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各位亲,今儿个临时有事外出,现在才回来,稍晚点还有更新。
王太医踏进门时,瞧见那一屋子的贵主子,就这么坐着喝茶,一句话儿也不说,尤其是四阿哥周身那冷气,简直就要实体化了,让人感觉直哆嗦。
他闷闷地叹了口气,屋里头的小姑娘情形真的是极度不好,那马儿一脚踢得不是地方,那孩子日后可不可以正常行走还另说,就是那通身的外伤,留下疤痕那是必然的事情了,这对需要选秀指婚的闺阁女子可言,可不就是毁了终生。
只是这些,他却是不得不说的。
屋子里头众人听了王太医的话,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这个结,是很难解开了。
四阿哥转了转手里的佛珠儿,缓缓地开口说道:“日后她便是我雍亲王的嫡亲女儿,都是孽子的错,我将来定然为她寻得一户好人家。只是此事十分蹊跷,佟将军常年镇守在外,难得回京一次,自然是知道这京里头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我二人关系虽然算不上亲近,但是也得小心中了那小人的奸计,白白的让亲者痛,仇者快。”
介福虽然瞧着是一介莽汉,可是能够当上康熙爷的亲信,成为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必然也不是那种脑子里缺根弦的人。只是那弘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让纳兰家的永乐小子过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永乐早在弘晖来九阿哥府的时候,便也一并跟着过来了,此刻听说要寻他,便在小路子的指引之下,进了厅堂。
来到大清十多年了,他的祖父明珠,一早被推离了权力的中心,家中人口又并不兴旺,他甚至以为,自己还活在原先的世界里,后来又遇到了九阿哥这样可亲的岳父,直到今日他方才知道人世间的险恶,知道这个世界的步步惊心。
“我帮着岳父在铺子里卖那轮椅,是京城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弘晖平日里功课繁重,一直没有去瞧过,便事先约好了我,在小格格洗三结束之后,让我带他去瞧瞧。我们的马行至闹市,便瞧见了佟府的马车,与我们相隔不过半手宽。我骑射不佳,一直慢了弘晖半个马身,所以瞧得那是清清楚楚的,佟府的马车夫不知道怎么伸手摸了摸弘晖的马,然后两家的马就都受惊了,在闹市里横冲直撞起来。”
他顿了顿,也顾不得现场的人脸色不好,心有余悸的说道:“再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马车里的佟小姐,便像是一个球儿似的,从车厢里直飞出来,弘晖大惊失色,想要拉住缰绳,可惜没有拉住……”
介福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的站了起来,“小子,听你这意思,倒是我们府里的人,故意将自家的主子害了不成?”
永乐一个哆嗦,瞧了瞧九阿哥与清雅一眼,又淡定下来,“小子所言句句属实。佟将军可提那马车夫一问。”
介福冲着屋外喊了一嗓子,不一会儿,屋外一个小厮脸色难看地答道:“主子,那车夫不知道受了什么伤,回来便死了。”
永乐闻言摇了摇头,“不可能!两匹马口吐白沫死的时候,那车夫可还是好好的呢,他可没有受什么致命伤,怎么会死了?”
王太医瞅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提溜着药箱子随着小厮出去查看尸体去了。
清雅眯了眯眼,这些天的相处,她虽然不敢说将一个人看透了,起码却十分的了解永乐的品性,他不是一个会撒谎的孩子,看来这事情的确是那马车夫做的,不然不会有人将行程掌握得如今精准。
说起来,马车要行得慢一些,那车夫,怕是早在路上等着弘晖了。区区一个马车夫,自然是不必大费周章的害主子的,他背后到底站着谁,这才是至关重要的。
“阿福,叫弟妹过来说说吧,光听别人的话,你也是不信的。”
介福点了点头,去内室寻了那董鄂氏出来。董鄂氏此刻已经淡定了许多,只是眼角带泪,显得有些木木的。
“适才你们说的话,介福都同我说了。我与巧真坐在车内,只觉得突然之间那车就拼命的摇晃起来,我抱着巧真,差点儿就滚了出去。当时我心慌意乱,就听得驾车的佟大说,太太,抓住右边的杆子,我便如他所言,伸出右手够了够,可是没有想到,就那么一瞬间,巧真便飞出去了……”董鄂氏说着嘤嘤的哭了起来。
看来那马车夫的确是有问题了,“弟妹,巧真飞出去的那一瞬间,你可听到了什么声音?”
董鄂氏擦了擦泪,“说起来也是有些奇怪,巧真原本吓得一直在哭,飞出去之后,听得砰的一声,她便没有哭了,先头里我以为她是吓着了,现在想来却是不对。莫不成那车夫真的有问题?按说不会啊,他可是佟府的家生子,一直负责为我驾车,他……他最近才娶了儿媳妇。”
董鄂氏说着,自己也一愣,佟大不过是个车夫,可他娶儿媳妇的动静可不小,她只当是他多年积攒下来的积蓄,如今看来,怕是收了他人的贿赂。
要害她女儿的人是谁?董鄂氏想着,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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