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厅老板责怪了屠飞一句后。便又去向那李总说好话,希望把事情平息。
李总此时已经气得面目都有些狰狞了,哪里听得进劝,一把推开歌厅老板,骂骂咧咧的冲到门口,向屠飞一巴掌扇了过去。一直在暗中保护屠飞的鲍明和李全栋见有事发生,早已现出身形站在屠飞身边,这次没等屠飞有反应,鲍明抢先出手,一把抓住那李总,扣着他脖子将其按在墙上,疼得他哇哇大叫。
与李总同包厢的三名男子见状大吃一惊,纷纷喝道:“放开我们李总!”且一起拥上前来,其中一个块头最魁梧的大汉冲在最前面,伸手便要去推鲍明。李全栋早就候在一旁,将那大汉轻而易举掀翻在地,目光冷冷的扫过另外两人。那两名男子气势顿时泄了,嘴上仍然在叫骂,腿却吓得迈不动了,另一名女的本来在看热闹,这时忙躲进了包厢里。
李总没想到对方不仅仅是一个少年。不但来了帮手,而且二话不说就直接动手,心里有点慌了神,酒意也醒了,颤声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大厅里众人听到声音,都跑了出来一看究竟,还有一些学生也要跑出来看,但立刻被大人们赶了回去。叶兰看到其中有屠飞,忙快步跑上前,问道:“屠飞,出什么事了?”看到屠飞怀里还有一个女人,又问道:“她是谁?”
屠飞一时不知从何解释,先介绍道:“是我以前的班主任,就是因为我的事被市一中辞退的那位叫钱月琴的老师。”
叶兰哦了一声,见钱月琴双眼紧闭,问道:“她怎么了?”
屠飞摇头道:“还不清楚……”用手探了探钱月琴的鼻息,发现呼吸还正常,但体温有点高,沉声对那李总问道:“你给她下了什么药?”
李总闻言目光明显有些闪躲,忽然从围观的人中看到徐易生等人,喊道:“徐局长,这几个人想要行凶,你快来主持公道。”
徐易生暗叫头疼,他已经听到屠飞的话,走上前问道:“李总,你是不是给这位小姐下药了?”
李总忙道:“没下药啊,她是我的秘书。今天和我一起出来玩的,我怎么可能会给她下药?她肯定是酒喝多了……”叶兰没等他说完,冷声打断道:“胡说什么,她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怎么可能是酒喝多了?”李总支支吾吾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刚才还和她在说话,这几个人过来就打,说不定是被他们下了什么黑手……”
屠飞想先送钱月琴去医院检查,不想留在这里废话,不过钱月琴丢掉教师工作全是因他而起,他对此一直心怀愧疚,也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对钱月琴使用如此卑劣手段的人。他见徐易生脸上有为难之色,问道:“徐局长,这人是谁?”徐易生道:“他叫李富山,是开发区一家电子公司的副总经理。”屠飞直接问道:“如果让你办这案子,是不是有不方便的地方?”
徐易生微微一愣,随即便明白屠飞是在表明态度,要将此事追究到底,想了想道:“这家公司有港资背景,而且是朱书记亲自引进的企业,不过他如果真做了犯法的事。我一定会秉公办理。”
屠飞心想这徐易生倒是个聪明人,点头道:“那暂时就先不麻烦徐局长了。”转身交代鲍明把李富山押到军分区去审问,让李全栋陪自己送钱月琴去医院,叶兰也要一起去,将王丝吟喊了出来,陪着屠飞一起下了楼。
这时候时间也已不早,徐易生与何庆祥、诸葛旭华等人商量后,对前来的中学生们宣布今天到此为止,让他们散了各自回家。何庆祥今天没有开车出来,将教女儿钢琴的音乐教师送上出租车后,与妻子女儿坐进了徐易生开来的警车里。上车后徐玉娟再也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哥,那个叫屠飞你也认识?我看你刚才好像……”徐易生干咳一声,道:“回你们家再说。”
何庆祥家是位于婺江边的别墅区内,除了市委几个常委居住的大院,目前这里是婺江市唯一的别墅区。回到家后,徐玉娟先让女儿何莹回房间去睡觉,然后给徐易生与何庆祥泡上茶端到客厅。
徐易生等徐玉娟也坐下后,长吁一口气,叹道:“你啊……以后再遇到屠飞,不要乱说话了,别以为赚了几个钱就可以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徐玉娟有点不服的道:“我又没说什么……再说不就是军分区司令员的亲戚吗,我看也不是什么近亲,要不然怎么让他在外面打工呢?”徐易生斥道:“你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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