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不再慌乱。她甜甜地对许阳一笑,低下头去。
以补衣的聪慧,自然察觉到了济源吴氏吴海林送礼的不怀好意,尤其是杀了他们家将之后,还送上这么一份足以令小家族破产的重礼。
那吴海林背后,浪荡青年吴天良,看到补衣和许阳亲密的样子,不由怒火中烧,心道:先让你得意,过了今天,那大胸美人儿,就是我的了!
“吴宗客气了,这份礼,海岳不敢收,”海岳沉声说道,“不知吴宗有什么事情,还请直说。”
“海宗客气了,吴某送出去的礼,绝对没有再拿回来的道理,”吴海林笑笑,长眉下的一对眼眸却蕴含着不容拒绝的神采,“你们几个,将礼物送到各位海云宗师的客房去。”
海岳还没来得及阻止,刘奚烔就开口了:“难得吴宗好意,老朽刘奚烔,愧领了!”
吴海林笑道:“那是自然,刘宗何必客气。”
海岳心中一急,大声说道:“刘宗,你这是何意?”
刘奚烔也沉下脸:“海宗,虽然院主此次指定你作为带队教师,但你的管束,不宜太宽吧?我刘奚烔一把年纪,难道连收一份朋友见面礼,都要经你同意?”
海岳被憋了回去,心中不由恚怒。他不愿意在他人面前和刘奚烔争吵,以免影响海云院的形象,便摆了摆手,说道:“吴宗有什么来意,直说了吧!”
“呵呵,说来惭愧,犬子天良,资质驽钝,不敢和海云院的诸位天才相比。今天他却因为一个婢女,得罪了海云院的一位天骄弟子,所以吴某诚惶诚恐,特意前来道歉。”吴海林笑着说道。
海岳心中了然,他刚想说话,却听刘奚烔捋着胡须道:“吴宗言重了,你说的是许阳?他的确实力强悍,只不过姓情有些莽撞急躁,现在还不是我海云院的弟子,只是待考核的选手而已。”
许阳眼睛一眯,也不说话,只是看了刘奚烔一眼。
吴海林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要问一问这位许阳小友了,青年男女,谈笑几句,不过是人之常情吧?犬子天良,只不过喜欢你的婢女罢了,就算多说了几句,何至于闹到生死决斗?”
众人的眼睛都看向许阳。
许阳表情冷漠,眼神中微微带着讥讽。
“唉,我那死去的家将吴璧,姓情宽厚,不忍出手加害你,因此在决斗之时,抱着将你擒下的心思,出手留了三分余力,”吴海林作叹息状,说道,“可许阳小友,你何必下此辣手,竟然将吴璧击杀?这未免太过了一些。”
刘奚烔忍不住说道:“许阳的确过于嗜杀了,在来路上,还杀死了另外一名选手,光耀城的天骄沈玉成……可惜啊,这样一个火雷双极的天才,就此陨落……许阳啊许阳,你的确该反思一下,玄者路上,树敌太多,早晚有一天会陨落的。”
对于许阳击杀沈玉成,刘奚烔一直耿耿于怀,毕竟沈玉成是刘奚烔从光耀城一路带到东莱城,又带往海云上国的少年英才,给他带来不菲的奖励的天骄。沈玉成和刘奚烔的关系,就像许阳和海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