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愿意zi的一生都在别人的安排下步步向前,更没有人愿意zi的一生都在别人的监视下度过。从太阳神君口中得知那幼时隔三差五就给zi烹饪美味佳肴的老疯子是天界派下,zi之所以能渡过九重雷罚亦是天帝自耗修为降低雷罚威力,虞青梧心中没有半点感激,相反却满是fen。
“堂堂天界,便就是这般代天行道的吗?”虞青梧目光犀利的扫过凌霄宝殿上群仙,冷笑道:“魔界破封跟我有何关系?人间大劫跟我又有何关系?肃清三界是你们这些仙神、正道的事,荡尽污浊亦是你们的事!想要我任凭你们摆布,不可能!”
“不可能!”
“不可能!”
“不可能!”
……
这三个坚定的字眼在偌大的凌霄宝殿上回荡,直击众仙心灵,就是高高在上的天帝都是一愣。
“你……”群仙纷纷怒指不识好歹的虞青梧,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原以为将真相呈现,虞青梧便会大彻大悟,加入天庭,与天庭一起重新封印魔界,谁想竟适得其反,反而惹怒了这个人间王者。
太阳神君亦没有了之前那般的强势,俊秀的面庞上尽是失望之色。他看都没有看虞青梧,面对同样满脸失望的天帝而跪,道:“小仙请命,天门重开后担任先锋官,重新封住魔界入口!”
天帝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抬手示意太阳神君起身,而后对着沉着脸的虞青梧说道:“既然你不愿加入天庭,本帝也不强迫于你。天定人皇已初露峥嵘,人间战火四起,只盼你莫要造下杀孽,这非但于天下无利,于你zi亦无利。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话落,他不等虞青梧再有表示,袖袍一挥,虞青梧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时已是身处人间南荒野林之中,身旁鲮鲤等五人脸上又是疑惑又是惊奇的,显得无比怪异。
“主人你醒了?”见虞青梧双眼恢复清明,鲮鲤等人试探着问道。
在虞青梧天魂意识上天的这段时间,他在天庭上什么表情就是什么表情,故此这些人是看着虞青梧从惊奇到fen的,心中不免满是疑惑,揣测虞青梧这是怎么了。
“去天井关!”虞青梧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而后纵身飞往五行山的天井关,鲮鲤等人虽摸不清虞青梧的脾性,但也没说什么,纷纷跟上虞青梧往天井关而去。
在虞青梧等人飞往天井关的同时,人间正道魁首昆仑仙山却是发生了一件大事。
八百里昆仑在数年前遭到一场血洗后,虽然真正的高手并不曾陨落几个,可后生力量却是死伤殆尽。待得老人死去,新人成长不起来的话,偌大的昆仑势必要落寞下去。
八峰拱立,太虚。此时的太虚峰顶,汇聚了近乎八成的昆仑弟子,当中不乏一些老皮包脆骨的年迈老者。他们表面上看起来半只脚迈进了棺材,实际上却是昆仑山的擎天柱,只要他们还活着,就无人敢挑战昆仑的威严。
老少聚在建木之前,这里曾是夏皇封禅之地,只不过昨日突然天将神雷,劈开了夏皇埋下玉牒神籍的五色土,更将玉牒神籍劈碎。这代表着什么,没有人会不知道。
众人之前,一位面冷青年身着太极八卦袍,背负仙剑,整个人如同一柄出窍的天剑,随时可将苍穹展开。他正是而今的昆仑掌教——虚明子剑痴!
执掌昆仑数年,剑痴已培养出一股独特的威严之气,亦改变了不少,唯一没变的还是那颗嗜战如狂的心,只是而今他的身份不同,再不能与过去那般见人就要大战一番。
昆仑绝巅罡风猎猎,剑痴一身八卦袍迎风鼓动,他弯身捧起坑中夏履癸层埋下的玉牒与神籍,说道:“夏皇无道,上天毁去他的拜天玉牒和神籍,预示着大夏气数已尽,合该有新朝取而代之。”
人群中一位颤巍巍的老者出列,他正是曾经的昆仑五圣之一华源真人。老真人一袭灰色道袍,虽血气将枯,却身怀大qishi,他目视北方,沉声道:“昨日天将神雷劈碎玉牒与神籍,与此同时,兖州也传出神兽白泽奉书而至兖州王宫,交由成汤。白泽通灵,唯有圣主出世而掌天下,才会奉书而至。成汤既得天书,便代表他是天定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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