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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城里我们几人在一起吃了顿饭,跟着重温了一下罗布泊之行的诸多‘美好’回忆。大家印象中最深刻就是心境上的转变,经历了那样的幻境之后,每个人的心。对待事物,看待事物的能力,都有了很大程度的提高。
说不清是为什么,我的朋友们好像跟我一样,都有了一种莫明其的‘神通’。这种‘神通’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叶凝说她进饭店问服务员,这里的鱼是不是新鲜的,然后服务员笑着回答新鲜着呢,并说她家的鱼全是活的。但叶凝事后却说这服务员在撒谎。
为什么?这不是凭经验看出来的,因为这家饭店的活鱼非常出名。可叶凝就是说了,对方在撒谎。因为对方表露出来的。就是撒谎。
我相信叶凝说的,因为我也看出来,并且不仅是我,我的朋友们都看出来了。
其实这个世界对心最大的考验来自于‘幻’。
如果一个人能够在莫大的幻境前,保证自已的心,让它不好奇,不主动,不多想,不乱猜。
就已经是一个赢家了。
罗布泊之行,我们经历的,就是这个!
经过了,看到了,却什么都没有想。所以,我们收获了。
吃过饭,叶凝要回家体会一下这几天的感悟,可能的话。她需要荣师父提供一点帮助。然后她要突破现有的功夫。
我和其它人则打了一辆车去了店里。
到店的时候正好是下午,我满以为能见到马彪子,结果老大告诉我说,马彪子三天前接了一个电话,他忽忙忙就赶去长春了。
我一听就知道,马彪子这是去程瞎子那儿了。
当下,我给马彪子打电话。通了话,马彪子:“仁子,你在哪儿呢?”
我说:“刚回京城。“
“你来长春,速度!别开车了,你直接飞过来。“
我说:“好。”
马彪子让我去长春,这事儿涉及了程瞎子,我不知道程前辈愿不愿意别人掺合他的事儿。所以就没让顾惜情。小楼,罗小白跟我一起去。我们直接在店门口分的手,然后我去了银行,把找到了剑鞘的泣灵锁入保险柜。跟着又打车去机场,买了一张晚八点飞长春的机票后,我在机场对付吃了一口晚饭,又给叶凝打电话,告诉她我去长春见马彪子。
通知了叶凝,我坐上飞机,就飞到了长春。
下飞机我给马彪子打电话,马彪子说了一个地址,我打车直接过去后,在一个位于闹市的小区边上,我见到了马彪子。
他正站在马路牙子上抽烟。
马彪子几乎不吸烟的,以前我小时候见他吸过几次,但次数也非常有限。到京城这段日子,他一次都没吸过。
这把烟又捡起来,这是有愁事了。
想想也是,程瞎子受了伤,对方来头又那么大,马叔能不愁吗?状阵鸟圾。
“仁子!”马彪子见到我,他把烟掐了。
我说:“马叔。”
“怎么样?这次又有什么收获?”马彪子挤了一丝笑,打量我说。
我笑了下:“收获很大,我得到范前辈的消息了。”
“啊!”
马彪子一激动:“师父在哪儿?”
我把遇到罗小白的经过,还有罗小白讲他跟范前辈认识的过程,全都跟马彪子复述了一遍。
马彪子那个乐呀。砰!一拳拍的树哗哗直响。
“好!师父他命大,我就知道他没有死!我就知道!好啊!好!可这英国……什么兰?”
我说:“北爱尔兰。”
马彪子锁了眉:“这地方不熟悉,太不熟悉了,东南亚还行。好歹那几年卖木头,我也认识了不少人。可这北爱尔兰,远,太远,太远了。“
我说:“再远也不是个事儿,马叔,你抓紧时间,这段日子补习一下英语,然后我想办法找人给你把护照什么的办了。签证的话,我找找人吧,争取一下,咱们一起过去。“
马彪子兴奋:“行!反正只要知道师父的信儿了,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好好的,这就不急,不急了。来……这是个好事,高兴事儿。但咱先搁一边,那个……瞎子出事了。”
马彪子看着我说。
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马彪子一怔。
跟着我就把干掉夏志荣,还有在他身上搜到血玉,记事本的事儿跟马彪子讲了一遍。接下来,又把血玉,记事本亮出拿给马彪子看。
马彪子一看这两样东西,他是说我杀的好,杀的棒!后又不无忧虑地说:“仁子,这次你惹的可都是一些狠角色呀。”
我对马彪子说:“马叔,从我第一眼见到你那天起,你看我小关仁,小仁子,是那种怕事,怕人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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