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大师,但是真正练到家的却不多。
而能够引起对方感应的情况,就更少了。至少,谢斌在他的微雕师傅那里就没有感觉到这种情况。而且,就是在网上或者其他书籍上,也没有听说过,除了小说中。
因此,谢斌和沐镇南两人对对方的情况都很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小谢,你的师父是谁?”沐镇南开门见山的问道,像他这样的辈分和能力,在谢斌面前有这样的资格这样问话。
谢斌答道:“是我爷爷,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练了,但是一直没什么太强的感觉,直到去年才看出效果来。”
沐镇南点点头问道:“你爷爷呢?多大年纪了?”
谢斌苦笑,“早在十年去就去世了,他虽然也练了一辈子的《易筋经》,但是并没有什么太强的效果,而且年轻的时候受过大罪,身体早就垮了,还没活过六十五呢。”
沐镇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是《易筋经》啊,我练的也是《易筋经》,不过这《易筋经》是我父亲在边境上救下一个落难的江浙翡翠商以后获赠的,他也没能练出什么来,可是我的进步却非常快,小时候就能找到气感,一直坚持到现在,不怕告诉你,我从练习易筋经之后,连医院都很少去。”
谢斌呵呵一笑,觉得这一老一小两个人,真的像是两个神棍在讨论忽悠人的手段。可是这话虽然听着稀奇,但却是事实,因为两个人都有亲身的经历。
想到这里,谢斌开口问道:“沐老,您见过其他一些练气功的大家吗?”
“有啊,怎么没有,”沐老爷子点点头,搬着指头数到:“赣省卢家的卢天元卢老头,湘南省气功协会的会长孙长清孙会长,还有少林寺的大和尚释德明……”
沐老爷子一口气说了十来个人命,不过谢斌却一个都没听说过,想必都不是什么爱出风头的人物。
“只是我从来没有在那些人的身上感受过你这种情况,”沐老爷子说着皱起眉头,“我看到你的时候,彷佛看到是一盏灯,非常亮,甚至有点刺眼的感觉,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谢斌自己听了也有些皱眉头,难道自己跟着沐老爷子还有什么关系不成?他跟他的微雕师傅相处了那么久,可没有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不过谢斌还是将自己的感觉说给沐老爷子。
木老爷子毕竟练习的年头比较长,而且也见过那么多的气功大师,这经验自然要丰富的很,绝对不是谢斌这个半吊子水准所能比的。可是面对这种情况,两个人都有些一筹莫展,这似乎已经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
沐老爷子想了半响都没能想明白为什么,失笑道:“你不会跟我沐家还有什么血缘关系吧?我倒是听说过一些亲人之间会有一种莫名的感应。”
沐老爷子这话绝对只是一个笑话而已,或者说只是调侃,因为这样的情况确实是存在。远的不说,就在今年,一个很有趣的小故事,也是一个小新闻,还上了电视。
这个新闻说是一个在工地上干活的父亲,在干活的时候突然就觉得一阵心烦意乱,而且脑海中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自己女儿的身影。这个父亲越干越干不下去了,干脆扔下自己手里的工具跑回了宿舍。
而正是如此,这个父亲正好救下了自己即将被**的十三岁女儿。当时他的女儿已经被人扒光了,就差点要进入。
这样的小故事,其实要关注的话,还是非常多的。只是对这样的情况,是不会有什么专家学者出来作解释的,一般大众也都只是当做一个故事来听听。
可此时的谢斌却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激动,迟疑一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笑道:“还真有可能呢,晚辈其实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是我爷爷捡回去的。”
沐老爷子听了也是一愣,但是并没有多想,叹口气道:“原来如此,不过小谢你有今天,也足以让你爷爷感到欣慰了,说不定你爸妈也会找上门来呢。”
其实谢斌说这话是想去检查一下自己是不是跟沐老爷子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是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云省与鲁东省相差太远了,而且以沐家的家世,也不会让自己的亲人流落他乡。
想到这里,谢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他虽然平时不说,可心里却还是非常的渴望能够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这无关其他,似乎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本能一样。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