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挥去。这一拳要是击中,金杨的鼻粱毫不意外会坍塌断裂。
“啪!”地一声闷响。倒地之人却是董老五。
他“,腾”地一屁股坐地,愕然摇了摇头,然后猛地醒悟,自己一拳头挥空,却被对手轻描淡写一个小擒拿掀翻在地。他气得哇哇大叫,翻身从地上爬起来猛扑而上,“操你娘……”,“砰!”金杨一个干净利索地小背摔,董老五重重地砸落在地,呻吟着还要起来,金杨一只脚猛踏了上去,然后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道:“要不要再试试?”
“有胆你放开我,今天要不把我弄死在这儿,让我留一口气,以后我不弄死你我是你孙子!”,董老五使劲地挣扎着,脖子上鼓起青筋。
场间众人早已被这一幕震的呆愣不已,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年轻人,竟然轻描淡写间制得董老五无法动弹。
董老五带来的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叫嚣着向金杨冲来。
金杨单臂挥舞,腾挪闪跃间,三四名壮汉已然倒地。
这群屠夫毕竟只有一身蛮力,在金杨技巧性极强的擒拿实战搏击下,毫无还手之力,几名屠夫趁机把董老五救出来,大喊,“撤。”,“撤你妈啊,跟老子上……”董老五犹然不服气地大声怒吼。
一名年轻人小声道:“五哥”这家伙是练家子,我们上再多人也枉然,去找七哥,七哥不是带了几个狠人回来吗?”,“住嘴……”,董老五眼眸里闪过一抹惊慌,仅存的勇气顿消,偷偷打了个闪人的手势”一行人顿时撤得干干净净。
“啪啪啪!”卢得钢镇长带头鼓掌,眼眸里金是震惊和佩服,“没想到,金〖书〗记好身手!厉害!厉害,”
几名镇工作人员亦跟着喝彩鼓掌。
“对付这种人,就是要比他更强更狠啊!”,“董老五终于踢倒铁板了,痛快!”
杨方明推了推眼镜,来到金杨身边,傲然道:“知道我们金〖书〗记以前干嘛的,公安特警,对付几个土流氓,那是分分钟搞定”
金杨笑了笑”“卢镇长,杨主任,我们是不是可以进去了。”,“哦!当然。金〖书〗记”请!”如果说之前卢镇长一行只是基于公务,才不得不配合金杨”但是现在,他们是长长出了。闷气,打心眼地愿意接近这今年轻的纪委领导。
杨方明和卢得钢在前呆路,穿过了一大片菜地和小huā坛,进入了一栋三层小楼房。
经过一楼登记厅时,金杨从大门玻璃中看到招待所门前或坐或站着几十个男人,其中有四五个人干脆搬来被窝,趟在大门口,一副任何车辆都不得出入的泼命之态。
而现场仅有两名穿警服的公安人员维持秩序。
金杨皱了皱眉头,“没有向县委县政府汇报?”,卢得钢连忙回答道:“有的,昨天王县长专门前来调解,但是没有任何效早他们极为狡猾,说他们闹事吧,他们又不动粗,就是围堵骂人。武警来了都没用。”
“哪个王县长,王之以?”,金杨轻声道。
“是的,是王之以副县长。他昨天留下指示,尽量以调解为主,一定控制住暴力升级…………”,“呵呵!然后他就溜之大吉?”金杨眯起眼睛。
杨方明遗憾的摊了摊手道:,“工作组的调查完全无法展开……”
金杨默默上了三楼,楼梯口坐着两名公安干警。
卢得钢指着其中一位介绍道:“这是〖派〗出所何指导员。已经在招待所守了三十几个小时了,很辛苦。”,“我是纪委金杨,辛苦了,何指导员。”金杨伸手表示慰问。
杨方明补充了一句,“纪委金〖书〗记。”
何指导员却没有理会“金〖书〗记”而是表情很奇怪道:“你们怎么进来的?董老五不是带人去堵后门了吗?”,问完,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金杨的半边血脸,顿时紧张道:“他们动手了?”
一名镇工作人员激奋道:“金〖书〗记一人赶走了董老五二十多人,那个威风,啧啧!”
何指导员哦了一声,不敢置信地看着金杨,狐疑着让开楼道。
金杨轻声问杨方明,“他在哪个房间?”,杨方明还没说话,右边走廊一个房间传出“啪,砰通”,闷响。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咆哮声:“老子已经很给面子配合你们,你们要不拿逮捕证和拘留证来,要不放人……”,金杨立刻朝吵闹的房间走去。三名纪委工作人员狼狈地退出门外,两个人被水泼了个满身,一个人脸上带着郁闷的怒气。
“金书说……”
“……金〖书〗记……”,子人看到金杨,表情微微一振。
“你们辛苦了。”金杨和他们握了握手,径直朝咆哮的房间走去。
三零七房间房门半开,里面一片狼藉,书桌和桌头柜七零八落,纸笔散落在地,几个一次性纸杯和水渍洒满地。
一个穿着黑色中长风衣的中年男人如困兽般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这是个将近四十岁左右的雄健男子,不管是身材还是相貌都明显有董老五的影子。看上去彪悍,威武,站在狼藉的房间〖中〗央,格外地醒目。
他显然看到金杨,却懒得理睬,目光阴冷地瞥了瞥金杨身后,身体一紧,怒道:“杨组长,什么时间放我离开?”,“你就是董耀华?”,金杨眯着眼睛走向他,轻声道:“很抱歉,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离开这个房间后唯一的去路是监狱。很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