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子清十几年前有劣迹,但他做了十年慈善,清清白白经商十年,中泰集团没偷税漏税一分一厘,这次因为某些人刁难,彻底拍灭他,宁北的民营企业家们怎么想?余老,我不是说温子清没错,我只是希望酌情处理,公道自在人心,法不外乎人情。”
“你多大?”余国华老人笑问叶峥嵘,得知面前侃侃而谈的青年堪堪二十周岁,不禁连连点头,在他面前,前言不搭后语的干部商人多不胜数,二十岁的小伙子不卑不亢据理力争,实在难得。
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如今是年轻人的天下喽,身处宁北权力层顶峰的老人心中感慨的同时道:“我会酌情处理。”
叶峥嵘礼貌点头,转身走向房门,由于皮衣外套很修身,别在后腰的手枪被勾勒出大致形状,余国华皱眉,眯眼道:“年轻人,你身上带了不该带的东西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叶峥嵘这才想起枪在身上,哑然失笑,回头道:“是带了不该带的东西,不过您放心,我十三岁用这玩意杀人,杀的全是该杀之人,没错杀一个好人,没触犯国家的法律。”
叶峥嵘说完拉开房门离去,背影挺拔,展现铁血军人的风采,余国华思量片刻,若有所悟点头。
温家别墅,弥漫淡淡血腥味。
李长天仍以身躯挡门,斜指地面的三棱军刺仿佛被血液浸泡,已有七人伤在军刺下,老李留有余地,没下死手,否则地狱绝对多添七个死不瞑目的亡魂,二十二人少了七人,还有十五人虎视眈眈。
只是老李犀利身手震慑他们,不敢贸然上前,不怕死不等于愿意白白丢掉性命或者做个残废。
“李叔,我来了。”
冷硬语调响自十几人身后,一个面无表情的青年居然逼迫十几人不由自主挪步让路,青年慢慢站到老李侧后方,老李瞥他一眼,欣慰道:“小秋,你终于赶回来了,有你和我,今晚万无一失。”
叫小秋的青年没吱声,一柄锋利军刀从袖筒滑入手中,伺机而动。
“老家伙,爷不信整不死你!”
带头闯入温家别墅的男人咬牙切齿摆摆手,身边三人不约而同挥舞棍棒冲向老李,小秋来了,无后顾之忧的老李以更强悍的姿态与三人对冲,竟用肩背硬抗两人猛力砸下的棍棒,近乎鲁莽的撞入一人怀中。
扑哧!
熟悉的声音听的十几条彪形大汉毛骨悚然。
老李手中军刺无情没入被撞汉子的腹部,汉子表情痛苦地向后飞跌一刻,得势不饶人的老李手腕猛转,军刺三道锋锐钢棱顷刻间将打手的肠子搅个稀烂,飞跌两米远的魁梧身躯在地板上留下点点滴滴血液,像条线。
与此同时,一根棒球棒和一根空心铝管重击老李肩背,球棒碎裂几截,空心铝管扭曲的令人咋舌。
始终坚持练部队硬气功的老李敢用背挡棍棒,是有恃无恐!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还有一样东西他坚实后背无法抵挡,那便是小秋手中的锋利军刀,刀锋完全没入老李后腰,入肉无声。
“李叔,别怪我,温子清倒了,我得给自己想条出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您说对不?”小秋注视慢慢回头惊讶望着他的李长天,笑的异常狰狞冷酷。
快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吉普牧马人风驰电掣,冲入晶鼎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