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坐到了祁君扬的大腿上,不觉一阵尴尬。
却听见祁君扬说:“不要你的棍子了?”
“….”阿玉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璇玑棍,刚才尽顾着逃来着。
“名字?”
“锵玉。”
“十四?”
“十四。”
“才修炼到二阶吧。”
“恩。”让祁君扬看到自己不能隔空将器收起,他也不瞒。
“怎么自己跑下山了。”
“师父闭关,师兄们要杀我。”
“这么可怜啊,下一个问题,你怎么跑来卖身了?”古代人不是最顾师门情分吗?
“我没准备真的卖身,只是为了躲他们。”自己的师兄弟绝对想不到自己在这里,更不可能会进来找人。
“你是白痴吗,进来这里由得你不接客?!”
“要不是遇到你,我能吃这么大亏吗!”小脸一扬,大大的鄙视了一眼祁君扬。
“小子,你入世未深,不知道青楼里头的玩意儿吧?!”冷哼一声,祁君扬心底一酸,那小子会不会也这么单纯,被人骗了呢!
就教教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家伙,免得以后真吃了亏,想到这里他紧了紧抱住他腰的一只手,另一只则手滑进他胸前的衣服里。
“你…你干什么!啊!”感觉胸前划过的手,锵玉吓了一跳,进而全身紧绷。
“你可知青楼里有很多东西,可以让你使不上力气。”祁君扬在他后颈上轻轻吐着气,手抚上他胸前的小小突点,揉捏起来,任凭他两只小爪子如何反抗。
“做什么!”锵玉只觉得全身酥麻,力气消散,甚至不由自主的轻喘起来,心底的害怕更超过了任何时候:“放..放开我。”
“你可知青楼里头还有很多东西,可以让你失去理智,任人摆布?”不知道那小子长大了是不是也和这小土狗一样皮光柔滑,心中想着远争的脸,他的手竟不小心滑过他平坦的小腹,朝着某处而去。
“够了!”锵玉被他慢慢向下的手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突然侧过脸在祁君扬脸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靠!”赶忙放开手中少年,祁君扬捂着自己的脸:“你真当自己土狗了?”
“变态!”回身瞪了祁君扬一眼,就要冲出门去。
“你的棍子。”祁君扬放出焚霄,将地上的棍子一挑一推,正好被反身过来的锵玉接住:“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哼。”光芒一闪,连带着锵玉的身影一起消失在门口。
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祁君扬真想掐死自己,这是怎么了,是有多饥渴才会对十四岁的小男孩出手!他骂的对,自己这就是变态!
都怪那个不告而别的家伙!然后不自觉的又想到他现在该有二十岁了吧!不许想!!
“出什么事了?”筱琴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没事,没事,被只土狗咬了,你能不能给我看看。”指了指自己的脸,祁君扬可怜兮兮的站了起来。
注意到祁君扬脸上的牙印,筱琴笑了笑:“印子不深,再过半刻自然会消去,公子放心吧。”
祁君扬觉得那笑容意味深远,就好像这牙印是自己太激动不顾人家第一次,用力过猛弄疼小孩子才得了的报应似得。
真是冤枉死了!
“君祁公子,方才青葵和先生已经让我叫您了。”敛了敛笑容,筱琴微微一礼,为祁君扬让出一条路。
“那走吧。”祁君扬整理了一下衣服,揉着脸颊走了出去。
隔壁还是保持着刚才的样子,商穹坐在那儿喝着酒,无言靠在他身上玩着自己的头发,但祁君扬敏锐的发现,原本放在旁边台子上的陶土罐换成了圆锥形的小花瓶。
“师父。”
“你在隔壁搞什么?”刚才又是打架又是调戏的,商穹自然是早就察觉。
“没,就是一个小子…”
“你搞了一个小子?”这句是无言说的,说的时候满眼调笑的看这祁君扬,看得他心肝发颤。
“不是,是今天进城时候的小子,忘机门那个。”祁君扬赶忙向商穹解释。
“他?”
“他…”祁君扬正准备说他被师兄弟追杀时,忽然发现商穹根本就没有在看他,那问题是问他身边无言的,他暗暗咬了自己舌头一口。
“我也是刚收的他,我看忘机门人独自下山,恐有隐情,就先把他留在这儿了。”无言坐直身子,娓娓道来。
“恩,你的脸又是怎么回事?”
“恐怕是你教徒有方。”看着祁君扬右边的脸颊上还留着一个不浅牙印,无言掩面一笑,站起身对着商穹行了一礼,退了出去,搞得祁君扬一头雾水。
“师父!?这个是他打不赢我偷袭留下的。”才解释,就听见开门的声音,筱琴走了进来。
“商先生,君祁公子,主儿让我来回话,那位公子拿了衣裳已经离开,未有留下任何东西。”
“好。”商穹答应一声,却不见那筱琴离开,倒是古怪的看着祁君扬。
“看我干嘛!”被她看的发毛,祁君扬忍不住上上下下的摸自己的脸,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请公子赏。”那筱琴也是极有规矩的,叫人买单不叫买单,叫请赏。
“多少?”祁君扬倒是真以为她要赏钱,往腰上那放叶子钱的地方摸去。
“二十两。”
“啊!”这是请赏吗!这是抢劫吧!
“没错,是二十两,主儿说没包括赎身的钱。”
依旧是一脸客气温婉的笑容,祁君扬看到筱琴接过钱去,一脸苦笑,好不容易挣来的二十两,打了水漂。
看商穹那一脸淡然,祁君扬真觉得这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