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顿时萎了,松开嘴唇,对着门外火冒八丈的吼道:“睡了~”
周颠笑笑,说道:“张兄弟你少骗我了,火气这么大怎么可能睡得着。”
张翠山更是怒不可收,心道这疯和尚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这时却蠢得像条牛?
胡青羊怎么说也是少女一枚,此时羞得像一团烤肉,拍了张翠山一下,张翠山无奈,只好整理衣服,准备去开门。
周颠这人极烦,又叫道:“张兄弟,快开门啊,我有事要对你说。”
片刻后,张翠山将门半开,怒目远视的对周颠道:“什么事?”
周颠吓了一跳,心道这家伙不会把我给吃了吧?只好小心翼翼的道:“张兄弟,阳教主让我请你过去一趟。”
听是阳教主相请,张翠山心里的火也降下不小,但口气仍旧严厉道:“等着。”说完摔门而进,留下一头雾水的周颠。
张翠山走进去还来不及说话,就看见一脸怒色的胡青羊盯着自己,此时胡青羊已经整理好衣服,但脸色的红晕却未减少,看起来十分诱人。
张翠山不知道她为何发怒,便小声道:“青羊不怕,下次我一定找个安静点的地方,不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听得这话,胡青羊脸色又变得大红,提起枕头砸向张翠山,张翠山躲开,胡青羊又瘪着嘴,眼里泪光闪现。
张翠山忙上前道:“青羊你别哭,我让你再砸一遍就是,绝对不躲。”
胡青羊哭道:“我们还没有成亲,你就脱人家衣服......你欺负人家......”
张翠山抱住胡青羊道:“青羊,你是我的妻子,过去现在将来都是,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
胡青羊依在张翠山的怀里,抽泣道:“那我们成亲了之后再......好不好?”
张翠山哪能不同意,忙点头道:“好好好,就依青羊的,是我着急了,等我们成亲了再......”
张翠山心里发苦,没想到在这方面胡青羊这么保守,但他也确实觉得这方面的事情现在做还为时尚早,这个时代没有避孕措施,少女怀孕生孩子是很危险的,胡青羊才十八岁,张翠山自然舍不得这么对她,他刚才也不过是一时把持不住罢了。
胡青羊“嗯”了一声,张翠山又逗了她一段时间,胡青羊便把他赶了出去,她此时不方便和张翠山一起去,因为她得洗澡了。走到门口张翠山才反应过来,这间房间是自己的啊,怎么被赶出来了?
张翠山出门见到等在门口的周颠,里面的事情周颠自然已经知道,此事一脸抱歉的看着张翠山,张翠山也有点脸红,但张翠山是何人?输人不输阵,忙抢先手问道:“周颠啊,你真的是个和尚吗?莫非是个花和尚吧?”
周颠脸皮也厚,便道:“自然是和尚,却不是真和尚,我当年做过和尚,也做过道士,还放过牛,杀过猪......行业百八十,我怎么也做过一半吧。”
张翠山惊讶,想不到周颠还有这样的工作经历,在前世也算人才啊,做公务员正合适。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自然把刚才屋内的风景忘得七七八八。两人走到内院一间偏房,却并不是书房,而是一间宽敞的客厅,客厅里人不多,有今天遇到的几个散人,还有一位道士,应该就是铁冠道人张中了,除此之外,陌生人就只剩下一名女子和一名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了。
张翠山正在想这位男子是杨逍还是范遥时,男子已经迎了上来,对张翠山抱拳道:“武当张真人高徒前来敝峰,欢迎欢迎。”
张翠山忙抱拳还礼,男子又道:“忘了介绍,本人便是明教教主阳顶天,听说张少侠来我光明顶做客,本座真是高兴之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