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女人生孩子,要么是为自己,要么是为值得她付出的男人付出。她一没有遇见值得付出的男人,二自身尚在危险境地,不生也好。省的让一条无辜的生命跟着一块儿受罪。
但是,七皇子妃或许可以无子,大楚皇朝的皇后却不行。
和司徒皇后还不同,那位是生了孩子后来天亡了。她这里干脆就是怀不上。看看莫宛如就知道了,不能生,那简直是天大的过失。废除妥妥的。若是废除还好些,最怕的是赫连熙好面子,假仁假义让她‘病重’身亡。开开心心迎娶新皇后。就和梦中一样,艾玛!那才是要人命!
她可以不宅斗、可以一生无子、可以让出男人、让出正妃的位置。但是,从不包括让出生命。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的毫无价值,还给渣男锦上添huā。
更重要的是,她活的好好的,干嘛要去死?
所以,亲,还是你去死吧。
赫连熙去了外院书房,林若拙端坐窗前,托腮凝思。
怎么才能把他弄死呢?还得和自己毫无关系。
这真是一个技术活。
平妈妈端了茶过来,叹着气唤她:“娘娘,您今日失策了。”
“啊?”林若拙被惊醒,神还没缓过来,视线茫然。
平妈妈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娘娘,这不比在娘家。您,您上点心吧。”
林若拙莫名:“我哪儿不上心了?”她上心的很,想的脑袋都要焦了。
平妈妈叹气,给她掰开来讲:“今儿这事您办的太莽撞。满院子的下人,人人都知道您丢了个大脸。段侧妃心机深沉,必得趁势追击。您的威信堪忧啊。”
“哦,这个事啊。”林若拙不在意“七皇子刚刚说了,不必给段侧妃赔不是,这事就算过去了。”如果老七是重生的,就该知道段娉婷其实已经下毒成功了。
平妈妈急的不知怎么才好:“娘娘,七皇子那是体贴。可您不能大意啊。若不使些补救手段,段侧妃就要压到您头上去了。”
“没事,没事。”林若拙浑然不在意。她干的是釜底抽薪的活。赫连熙一死,什么侧妃都不成问题。
“怎么能没事呢?”平妈妈心都要纠了。
“平妈妈。娘娘有自己的打算。”夏衣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小喜、小福,轻福了福身:“娘娘,我们唯您马首是瞻。您给我们个话,该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
林若拙这才恍然,她虽有自己的想法,但身边下人不知道。这是个严重的问题。
真话是不能讲的。
皱着眉憋了一会儿,道:“我有一个严重的问题需要证实。等三朝回门后再说。目前,先不要和侧妃起冲突。当然,她若是欺负到你们头上也不要客气。总之,照规矩章程办事,自身行的正。其它的,等我和母亲商量过再做打算。”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齐声应诺。
掌灯的时候,赫连熙再度归来。屋内已经摆上了一桌简单精致的吃食。是去大厨房领了食材回来在小厨房做的。丝雨在厨艺上颇有天分,林若拙有意培养她为掌勺大厨。
赫连熙尝了一口,笑:“你胃口挺清淡。”
“是。”林若拙给他盛了一碗火腿冬笋汤“吃上面我喜欢简单些,食材新鲜,原汁原味,少许加工就好。山珍海味的没意思,五谷杂粮、家常小菜吃着最舒服。”
赫连熙赞同她的观点:“这话在理。猩唇熊掌,其实吃着没意思。”
林若拙便趁机提出:“我有两个陪嫁庄子在扬渠镇,出产不少。我想着,干脆这院里的食材就由那里出,吃着新鲜,也不用麻烦大厨房。”
赫连熙沉默了一下:“好。”顿了顿,又道:“采买上要是有什么不称心,你也可以改换。”
林若拙便不客气:“好。”
饭吃完毕,丫鬟送上水果。林若拙晚上从不喝茶,只给赫连熙上了一盏。
赫连熙笑:“你好似不喜饮茶。”昨晚也是,只要温水。
林若拙道:“晚上喝茶容易睡不着。”同时腹诽,喝吧,你就喝吧,最好整夜失眠,然后精神衰败至死。
可惜这是不可能的。赫连熙精神抖擞,打算联络一下夫妻感情:“可会下棋?”
摇头:“不会。”生活中需要费脑子的事本就多,再在游戏上耗费心力,敬谢不敏。
赫连熙耐性很好,笑问:“那你平时作何消遣?”
当然是写历史同人。不过这个不能说,林若拙想了想:“画画、练字、**。”除了棋,琴书画咱样样通。
赫连熙脸上浮起微笑,笑的有些暧昧:“**?甚好。巧巧不若吹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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