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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中道:“张翠山虽然年纪轻轻,尚未及冠,但一身武功却是极为了得,连五散人中功力最是深厚的冷谦先生都坦言不敌,实在是让人惊叹,想来他对武功也是极其喜欢的,否则难有如此功力,不如教主教给他几手厉害点的武功,或许能让他归心。”
阳顶天想想道:“武功方面,我倒是极为拿手,只是担心我将武功传给他,他若归我明教还好,若是仍旧不愿,那怎么办?”
张中笑道:“教主多虑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多想不得。”
阳顶天点点头道:“是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天,阳顶天邀请张翠山去了练武场,直接说道:“翠山功力深厚,已是一流中期的实力,不知道手上的功夫如何?”
张翠山一惊,莫非他看上了我武当派的功夫,想学我的不成,忙道:“小子武功低微,实在入不了阳伯伯眼球。”
阳顶天没多想,说道:“无妨无妨,你先与我打过,若有哪方面欠缺,我教你便是。”
张翠山大喜,阳顶天武当绝对没得说,如果能学得些许绝对受用无穷,但心里这么想,嘴里却说道:“阳伯伯抬爱了,小子如何敢受!”
阳顶天道:“翠山莫非是有武当张真人教授,而嫌弃本座的功夫不成?”
张翠山心里暗道师父张真人武功虽然厉害,但此时尚未将《太极拳》和《太极剑》创出,比起奇巧自然比不上阳顶天,自己几个师兄虽然厉害,但比起光明左右二使仍然差的不止一筹,除此之外,师父曾让自己博览武学,找出最适合自己一身功力的方法,如今有机会学得阳顶天的功夫,自己如何会嫌弃?
想到这里张翠山装模作样道:“怎么会,阳伯伯不要多想,阳伯伯武功高深莫测,天下少有人敌,能够得到阳伯伯指点,小子自然是非常高兴的,但是各门各派大都对自己独门武功非常珍惜,轻易不得外传,想不到阳伯伯竟然......”
阳顶天哈哈笑道:“翠山不必多想,你既然叫我一声阳伯伯,这三个字自然不能让你白叫,来来来,让我看看你的功夫如何!”
于是张翠山便在阳顶天的指导下学习武功。
阳顶天武功厉害不在于《乾坤大罗移》,而在于他一身千奇百怪的武功,任何招式在他手上都远过常人,且能与其他功夫配合无缝,张翠山经常猜想阳顶天是否也学过《易筋经》,但事实如何并不可考。
时间就在这样一天天过去,张翠山除了和胡青羊调**外,便是在阳顶天那里将一身功夫的短处补足,每次看见阳顶天,张翠山都会注意程雪儿在不在,若是在还好,若是不再,嘿嘿~那多半是在明教密道里和她那见不得人的师兄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吧?张翠山不无恶意的想道。
但即使如此,张翠山也没有将这些事告诉阳顶天,原因便是他和阳顶天还不大熟,虽然他经常和阳顶天聊谈练功,每次也算愉快,但并没有和谢逊那么舒服,主要还是因为阳顶天这人心思太重,不像谢逊彭和尚那么豪爽,让张翠山感觉有点别扭。
理论上来说,张翠山也是豪爽的人,虽然偶尔心里有那么点小九九,但是并不妨碍他喜欢和豪爽的人打交道,也不会让和他同样怀有心机的人相互吸引。
除此之外,张翠山也是出于自保,张翠山不否认他有点怕阳顶天,也有点怕成昆,阳顶天武功高强,心思缜密,成昆手段毒辣,防不胜防,两者他都不愿得罪,只好找机会取巧了。
另外黛绮丝和张翠山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阳顶天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尽量不安排两人碰面,这让张翠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张翠山骨子里是个怕麻烦的人,每天能够过得轻松安定便是他最大的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