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叶长安浑身都疼,她挣扎着坐起来,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周围的环境倒是熟悉,这里是姜淮左位于市中心的公寓,她已经来过许多回。
她起身去捡散落在四周的衣服,这一动更觉胸口和□疼的厉害,一低头才发现身上又添了许多深深浅浅的痕迹,胸口处的皮肤被咬破了几处,大腿也被捏出了淤青,看上去就像是刚刚遭受完了虐待,简单的穿个衣服都把皮肤磨得生疼。
叶长安觉得有些不对劲,身上这些痕迹不得不让她联想到半个月前姜淮左盛怒之下那场暴行。她努力回想了昨晚的情况,却因为醉酒什么都记不清了,是以根本就不知道姜淮左为什么生气,又为什么对她这么狠。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她该不会是……酒后把离开的计划和盘托出了吧?思及此更是慌乱,叶长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下楼探探情况。
楼下的姜淮左正悠闲的看着杂志,见了她笑的无害温和:“休息好了?”
叶长安点头,见他这副和善模样又有些不确定自己的猜测。
“来,过来吃点东西。”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又冲她不怀好意的挑眉:“昨晚真是辛苦了。”
叶长安面色一僵,走过去时腿都在抖。姜淮左面上笑眯眯的,心里却觉着无比解气。
早餐是姜淮左从附近连锁店里买的包子和馄饨,他盯着她吃了一碗外加两个包子,直到叶长安的胃里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才肯放行。
送她回学校的路上姜淮左一直没说话,临下车才吩咐她:“下午在这等我,时间跟昨天一样。”说完他倒车离开,从后视镜里能够清晰的看到叶长安惨白又惊恐的脸。
痛苦吗?显而易见。可他亦是如此,谁让他不如意,他都要加倍偿还。
这一天天气极冷,刺骨的寒风一直往人脖子里钻。叶长安回去时一直低着头,突然面前多了一双黑色马丁靴,她怔了下就往旁边躲,不知是不是巧合,那人的移动方向同她一样,又堵在了她面前。
叶长安抬头一看,才发现站在面前的居然是路知遥。他穿了黑色的长款风衣,围着深灰色的粗线围巾,双手插在口袋里冲着她笑。
叶长安后退一步,刚想绕开就被拽住了手腕,路知遥佯装伤心的问:“做什么见了我就跑?”
她抽回自己的手,语气极为冷淡:“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可以来吗?”他笑的有些无赖。
叶长安厌恶极了他同姜淮左极为神似的不正经样子,面色更是不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路知遥横跨一步继续阻拦,弯腰凑近她:“别生气,我没有恶意,只是来看看你最近过的怎么样而已。”
他的眼神扫过叶长安毫无血色消瘦不少的脸颊,又看向了她的脖子,随后笑着摇头:“看来你过得不太好啊长安。”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所以呢?”
“所以我想再问一次,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吗?”
“谢谢,已经不需要了。”
路知遥见她神态笃定,有些了然的说:“看来你已经有办法了。”
叶长安神色一慌,连忙低下了头。
路知遥伸手去揉她的脑袋,笑的乐不可支:“叶长安,你是不是从来都不会说谎?”随后又向她保证:“放心,我不会告诉姜淮左的。不过万一被他发现了……你要好好想想自己的下场。”
“下场?”叶长安极慢的笑出来:“他总不能杀了我,但凡我还活着,总能离开他的。”
路知遥心里又开始难受,他有预感,叶长安单靠自己绝对摆脱不了姜淮左,毕竟段位差的太多,可既然叶长安如此决绝的想要试上一试,后果总要自己品尝。
他叹了口气,换了话题:“大忙不需要我帮,小事也不需要吗?这个真的是免费的。”
“如此倒还真有桩小事需要麻烦你了。”
路知遥听完一笑:“这个好说,放心吧。”
临走他把自己的围巾摘下套到了叶长安的脖子上,她刚一拒绝,就听路知遥小声说:“你脖子上的痕迹很明显啊,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见她皱眉随即又笑:“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好好带着,第一次送你礼物呢。”说完挥手道别,消失在了校门外。
晚上姜淮左刚准备去接叶长安就发现自己车坏了,怎么都发动不了,随即就接到了罗天明的电话:“大表哥,一起去喝酒啊,半个小时后我去接你。”说完没等姜淮左答应就挂了电话,再拨回过去已经无人接听。
姜淮左没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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