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看过上面所写的内容,又让边上的刘大海、朱文学看了,才道:“你这血书从何而来?”
早已经在堂下听得真切地大姐,在晕厥的马通的身上拍了几掌,便清醒了过来,拉着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刘大海、朱文学看到马通的的供词,已然是错愕不已,此刻看到肿胀成猪头的马通和大姐,不由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乱闯公堂,该当何罪?”
沈若梦看他们似乎确实是不认识马通,转念一想,也在情理之中,像他们这种人,又怎么会将把柄落在别人的手中,就算是他们想要雇凶杀人,也断然不会亲自出马去做这些见不得人、很可能会使他们身败名裂的勾当。
又见胡涂涂疑惑地看向两人,遂道:“回大人,此人正是杀害来喜和温小虎的凶手马通,我们凑巧看到他行凶的过程,便想着将此人擒拿送衙门,哪知竟是让人误以为我畏罪逃逸。”
胡涂涂恍然大悟地点头,看向马通道:“你就是马通,证物上的供词是你亲笔所写,上面的画押也是你的,两名被害人是为你所杀的吗?”
马通闻言,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却听刘大海道:“大人,此事极为可疑,不得不查!”
胡涂涂诧异地看了看他,道:“刘县丞,你觉得有何可疑之处?”
刘大海一指堂上用血写着供词和堂下跪着肿胀成猪头的马通,道:“大人,你看看这供词为何是以血写就,而马通此刻的神情,很显然是受人要胁,才不得不写下这份血书的,就算是他所写,画押无错,也说明不了什么。”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喧哗,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胡涂涂一想,他说得话不无道理,尽管方才马通已经点头对一切供认不讳,可是看他那样子,倒也让人觉得很有可能是被迫招认的。
也是凑巧,便有当日在栖凤阁之人站出来指认道:“没错,那天我看到温小虎和他先后出现在栖凤阁,到了后院一盏茶的时间,才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当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后来才知道栖凤阁发生了凶杀案,我记得他们两人身上都是带着剑的,温小虎离开时,上身还像是被水淋过一样,那个时候应该有很多人见到他们的。”
栖凤阁是凤尾县生意最好的一家妓院,温小虎、马通混在客人中,难免会有人认出他们,加上两人行迹较为可疑,尤其是温小虎离开时,形迹太过明显,想要取证自是不难,只是大多数人不愿多生事端,当然也有少数敢于仗义执言之人。
胡涂涂也是感到事情很是棘手,可是也只能秉公办事,听到有人出来指证马通,当即喝道:“大胆马通,你现在还有何话要说?”
沈若梦更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若是被认定马通是被迫招认的,非但自己的嫌疑洗脱不了,反而会加上一条故意陷害他人的罪名。心怕他会矢口否认,加上有县丞、主簿等人的偏袒,那么自己等人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遂大声道:“大人,口说无凭,现在马通已经承认了所有的罪状,只要派人到他家中和凶案现场收集证据,便可以让事情的真相水露石出。”
胡涂涂闻言道:“来人,立刻给本官去马通家里进行全面搜查,并且到现场仔细收集所有有关的证物,不得有误!”
不久,便有衙役从马通的家中的灶台下找到三千两白银,又在栖凤阁沈若梦的房间里找到一块带有迷香的绣帕。
这才证实了那份供词完全属实,马通为了不扯出幕后之人,在血书上坦白承认是自己与来喜共同谋划盗取栖凤阁豪客的银两,事后分赃不合,而将其杀害。
杀人之事却无意中让温小虎撞破,遂将其迷晕,以被褥遮掩其口鼻,意欲令其窒息而死。谁料,温小虎侥幸为人所救,又以此要胁马通,马通便将其约到了荒废的姬家宅院旁,再突出其意,将他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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