。你这当叔叔的,不去帮他一把,还指望谁?”站起来,朝着门外喊,“小越儿,来来来。”
师兄也真是,别的都不上心,一听到对干儿子有好处了,立马变得火烧屁股。不过投资投哪儿不是投?赚钱多少无所谓,只要师兄开心比啥都强。夏安笑了笑,“好,师兄说了算,我手头是有几个大项目的,都给大侄子。”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