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在门口“噗”地笑了出来,顺便伸手拦住了两个要冲过来的服务员,以他对管束的了解,现在不让他打一架是收不了场的了,这三人也太嚣张了些,在餐厅里打人把人打成那样子,不过这其实也不关他们的事,可谁让这些人吵到他们吃饭呢?谁让那黄牙激怒了管束呢?还自称管少的爷爷,啧啧,管少的爷爷一句话下来可是能压死很多人的。
接着就听房里一阵咒骂声,紧接着又是一阵砰砰嘭嘭的打架声,沈令拦着餐厅里的服务员,后来又来了个部长,最后又来了个经理,顾绵只好也出手拦着,先让管束打几拳再说。不一会管束转过身来,一摊手道:“这三只蠢货一点都不禁打。”
顾绵探头一看,一脸黑线。那三个男人已经晕在地上了,脸上一律肿得跟猪头一样。
“哎,你们怎么在这里闹事打群架啊!看把VIP房搞成什么样子!你们要赔钱!”那个经理好不容易挤了过来,一看房里的情形便叫了起来。
管束扭了扭脖子道:“赔钱?这是应该的。”然后就见他弯下腰去,翻了翻黄牙的衣服,摸出一个钱包来,打开钱包“嗬”了一声道:“这蠢货现金还不少。”说着抽出钱包里所有的现金递到餐厅经理面前。那一叠百元大钞大概也有四五千。
经理目光一缩,退了一步道:“怎么能拿光哥的钱?人是你打的,要赔也是你赔!”
“光哥?他?”管束指着黄牙,眉一挑,“这蠢货的钱比较脏吗?”
“这位先生,你还是快赔了钱走人吧,你这可把光哥得罪惨了!”
这下管束三人反而好奇起来了,这黄牙还是什么人物不成?
马群这段时间非常郁闷,他跟大哥马光在广城打天下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从组织私赌开始,到现在在广城开了一间高级俱乐部一个马场一个保全公司,因为俱乐部和马场基本是富二官二们经常光顾的地儿,也时不时上几场豪赌,他们大肆捞钱的同时也建立了一定的人脉网,在广城几乎可以说能横着走了,这时候广城的市委书记换人了,这新书记还一上任就跟他们有了点冲突;再者,他们能有今天的成就,其实是在最初的时候徐丰帮了大忙,当年他们兄弟跟徐丰拍了胸脯保证自己将来会还这人情的,这么多年过去没见徐丰来讨,他们也差点忘了,前段时间去九华市跟徐丰吃饭的时候就大大咧咧地透露了广城西郊区的可能发展计划,其实他们也就听到一点苗头而已,谁知道徐丰对这事竟然上心了,希望他们能为他与钟立强搭桥牵线。
照马群的意思是,他们已经跟钟立强交恶,最好是将这情况坦白和徐丰说说,把这事情给推了,但马光却不这么想,他反而另有主意。如果说他的主意是想办法去重新拉拢钟立强再还了徐丰一个人情,那马群倒还不至于这么郁闷,马光的意思是,既然连徐丰都觉得西郊区如此有作为,前景不可估量,那他们作为广城的地头蛇为什么要把这么一大个蛋糕让出去给徐丰?往深一步说,如果真让九华帮来了广城,那他们兄弟算什么?到时是不是这块地盘都要让出去了?虽然当年多得徐丰帮忙他们才有今天,但这么几年来靠得也是他们俩兄弟自己的努力了,犯得着付这么大的代价只为还一个人情吗?
所以马光不顾马群的反对,开始四处活动。原本是想抛出重利拉拢下钟立强的,谁知道这新书记抽什么风竟然玩清廉,让马光狠狠地碰了壁,恼羞成怒之下又决定武力威胁,钟立强为人机警得很,竟然让他无从下手,于是又把目光转向了几个支持钟立强的小官小吏身上,比如广城卫生局财政局的人。马群觉得这么赤果果地向ZF的人动手非常不好,可马光就是不听,搞得马群这段时间一直心慌意乱的,老感觉会有事发生。
等他接到马光被人揍了的消息之后立即跳了起来,心里又暗骂自己乌鸦嘴,看吧,事情来了。可是在广城他们的地盘上,谁敢揍马光?难道是钟立强的人?这么一想着,他又挥挥手让本来让跟上的二十名手下退下十几名,让他们过个十来分钟再走,自己先带了四人直奔仙临酒店旁的湘菜馆而去。
那边包厢里,马光和两名手下晕了一会儿醒了过来,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痛得要命,不由得暗咒管束。只是马光相当狡猾,这会儿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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