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动作快的目不暇接,在奥迪A6撞来的瞬间,牧马人向后飞蹿,险而又险。
倒着开车,瞧清楚这一幕的人大吃一惊。
而玩车飙车仅是叶峥嵘眼中的小儿科,当年在芜湖空军基地接受特训,他是第一个用歼10飞眼镜蛇的非空军人员,绝非夸张,特种本是特殊作战部队,俄罗斯克格勃的特工扬言,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他们全玩得转,暗杀、潜伏、爆破、射击样样精通,猛虎营的变态们不会比克格勃的特工逊色一丝一毫。
狼哥咬牙拉动枪机,咔吧...子弹上膛,多少有点施瓦辛格玩霰弹枪的铁血风采,点开车窗,举枪,瞄准。
只是玩枪出神入化的叶峥嵘出手比他更快。
装上消声器的德制P220手枪,格外修长的枪身伸出牧马人车窗,枪在手,叶峥嵘心中热血沸腾,久违的感觉袭来,仿佛又回到枪林弹雨的环境,回到充斥男儿铁血风采的峥嵘岁月,他嘴角勾起邪魅弧度,指尖稳稳扣动扳机,低微枪响引爆震天巨响。
奥迪A6右前胎爆掉!
急速行驶的车子毫无征兆横过来,堵住后边的车,事发突然,后边六辆车难以躲避绕行,互相撞击,砰砰乱响,打头的奥迪又被撞出五十多米,翻滚两周半,来了个底朝天,车头车身严重变形扭曲,玻璃渣子碎裂一地,混乱场面,近乎高速公路连环撞车的凄惨景象,哀嚎阵阵。
叶峥嵘停车,漫不经心瞧一眼不远处的车祸现场,目光落在手里的枪,他眼中,这枪如画家眼中梵高的《向日葵》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的微笑》,是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留有他十几年美好回忆。
“脱掉那身衣服,用一次枪不容易呀。”
叶峥嵘喃喃自语,苦笑一下,含着无尽的眷恋,放下枪,换挡踩油门,车子前行,从国道边的沙石地绕过车祸现场,连环相撞的六辆车近三十号人,仅爬出七八个灰头土脸头破血流的汉子,剩下人生死未卜,哪顾得上叶峥嵘。
反过来,叶峥嵘只需在几辆车的油箱补几枪,没几个人能活下来,双手染血无数的家伙并未赶尽杀绝。
这伙渣滓没必要杀,也不配他叶峥嵘杀。
检察院同意市局批捕温子清的消息无异于压垮稻草的最后一丝力量,温家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中。
李霞硬撑这么久,换来一个令她彻底绝望的消息,呆坐客厅沙发上,默默垂泪,温彤陪在母亲身边,同样凄楚可怜,泪流满面,记事起,她一直认为父亲是无所不能的,父亲撑起的这片天地是撼不动的。
残酷现实无情击碎她心目中战无不胜的高大形象,她无法接受。
温家的亲戚们围坐一圈,束手无策,愁眉苦脸,是担心温家主心骨还是担心自己的前程,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温彤大伯抽完一支烟,抬头凝视李霞和温彤,凝眉道:“你们娘俩考虑考虑,不行...咱就签了那份合同,也不是太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