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何庆祥叹道:“大巧若愚啊!这才是做生意真正的诀窍,我现在才体会到你昨天那番经营理念的真意了!小屠,何叔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屠飞道:“何叔不用客气,只管说出来就是了。”
何庆祥道:“还是关于代理鲜奶配送的事,我们荣盛乳业也愿意以同样的条件和你们服务公司合作,希望你不要把过去的事放在心上。”
屠飞笑道:“何叔这是给我送钱来了,我岂有不答应的道理,事实上我们服务公司现在仍然在配送荣盛乳业的鲜奶,欣荣牌鲜奶毕竟是本地产品,在很多市民心目中会觉得更加新鲜可靠,也更容易接受。”
何庆祥哈哈大笑,当即要让乳业公司负责销售的经理过来签代理协议。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刚才陪钱月琴去汇兴公司辞职的那位女刑警打来的,她气愤的告诉屠飞,钱月琴被汇兴公司的人给扣住了,因为有市局的人在那里,她没办法处理,所以就给曾强和屠飞打电话,现在曾强已经在赶往汇兴公司的路上了。
屠飞表面温和,一般情况下能谦让就尽量谦让,小事上从不去计较得失,但他也有刚硬的一面,真惹火了他也绝对是要以牙还牙的。他当初就曾对赵勇说过,不惹事,不代表可以让人惹。他更明白。在很多事情上,忍让不见得可以大事化小,而只会被人轻视,甚至再次遭到对方的**。
屠飞马上给王振军打了个电话,他清楚如果只是自己过去,对方是不会害怕的,要救出钱月琴只能硬来,那只会将事情闹得更大。直接动用王振军的力量,虽然也是用强硬的手段,但事态反而能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不用花太大的力气去善后。王振军刚从省里开会回到军分区。还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问明白原委后,他比屠飞更加气愤,让屠飞放心,他现在就带人过去。
打完电话,屠飞对何庆祥抱歉道:“何叔,我有急事要出去,关于鲜奶配送的事情,明天让人来谈可以吗?”何庆祥夫妻倒没什么,见屠飞确实有事,便起身告辞。徐易生却从屠飞与别人的电话中听出一些倪端,问道:“屠飞,是不是昨晚那位小姐出了事?”
屠飞也不隐瞒,徐易生身为公安局长,这事迟早也是会知道的,点头道:“昨晚那位被人下了**药的是我以前的班主任钱月琴,也就是何莹的前班主任,她就是因为受我那件案子的牵连,才失去教师工作的。我已经让她来我公司上班,今天她去汇兴公司辞职,想不到被这家公司扣住了,我现在就要赶过去看看。”
徐易生怒道:“太不像话了,这家公司也太无法无天了!他们只不过是一家企业,凭什么扣人?”
屠飞想了想,说道:“我听说还有你们市局的人在那里。”
徐易生闻言一震,问道:“是谁?”
屠飞道:“这我不知道。”
徐易生不由在心里大声叫苦,他今天陪妹妹、妹夫来找屠飞,就是想躲开这件事,免得市委朱书记要他出面去处理。想不到他自己躲开了,手下的人却没能躲开,还是有人为这家公司出面去了。他刚才已经听到屠飞给军分区王司令员打电话说的内容,知道这事多半会闹得不可收拾,而且无法收拾的肯定是朱书记这一边,要知道屠飞打伤政法委书记的儿子都一点没事,更别说他现在还是站在受害者这一边的。可是现在为这家公司去出头的是公安局的人,朱书记到时候如果见势不妙,可以推得一干二净。受连累的说不定会是自己这个公安局长,反正靠躲是没用的了。
徐易生明白,现在自己肯定要得罪一方,问题是得罪婺江市一把手朱书记,还是得罪屠飞他们。如果不知道这件事倒还好,但现在屠飞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使他不由想到,这会不会是屠飞在要他表态?想到黄春民的下场,徐易生猛一咬牙,说道:“虽然你昨晚说过不要我插手这件案子,但我至少是个证人吧?我陪你一起去,倒要看看是谁想徇私枉法,为这些不法企业去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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