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my-funny-valentine,你就不记得我了吗?”三零温和地笑着。
“啊你是安迪安迪?洛”维斯康蒂满脸惊喜,随即有些尴尬:“不好意思,那一晚太疯狂,我都不太记得了。”
“是啊,太疯狂了,你这头发*的小怪兽。”三零开心地笑了起来。
“切,还说我,还有人能比你疯?”维斯康蒂翻了个白眼。
事情的变化太突然,卡纳帕里夫人没反应过来。听到维斯康蒂这句话,卡纳帕里夫人顿时下意识地向三零的下身扫了一眼,忍不住想到:难道这个风度翩翩的成熟小帅哥在chuáng上也是只野兽?
这个念头让几个月都没有xìng生活的卡纳帕里夫人觉得身上有些燥热了起来。
“我就知道今天来这里能够看见你,不过在这样的场合见面还是让人ting意外的。”三零促狭地笑道:“维尼,你不是说,从来都只有nv人要死要活地mí上你,你绝对不会这样吗?”
维斯康蒂喏喏地无言以对。
“不管怎么说,你这样对一个nv士说话还是太失礼了。”三零对卡纳帕里报以歉意地一笑,转向维斯康蒂道:“你不打算道歉么?”
维斯康蒂低着头不说话。
三零哈哈笑着摇了摇头:“维尼,你真是……”
维斯康蒂突然满脸通红地跑开了。
三零有些无奈地说:“nv士,虽然维尼不肯道歉,但是请您相信他他并没有恶意。他总是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知道什么事情应该说出来,什么事情应该忍在心里。”
被小帅哥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本来有些无地自容的卡纳帕里难为情地道:“唉,这个疯子如果让别人听去了,肯定又有风言风语。”
“每一个人都有三种与生俱来的权利,人身自由,言论自由,免于饥饿和免于恐惧的权利。”三零扶着眼睛,淡淡地笑道:“其中人身自由是最重要的权利,自由的爱恋应该得到赞美,至少别人无权干涉。虽然维尼的言语有些过火,但我认为这没有什么可耻的,而且我真的很好奇。我和维尼肖的时候常在一起,这些年我俗务缠身,与他的jiāo往渐少,但是我知道维尼这个家伙可是风流成xìng的,您到底给他施展了什么魔法,让他对您如此mí恋,如此念念不忘呢?”
卡纳帕里夫人红着脸掩嘴笑道:“唉呀,您可真是会说话。”
“no,这不是奉承,我太了解维尼了。”三零笑着说:“您一定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让他这么着mí,我真的很好奇,您有什么样的魔力让一个huāhuā公子变成了痴情的种子,让一个làng子回头。”
卡纳帕里夫人对这样的话很是开心,连连摆手,问起了关于三零的事情。
“我和维尼他们家是世jiāo,维尼出生的时候,是我的父亲为他受洗的。”三零长话短说,简洁地解释道:“后来他没有像他的父亲那样去设计建筑,而是成为了一名职业玩家。维尼很有勇气,他选择了不同的道路,我呢……比维尼懦弱地多,而且也没他那么天才,于是我选择子承父业,去神学院就读。”
这一番九分真一份假的话直接把卡纳帕里夫人给忽悠瘸了。
“但是后来我发现,我所学的并不是我所喜欢的,所以我和我的父亲争吵了一番,然后离开了教会,放弃了成为一名神职人员。我从小就学神学,也没有其它的一技之长,但是幸好身体还算强壮,因此就成为了一名运动员。”
听到三零是运动员,卡纳帕里夫人眼bo流转,余光却总是向三零的大tui打量,似乎是想要到透过kù子看到什么似的。
“您的口音可真是特别和xìng感。”卡纳帕里夫人娇笑着说。
“啊……这个口音是梵蒂冈神甫的必修课程,意大利的国情特殊,这里神甫自成一派,纯古英音确实比较少见。”维斯康蒂换上了“家乡话”,纯粹的意大利北方口音:“这么多年的学习,已经习惯了使用这样的口音,但是说久了就会觉得太过刻板,有的时候甚至忘记了自己其实还是一个年轻人。”
卡纳帕里夫人轻声道:“您和维斯康蒂从小玩到大,关系那么好,肯定也是风流少年吧?”
她本来以为这个年轻人会腼腆一下的,但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个年轻人并没有。
“教廷并不是一个神圣的地方,道貌岸然的神甫和牧师也并不圣洁,而我的13岁之后全部青年时光都在那个地方长大,您可以想象一下可能发生过什么事情。”三零用嘲讽的语气说道,嘴角挂起了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依然是邪气凛然,似乎是压抑又似乎是轻蔑,愈发轻柔的声音让卡纳帕里夫人有了一种神秘的刺ji感。
“您是说……”卡纳帕里夫人睁大了眼睛
“和我比起来,维尼纯洁地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三零淡淡地说。
那自嘲的森冷的语气让卡纳帕里夫人感觉到眼前的年轻人并没有说谎,但是她感觉更加刺ji,更加兴奋了。
这个时候维斯康蒂去而复返,看到他,卡纳帕里夫人顿时冷下脸来,却没有再出言驱逐。
维斯康蒂先是尴尬地挠了挠脑袋,然后傻乎乎地笑着说:“安迪,明天晚上来我家玩儿吧,保证刺ji”
“虽然我很想,但是,对不起,维尼。”三零歉意地说:“我明天就要走了。这次来拿bo里只不过是顺路,我还工作要做。”
“啊?”维斯康蒂挠了挠脑袋:“那怎么办啊……要不今天晚上?”
“会不会太仓促了?”三零问了一句。
“放心,保证会伺候得你很爽的。嘿嘿”维斯康蒂咧着嘴笑道:“我得赶紧去安排了——呃,卡纳帕里夫人,我是招待我朋友,不是我自己……”
“维尼,别解释了。大家都知道你是什么人。”三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维斯康蒂异常尴尬狼狈地跑开了。
“非常感谢您原谅维尼的无礼。”三零站起身来,对卡纳帕里夫人说:“他是一个小孩子,别和他一般见识。”
卡纳帕里夫人吃惊地道:“可是……可是您就要离开了么?”
“嗯。”三零点点头:“我顺路来拿bo里只是为了看一下老朋友,我还要赶路,冬歇期结束,球队要集训了。”
卡纳帕里夫人怅然若失。
“夫人……”三零看着卡纳帕里,压低了声音:“您有兴趣知道十字架和圣光下面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么?那些我亲身经历过的事情?”
三零没有等卡纳帕里夫人回答,tiǎn了tiǎn嘴chún:“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您为什么能让维尼那么着mí。我们应该互相了解一下。嘘,别说话,夫人,无论您是否愿意,是开心还是愤怒,这个时候我都不需要您发表任何态度。”
三零拿出一张纸条,在上面写了一行字,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维尼家的地址,虽然写出来有些多余,您肯定知道——今天晚上9点,我们在这里见面。”三零看了看表,邪恶地笑道:“其实现在就差不多了。来这里,夫人,我保证您会和我有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的……和我,也和维尼。”
卡纳帕里夫人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心中一时之间不知做何感想。
“虽然我并不像维尼那样被您mí得不可自拔,但是我得承认,您是一个很有魅力的nv人。”三零注视着卡纳帕里夫人的眼睛,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话,卡纳帕里夫人不得不完全聚jing会神才能听到:“两个饥渴的壮汉在等着您,如果您不能来,他们两个都会失望的。”
三零哈哈笑着站起身来,拿起桌子上的圣经,不急不缓地没入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