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君子当一世而斩
有人说:一个女人向你敞开她的衣柜,那么离对你敞开身体很近很近金杨此时望着衣柜里一排花花绿绿的睡衣,平静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睡衣散发着莫名的幽香,全部都是薄薄的蕾丝肩带装。他不由愣了愣神。卫生间再度传来催促声,他随便抓了一件,提着来到卫生间门前,轻轻敲了敲,却发现卫生间的门是虚掩的,他定了定神,推开一道细缝,伸手递了进去。
“谢谢”门缝中伸出一条白藕似的玉腕,腕子上翠绿的手镯映衬着晶莹剔透的红甲,煞是好看。
金杨深呼了一口气,转身离开。这次,他没有进入卧室,而是来到十平米大小的客厅,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胡乱转换着频道。
大约几分钟后,谢小环走了出来,薄薄的蕾丝细肩带睡衣,若隐若现的勾勒出诱人身材,湿漉漉的一头长发半曲卷地捧在她的手上,“金局,还要麻烦你一次,帮我吹干头发。”
金杨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精神,轻嗯了一声,比较绅士地接过她手上的吹风机,开关一摁,一股和风伴随着低嗡声响起。
此情此景,亲昵而温馨男人举着吹风筒,女子半仰者诱人身躯,背部偶尔靠上他的前胸,他几乎能感受到她肌肤上渗出的甜美芳香……
太暧昧了
金杨关闭吹风,伸手捋了捋温顺的发梢,示意道:“干了”
“我不想让你看不起……”谢小环低喃,蓦地转身扑进他的怀中。
终于进入正题了。金杨的心反而彻底沉淀下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头松软黑发,不见人脸。也许她羞于展露她的表情,这也证明,她并非这个方面的真正高手。当然,金杨也不希望遭遇高手,否则就很容易将一场速战速决的对垒变成旷日持久的战斗。
“哦……谁也不需要谁看得起。自己看得起自己就足够。”金杨笑着轻轻推开她,令他惊讶的是,几滴湿热的液体滴落在他的手上。
真伤怀还是演戏?
金杨判断是前者。她喜欢的男人或者拥有她的男人让她去侍奉另外的男人,她当然有伤怀哭泣的权利。
“夜已深,你有话直说,你的或者别人的话。”金杨退后几步,坐在沙发上,点烟,眸子穿越缭绕的烟雾,玩味地观察谢小环的神色。
“我想妈妈我想家我每天都想第二天一定买票回家,可是……”谢小环接连不断的洒下泪水,梗咽道:“是的,谁都认为我坚强而自信,开朗活泼,虽然内心时有惶恐,却从不表露出来,总是以笑容面对工作和一切,希望带给身边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可是谁知道儿女撒谎的痛苦?不管过得好不好,我在电话里都对妈妈说:放心,我很好,一切都好……”
金杨不得不承认,如果她在演戏,这样的演技不去娱乐圈发展太可惜了。他不希望她继续挥霍泪水,于是直接了断道:“是不是马国富让你来的。你其实并不情愿。所以很委屈”
听到他从容淡定的声音,谢小环倏然抬头凝视他,清丽的脸上泪痕盈然,如梨花带雨。
两对眸子对视。谢小环首先退败,点头又摇头,“是的,是他让我来的,但是我没有不情愿……”
金杨的微笑越发从容了。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请相信我……”谢小环用力的摇头,晶莹的雾气,在她眼角凝聚打转,“马局长对我有知遇之恩,我的家庭经济不是很好,十四岁那年险些辍学,是马局资助我继续初中的学业,然后高中,大学,留学……”
金杨信了她的话,他的内心隐隐揪痛。低声怒骂道:“这个畜生,他既然资助了你,就应该把你当女儿看待,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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