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春部落,霸就叽里呱啦的和巫说了一通,当即就是一场集体吼叫,张衡这次却是坦然接受了丰收这个词汇,因为他真的变强了,或许战斗力依然不杂样,但内心已经强大了起来,已经真正见过血了……
是夜,春部落众人好好的饱餐了一顿,张衡也把提回来的植物种植下了,交代巫,不能去动。而野兽的獠牙自然又成了他的战利品,和血狼牙齿一起挂在了脖子上。结果看见不仅巫和霸也寻来以前猎杀野兽的牙齿挂在脖子上,其余原始人也跟着模仿起来,张衡不由笑了,爱美之心人皆有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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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张衡这才想起把找松针的事情给忘了,当即大手一挥,叫上霸和大胡子出了山洞,但也没敢冲进森林深处,好在很快就找到了类似的针叶,三人抱了一些,已经足够使用了。
“这样,对,就是这样,把红薯埋进土里,这叫土!”张衡叫上巫开始忙了起来,他也只有信心把巫教会。
红薯带皮一起埋进了土里,不过要露出了上面的部分,大约埋入一半就可以了,好利于发芽,一个大红薯能发出很多嫩牙来,等长出藤条,就摘取上面的分叉茎条移栽,在村里一户人家,只需要培育三十平米一块土地的苗种就足够移栽好几亩地了。也有村民摘了分叉茎条背到镇上出售,很便宜,论斤算!
埋好后,因为昨天才进行了集体排泄,土地的肥料暂时足够了,不过也需要浇灌清水,这也简单,总共就十来个红薯,就是用手捧水都可以浇灌了。
在村里培育红薯苗,最重要的就是排水,所以张衡才会把这块本就不大的土地分成了很多块,间距都刨出了土沟,“好了,现在把针叶盖上去!”
张衡又招呼巫一起动手,把针叶均匀的盖在了红薯上面,在村里都把松针叫松毛,意为细如毛发的意思,很轻柔,但又很密集,盖在土里就能给种子保暖,针叶又不沾水,雨滴落在上面,要么流进了土地里,要么很快就会被蒸发干,而且针叶因为太细,苗子长出来时能很容易就能冲开针叶的掩盖,茁壮成长。至今在村里,也会用松针掩盖土地促使小葱等农作物的发芽生长。
“巫,你现在计算一下,恩,就是看着太阳打节,算算太阳日。”张衡这是想记录一下红薯发芽的时间,他选的理科,对这些数据总是会本能的感兴趣。
“太阳,节!”巫回应道,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懂了。
张衡点了点头,又想到这是新开垦的土地,又没有尿素等等肥料可用,最后还是决定在原始空间里等到红薯移栽后在回到现实中,而根据现实中来推断,大约要等四十天左右的时间,到也不是很长。
第二日,张衡本打算趁着感觉还在,又想去召集布谷等人进森林里打猎,奈何天空不作美,连接下了几天雨,虽是小雨,但春雨绵绵不见停下来,也就无法外出。
忽然想起无意中看见班长歌词本里的一个句子,“细雨蒙蒙下,划过脸庞;细雨蒙蒙下,打湿了衣裳;也许悄悄的走了,所以幽静的山谷只剩下我,任他流淌,看不清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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