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与杂念,举牌喊出一个让人惊讶的数字,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何庆祥在婺江也算是名人,现场婺江本地的开发商都认识他,他举牌竞价别人并不觉得奇怪,奇怪的是他居然一次就加了300万,与他以往的办事风格大相庭径。
钟家父子在喊出2000万的价码后,与其他人表现得一样,将注意力放在了徐锐峰与张清达身上,自以为只有这两人才是竞争对手。听到身后传来2300万的报价,钟家父子也都忍不住回过头,愕然的看了何庆祥一眼。
何庆祥看到钟佳麟愕然的眼神,有为自己出了口恶气的感觉,心中顿时大爽,暗想你小子刚才第一口不是加我300万吗,哥哥我也先大你300万,有种再放马过来,反正说好的成交价是3000万,老子想省也省不下来。他一时乐得有点找不到方向,在心里又是哥哥又是老子的,乱七八糟的自居起来。
钟佳麟看到的则是何庆祥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挑衅眼神,气得他转回身便要举牌喊价,却被身旁的钟锦兴将号牌拿了过去,钟佳麟不解道:“爸,现在才2300万……”钟锦兴笑了笑,先举牌道:“2500万。”然后才对钟佳麟说道:“慢慢来嘛。”
何庆祥却不慢慢来,他早等在那里,没等拍卖师发问便举牌道:“2900万!”
钟锦兴接着举牌道:“3000万。”
何庆祥不由愣了愣,暗想这下亏了,自己光记着以牙还牙,第二次要大他400万,没想到3000万这价钱被香港人先喊去了。其实这也是因为他想多省下100万来,刚才屠飞说的价钱是3000万左右,既然有左有右,觉得2900万或许也能交代过去,反正不行也有人会跳出来抬价,他已经看出来,刚才把价钱抬到一亿元的两个人就全是屠飞安排的。现在倒好,偷鸡不着蚀把米,不能喊左只能喊右了,还不如直接喊到3000万。
何庆祥心里在肉痛,气势也就泄了,举牌道:“3……3050万。”
钟锦兴犹豫了下,举牌道:“3200万。”
何庆祥额上开始冒汗,握着号牌的手也有些颤抖,拿不定主意是否继续出价,屠飞说过不要超出3000万太多,因此他将最高价位定在了3100万,可现在香港人已经将价钱出到了3200万。猛然间,他看到屠飞交代过话的那人正注视着自己手中的号牌,显然如果自己将号牌放到桌子上,那人就会接着竞价,暗想别人既然还能往上喊,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就算屠飞抬价另有目的,但香港人买地总是为了赚钱。
在拍卖师问到第二遍的时候,何庆祥终于下定决心,举牌喊道:“3250万!”
钟锦兴无奈的笑了笑,将号牌放在面前的桌子上,也表示放弃了。
钟佳麟气愤道:“爸,我们不要了吗?今天岂不是白来了……”
“做生意可不能意气用事……”钟锦兴告诫了儿子一句,也不由感慨道:“之江的商人胆子倒真不小!”
“一群暴发户而已……”钟佳麟气愤之色更甚,原先的傲气却是少了几分。
今天拍卖的三块地皮,除了他们父子看不上眼的工艺品厂地皮,原以为剩下的两块地皮非他们莫属。那块商业用地在他们心里的最高价位是7500万,但估计6000万以内就能成交,没想到徐锐峰直接喊到8000万,大大超出了他们的心理价位,更没想到的是,最后那块地皮居然是以一亿元成交的。钟锦兴倒不觉得一亿元的成交价太离谱,他也看好这块地皮未来的商业价值,可是成交价越高,获利空间就越小,大陆这么大,有潜在价值的地皮多得是,没必要在婺江花大钱赚小钱。最后拍卖的这块地皮,他们原先的心理价位是在3000万以内,因为相邻的地皮以一亿元成交,钟锦兴便将心理最高底价相应的提高了一点,想不到喊到3200万仍然拿不下来。
他们不知道,屠飞给这两块地皮的总估价是1亿5000万,除了何庆祥还有张清达在等着他们,最后这块地皮,不喊到5000万以上是拿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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