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丰收’?
最后,崔幼伯这个一家之主给出最终判决:灵犀猎到的猎物多,但品种单一且都是危险系数最低的兔子,而长生猎到的猎物品种虽多,数量却少……于是,两人打平!
“唉,又是平局呀!”
灵犀垂下小脑袋,有气无力的哀叹着。
“可不是,这都第二次打平了!”
长生也耷拉着耳朵,蹲在地上画圈圈。
萧南见儿女如此沮丧的样子,既好笑又觉得心疼,正欲上前去安抚,却被崔幼伯一把抓住。
崔幼伯冲着两只的方向努了努嘴儿,做出一个稍等片刻的手势。
萧南疑惑,却也没有坚持,夫妻两个继续站在一边围观。
果然,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灵犀忽然挥起小拳头,“平局就平局,咱们再赌一局!”
长生也唰得站起来,满血复活的掰了掰手腕儿,点头道:“好,赌就赌!”
啪!
两只粉嫩白胖的小巴掌用力一击,灵犀和长生又精神抖擞的议论起下场赌局的内容。
萧南的额角抽搐两下,“……呃,这两个孩子,还、还真是——”
“坚持,不认输,对不对?”崔幼伯接过话头,笑着说道。
随后,太子嘉奖了猎杀猎物最多的某位郎君,又给几个首次参加围猎的小盆友们赐了些小玩意儿,这样一来,大人孩子皆欢乐,围猎活动圆满结束,至少表面上如此。
汤泉宫的某处宫殿里,杨妃依然素衣跪坐在佛堂里,双目微闭,缓缓捻动着手里的念珠。
门外有人轻轻叩门,杨妃挣开眼睛,扬声道:“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板轻轻推开,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快步走到近前,附到杨妃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杨妃那保养极好的面容上绽开一抹笑容,她满意的点点头,“很好,那边也可以行动了。”
小宫女答应一声,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门板再度关闭,抬头看着佛龛上的玉雕观音,杨妃渐渐敛住笑容,恢复方才的淡然,继续闭上眼睛,一下一下的数着佛珠。
……
崔幼伯一家四口欢欢乐乐的回到别业,玉叶领着阿嫮迎了出来。
“阿姊,大兄,这是你们亲手打的猎物?”
阿嫮好奇的看着两堆死物,墨玉般的眼眸里满是惊讶和敬佩。
小妹的神情取悦了一对未能分出胜负的姐弟,灵犀和长生一边一个牵着阿嫮的小手,争相跟妹妹讲诉自己如何发现猎物、如何射箭、如何追赶猎物的种种神勇事迹,只听得阿嫮小豆丁张大小嘴儿,惊叹不已。
最后,阿嫮戳了戳死透了兔子,带着几分渴望,轻声道:“阿嫮也好想——”
玉叶一直关注的女儿,忽听她这般说,心里一紧,忙打断道:“大郎和大娘骑了大半日的马,想必也累了,二娘,不要总缠着你阿姊和大兄,好不好?”
郡主对她们母女已经够好了,人要知足,阿嫮是庶女,自是不能与大娘相提并论,如果她表露出想与大娘一样的心思,郡主再大度,也不会容许。
萧南听了,眼眸闪烁了下,不过,她什么都没说,招呼大家一起去正房吃茶歇息。
玉叶拉过女儿,心下忐忑的跟着主人们进了堂屋。
萧南和崔幼伯盘腿坐在主位,灵犀和长生分列下首两侧,而玉叶则把女儿引到灵犀后侧的座位上,看她跪坐好,这才悄悄的退到角落里。
这时,丫鬟们已经奉上了茶汤、果品和点心,一家人安静的吃茶、用点心。
吃了一块米糕,萧南拿起湿帕子擦了擦嘴,扭头对崔幼伯说:“郎君,下个月咱们就该回京了,阿沅和长生的骑射功课不能落下,表兄好意帮咱们教导他们,咱们却不能总劳烦人家。不如郎君去寻两位善骑射功夫的夫子,专门教导孩子们?”
反正他家孩子多,多请几个先生放在家里也不浪费。
崔幼伯放下茶盏,点头道:“嗯,娘子说得是,明日我便去打听打听。”
萧南笑了笑,瞄了眼角落里的玉叶,补了一句,“阿嫮快五岁了,也可以学着骑马、投壶了,待夫子来了,便与阿沅一起上课吧。另外,回京后也准备下,去家里的闺学上课。”
玉叶惊喜万分,忙走上前跪下谢恩,她就知道,只要自己本分守规矩,郡主定不会亏待了她们。
心里更是暗暗决定,待会儿她就给金枝写信,让她别听信阿槿的挑拨离间,万一惹怒了郡主,即便她金枝生了儿子也一样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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